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说起来,和她们一起的那个满灵根老头就太可怜了,若不是有她们求情,那老家伙哪里还能留在银月宫。”
“呵呵,那老头,前一阵子我途经银月峰,还见过他一面,被王冲天那小孩欺负得很惨呢。”
“哦,这是怎么回事,快说说。”
那人顿时添油加醋,将王冲天如何欺辱刘乘风的事说了出来。
听到这里,刘乘风眼神一冷,王冲天这个小鬼,他一定会找机会杀掉的。
“这个小鬼太嚣张了,那老头虽然是废物没错,但好歹有两个前途光明的同伴当靠山,他怎么敢如此得罪。”
“嘘,噤声,这个王冲天可不简单,出自西幻洲第二大修真家族王家,内门王长老就是他的祖叔公。”
……
刘乘风拳头握紧了,加入银月宫有一段时间了,他已经知道了不少,通常内门长老都有化神修为!
看来只能让王冲天这小鬼多活一段时间了。
他不再关注这些人,转而倾听玄丹谷那些弟子的交谈。
“你们听说了吗,周天失踪了,他的相好,就是那个性许的女子,到处找他都找不到。”
“周天是谁啊,不认识。”
“就是白天在玄丹楼二号内室,替赵师姐打下手的那个家伙啊。”
“哦,想起来了,是他啊,我记得他为人还不错啊,怎么失踪了?”
“不知道,已经失踪了十来天了,丹谷里的管事大人派人查过,没能查出来,估计是外出时死在外面了。”
“那玄丹楼岂不是有一个空缺,那可是一个好差事,工作轻松,给的灵石不少,还能在丹师面前混个脸熟。”
“呵呵,你现在才反应过来,迟了,早就有人补上了。”
……
刘乘风身躯一震,周天竟然失踪了,出了这样的事,许湘怎么没来找他?
当然,那段时间他呆在洞府里闭关筑基,根本就不在灵药园,许湘就是来找他,他也不可能知道。
这里不是地球,没有手机电话网络,无法即时通讯,算是修真界的一大弊端。
刘乘风暗叹一声,直觉告诉他,周天的失踪,很可能和他送出的上品筑基丹有关。
若不是周许二人提供了天苓果的线索,他想得到极品筑基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他的玉髓银花能换到最少两枚普通的筑基丹,也不够他筑基用的。
可以说,周许二人对他有恩,而且两人都是很正直的底层修士,刘乘风决定等下就去玄丹谷找许湘了解一下情况,若是能帮的,他不会袖手不管。
这里不同于玄丹楼,灵水已经提前备好,队伍前进速度很快,没多久便轮到了刘乘风。
接待的男修是一位筑基前期的内门弟子,三十来岁的年纪,感受到刘乘风的筑基修为后,又看了一眼他的衣着,确实是外门弟子的衣服,顿时肃然起敬。
外门弟子全都是伪灵根,能以伪灵根成功筑基者,少之又少,无不是得到机缘造化的幸运儿。
这种人,在三年一次的门派大比上,通常都会脱颖而出,晋级为内门弟子。
而刘乘风的相貌,如果不是驻颜有术的话,估计只有二十来岁,还年轻得很,前途还是不错的。
修真界,因为有定颜丹、驻颜术的存在,以相貌是无法准确判断一个人的真实年龄的,只有看骨龄才可以。
低阶修士无法看出高阶修士的骨龄,同阶也不可以。
“这位师弟,你好,不知你要取多少灵水?”男修含笑问道,一般人想要他露出笑容招呼可不容易。
刘乘风道:“师兄,你好,我没有门派贡献点,能不能先赊一些灵水。”
那男修笑容僵住,若不是看刘乘风潜力不错,他早就已经骂人了,没有贡献点也敢来取灵水,当银月潭是慈善堂吗?
“抱歉,本楼灵水概不赊欠,下一位!”男修说道,神情已经冷了下来。
刘乘风连忙道:“我替外门廖长老打理灵药园,他外出了忘记给我留下贡献点,若是我取不到灵水,药园灵草长势不好的话,等廖长老回来我不好交差啊,这位师兄,麻烦你通融一下吧。”
男修闻言,拿出一枚玉简看了看,脸上再次绽放出笑容,道:“这位师弟,你早说嘛,廖长老在这里预存了不少贡献点,够你取灵水用的,你的身份令牌给我看一下。”
刘乘风心情一松,原来那廖老怪早有准备,验证了身份之后,他一拍挂在腰间的储物袋,里面飞出了一个大水缸,道:“打满就可以了。”
男修点头,手里拿着一个水囊,对准水缸,倾倒出灵水来。
这水囊看着小,里面的空间却不小,是一个很高级的储物袋,存储着大量的灵水。
所谓灵水,就是蕴含了一定灵气的水,容易被花草树木吸收,通常都是因为水源处有地下灵脉才形成的。
很快,水缸就满了,男修笑道:“刘师弟,好了。”
他没能认出刘乘风来,刘乘风的身份令牌上只有很简单的记录,包括刘乘风的姓名、灵根是伪灵根,以及具体的入门时间和如今在哪里做什么差事。
测试灵根的大会上,刘乘风的满灵根轰动一时,被传为笑谈,但知道他名字的人其实不多。
如今他筑基成功,样貌大变,重返青春,更是没人能认出来了。
盖上缸盖,将水缸收进储物袋,刘乘风道谢一句,便走出了银月楼,然后召出那把普通飞剑,直奔玄丹谷。
玄丹谷,西边外围,一个小庭院里。
许湘正侧身躺在床上,席上有一颗丹药,圆润光滑,散发浓浓的药香,正是刘乘风送的那枚上品筑基丹。
她看着筑基丹,目光呆滞,神情憔悴,头发没有梳理,发丝凌乱。
不知过了多久,院门突然被敲响了,许湘顿时如受惊的小鹿,慌忙爬起来,将筑基丹收进一个小木盒里,然后藏在床头了的一个暗格上。正要去开门时,她又犹豫了,想了想,又从暗格里将木盒拿出来,藏在了床底下挖好的一个小坑,匆匆掩上土,放上一对绣花布鞋。
简单的撩起耳边垂下来的凌乱发丝,许湘快步去开门,嘴里道:“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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