听了公西丁的话,郝仁质疑道:“你这么草率就跟他们去啦,也不怕被他们烤熟了吃掉?”在他想来,那些画着鬼脸的部落都应该是食人族。
公西丁苦笑道:“其实我当时一答应跟他们走,下一秒就后悔了。但是我这人爱面子,说出去的话不好收回来。为了接下来的安全考虑,我必须先盘问盘问他们。
那两人说,他们俩一个叫孔卡,一个冈多,他们所在的部落叫阿坦。但是阿坦与地球并不是一个系统,这里黑夜,那边正好是白天。”
郝仁心中一动:“这个阿坦倒是跟我去过的大周国差不多!”
他又问端木雨田:“你们来自的大儒空间昼夜与地球有差异吗?”
端木雨田说道:“也有,但是没有阿坦这么明显。我和曾师弟来的时候是晚上,到这里反而是中午。”
对于这样的问题,郝仁也不想深究,他对公西丁说道:“你继续讲你的经历!”
公西丁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孔卡说,他们部落的人都是印加古国的遗民。大约五百年前,一帮西班牙人来到美洲,打死了他们的国王,并奴役帝国的人民。孔卡和冈多的祖先不甘心被西班牙强盗奴役,就带着族人来到了阿坦。
我见他们说得很诚恳,就和他们一起走进废墟。我们来到那堵石墙的后面,那里有八根石柱。孔卡走在最前面,我走在中间,冈多最后。孔卡走到第四根和第五根石柱之间,只见他轻轻地撞向石墙,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也象孔卡那样撞上去,冈多却在背后突然推了我一下,我不由自主地撞向石墙。
就在我即将撞上石墙的时候,我还把真气运到脑门上,唯恐伤了脑袋。可是,我一撞之下,什么感觉也没有。然后就是眼前一亮,一下子从黑夜来到了白天,还真有点不适应。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神殿。那神殿的石墙、石柱与外面废墟上的石墙、石柱开头几乎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那边是废墟,这边是完好无损的神殿。
神殿里已经有几个人,只是没有画鬼脸。他们似乎在等待什么,看到我都很高兴。我正纳闷这些人根本不认识我,他们喜从何来,却有两个人拿着绳子上来就要绑我。我不能束手就擒,三拳两脚就把他们给打倒了。这样来了,神殿的人都吓坏了。
这时,孔卡和冈多就上来劝解。然后向我介绍那帮人。我只记得为首的一个是他们的祭司,叫达罗。孔卡跟达罗说的话,我也听不懂,反正过后他们就对我换了一副嘴脸。
那个达罗也会说西班牙语。他跟我说,他们部落有一口专供灌溉的井,每当井水枯竭时,只要投一个大活人进去,井里立即就会来水。所以他们才会到外面的世界抓人来。至于为什么到外面抓人,达罗说,他们印加帝国就是被外面的西班牙人给灭了的,他当然要杀西班牙人报仇。”
郝仁说道:“现在的莱蒂西亚基本上没有西班牙人了,他们都是南美洲的土著人,只是说西班牙语而已!”
公西丁摇头说道:“你说这些我还能懂,那些几百年困在阿坦部落里的人根本不会相信。
达罗说,他部落的人得罪了我,他希望能得到我的原谅,实在不行,我杀了他都行。我这人吃软不吃硬,当年就是被五井长贺用这一招给骗到东瀛的。达罗这么一说,我反倒下不了手。
达罗见我不杀他,立即让人端上酒菜来给我吃。我那时从船上下来就没有吃东西,已经饿了大半天,当下也不客气,就把他们的食物给吃了。吃完饭,我说要休息,他们立即给我安排了舒适的房间,还派了一个娜姆的长得很顺眼的女人来陪。我清心寡欲这么多年,哪经得女人的撩拨,立即沉迷其中。
第二天,达罗让人把我叫到神殿,说要请我帮个忙,到外面捉一个人来。我巴不得能为他们做事,这样就能心安理得地享受他们的供养。于是,我也被画上鬼脸,在孔卡和冈多的带领下,从神殿的石墙上撞出去,来到外面的废墟。
废墟的外面正是夜间,有两个游客正好经过此地,我就运起轻功跳过去,将他们瞬间打昏过去。我自己扛了一个,孔卡和冈多两人抬一个。
我们依然是通过石墙撞进神殿。达罗他们见我一次抓来两个,更是把我当成神。那两个游客他们扔了一个进井里,另一个则养着,用来做奴隶,留着下一次井水枯竭的时候再用。
就这样,我在那个村落里过得很惬意。唯一的缺点是,如果没有阿坦部落的人陪同,我撞不开石墙。我问达罗这是怎么回事,达罗说,那面石墙只有他们本族的人才能撞开。我没具备他们的血统,没有人带着,就是撞死也是白撞。我反正也不想走,只是随便问问。闲来没事就教教他们练武,别的根本不用管。
前几天,部落中又来了两个人。他们是部落专门派出去在外面打探消息的,此前,他们一直在鳄鱼帮的赌场里工作。但是赌场中突然来人捣乱,帮主和军师都被人打伤,外出避难,赌场开不起来,他们只好暂时回部落来。
那两人还说,帮主和军师被人打,是因为一张人皮,那人皮上写着关于宝藏、武功秘籍之类的信息。”
郝仁一听就想笑,人皮就一尺见方,哪写得了那么多的秘密。
公西丁苦笑着继续讲述道:“达罗一听就动心了,立即来找我商量。我又让那两人出来继续打探消息,结果遇到他们遇到了在赌场见过一面的独眼龙。在对独眼龙跟踪了几天之后,昨天在机场,他们听说‘门罗党’的人要在高速公路上对人皮的持有者进行伏击,就立即赶回部落向我传递消息。
我这才带着达罗从部落里出来,在你和‘门罗党’的人打得难解难分时,挟持了那个女人。你们打架的时候,我没有走近,而是躲在草丛中画油彩。要是知道那是你的女人,打死我也不敢挟持她!”
郝仁斥道:“别瞎说,那女人根本与我无关!”
这时从门外传来吴双的声音:“连一个第一次见到你们的人都能看出来,你还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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