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华刚一下车,一根铁棍就当头砸了过来!
长毛青年一脸狞笑,似乎已经看到了对方头破血流的惨状,不曾想下一秒手一空,铁棍已然易主,然后那根童臂粗的铁棍在那人的手中迅速被搓成了麻花,长毛呆住了。
麻脸壮汉也瞪大了眼睛,叫骂声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嘎然而止!
王少华不屑的笑笑,一脚踹出,长毛青年飞出老远,再一甩手,变成麻花的铁棍砸在麻脸壮汉的脸上,顿时血流满面,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路边不少围观群众轰然叫好,拿起手机咔嚓咔嚓一阵猛拍。
“扑街仔,找死啊你!知道我们是谁吗?”面包车后座车门拉开,出来一个身材瘦削的汉子,横眉冷目,指着王少华骂道。王少华却敏锐的发现他的双腿在微微颤抖,分明是色厉内荏,毕竟不是谁都能将那么粗的一棍铁棍都搓成麻花的。
王少华笑了,上前几步,一脚踢出,那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踢中,狠狠撞在身后的面包车上,车身深深的凹下去一块,人也嘴角流血,萎顿在地!以他玄级后期的修为,对付这个才刚踏入古武门槛的瘦汉,自然是不在话下,若不是刘乘风吩咐不能杀人,瘦汉哪里还有命在。
围观群众发出了很夸张的惊呼声,这等好戏平时只有电影院才能看到,想不到他们今天却是有幸亲眼目睹。
面包车另一侧车门打开,一个寸头青年慌慌张张的跳了出来,慌不择路,拔脚就逃,王少华哪里会放过他,追上去一拳头撂倒,又是几脚踢出去,那寸头青年当即就被打晕了,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王少华骂骂咧咧:“吗的,瞎了你们的狗眼,燕京地面,居然敢惹我!”
走回面包车,探头一看,教主真是料事如神,车里果然有一个女人和一个小男孩,此时那女人正紧紧抱着孩子,一只手捂着孩子的嘴,娇美动人的身体抖如筛糠,艳若桃花的脸蛋因惊恐更让人心生怜惜。
即使是见惯了各色美女的王少华也一阵心动,难道是教主看上了这娘们,这才让他追车打人?他没有看到绑匪劫人的一幕,还以为刘乘风是色心萌动,想要闹市抢美呢。
“美女,别害怕,我们圣教主有请。”王少华露出了笑脸,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
陈文丽死死抱着孩子,心中委屈、害怕得都快哭了,自己怎么那么倒霉,刚出狼窝又进虎穴!哆哆嗦嗦道:“我不认识……什么圣教主,你找错人了。”
王少华语塞,想动粗将人拉下车,又怕唐突了圣教主看上的女人,摸摸头回头看了一眼奥迪,一副为难的样子。
这时,两个年轻的交通警骑着警用摩托追了过来,看到现场的这个场面,他们马上按住了腰间的警棍、电棒,一脸紧张的呵斥道:“警察!别动,举起手来!”
听到警察两个字眼,陈文丽如闻仙音,抱着孩子主动下了面包车,一边高呼救命一边向警察跑去,两个警察更加紧张了,挥舞着警棍呵斥王少华不要动,迅速拿起对讲机呼叫支援。
王少华皱眉,这两个小小的交通警身份低微,没有认出他这个王家少爷来也是情有可原,但圣教主吩咐下的任务可不能半砸了,正想拦下陈文丽,摆出自己的显赫身份时,刘乘风下车了,一道锐利的目光扫了过来,让他心中一颤,忙将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
哎,这么小的一件事都没有办好,竟劳动圣教主出面,他羞愧的低下了头。
在王不二、马峰峰的拥戴下,刘乘风叼着一根香烟,向两个交通警走了过去,三人强大的气场让两个小警员战战栗栗,握着警棍的手汗津津的。
“别过来,我们是警察。”
“站住,你们想干什么!”
两个交通警疾言厉色的叫道,将陈文丽以及她怀里哇哇大哭的孩子护在身后,一场警匪大战即将上演,围观群众更兴奋了,手机猛拍的同时迅速后退,要是被误伤了就不好了。
刘乘风在距两个交通警三步之外止步,弹了弹烟灰,露出一脸亲切的笑容:“两位警官,别紧张,我们不是坏人。”
“事情是这样的,我看到那辆面包车里的匪徒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绑架我的朋友,这我当然不能答应了,于是我就让手下开车追上他们,并将他们全部打趴下。”
“讲道理,你们应该给我们颁发见义勇为好市民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我们当匪徒。”
一番话下来,两个交通警都是松了一口气,回头以询问的眼神看着陈文丽。
陈文丽盯着刘乘风那平平无奇同时又洋溢着强烈自信的脸孔,不禁想起了一个名字,想起了一桩往事,她掩嘴惊呼:“啊!是你,刘乘风,打出十三幺那个!”
刘乘风:“是啊,陈文丽,想不到还能见到你。”
原来是误会一场,两个交通警放下了警棍,这时支援的警车也到了,带队的张队长有幸见过王少华一面,知道他是燕京赫赫有名的世家公子,可不是自己这种小角色能得罪的,也不管谁对谁错,就堆积着笑脸凑上去发烟套近乎。
王少华也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原来不是圣教主想要抢美女,而是有人想要绑架圣教主的朋友!这乌龙闹得,幸好自己没有乱来,当下便对张队长解释起来。
张队长大手一挥,手下的干警马上就给晕迷不醒的犯罪分子戴上了手铐,塞进了警车,围观群众们自发的鼓起了掌声。
另一边,陈文丽一脸后怕,一边安抚哭闹不休的儿子,一边对刘乘风道:“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和孩子就完了。”
刘乘风笑笑:“没事,应该的,孩子几岁了,来叔叔抱抱。”
“已经过了生日,四岁了,孩子刚一出生就没了父亲,怪可怜的,这几年来我们相依为命,这次差点……”陈文丽将儿子交给刘乘风,红着眼睛低声说道,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和刘乘风说这些,两人在此之前也只有一面之缘,连朋友都算不上。
说也奇怪,儿子一到了刘乘风的怀里,顿时就就不哭不闹了,小手还勾着刘乘风的脖子,仰起头用稚嫩的童音叫道:“爸爸,爸爸。”
刘乘风顿时一脸尴尬,陈文丽也红了脸,她明白儿子这是缺少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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