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江辰的一席话,在场的所有人都纷纷点头,默默称赞。。
从苏江辰的话里,他们已经可以听到很多新奇的战术,比如驱逐丧尸的方法,比如对于末世里收复城市的理论研究,并且想到了他们很多之前没有考虑过的问题,未雨绸缪,甚为难得。
看来这个苏江辰,果然是名不虚传,他们对于收复弘农的信心更足了一些。
可是,还有很多问题,他们需要向苏江辰确定。
“苏江辰,不知道你的战术,成功的概率有多高?”
“坦白说,在末世里收复一座城市,是前无古人的壮举,难度不需要参战部队的通力合作,还需要一些运气。我认为,一切顺利的话,成功的可能‘性’在八成以上!”
八成!这已经很高了!那些人听到后又振奋了一些。
“苏江辰,你的战术需要的人数,远远超过了军方的人数,我们的兵力吃紧啊!”
“其实在战斗中,情况瞬息万变,很有可能出现某个方向丧尸数量严重超过预期的情况,我们至少还需要一支五千人的部队作为应急部队,以备不测。这是一场整个西京收复弘农的战斗,而不是只有军方,我们必须想办法让整个西京行动起来!”
整个西京,这些人首先想到的就是柳家的势力。
看来,必须要让柳家也参战不可了!
后来他们又问了很多细节方面的问题,最后一个问题由牧少将发问:“你为什么要将收复弘农的日子,选在元旦那一天呢?”
苏江辰嘴角翘了翘,坦然说道:“这可是你所希望的一鸣惊人!在末世爆发一周年的时候,打赢这场战斗,做全世界第一个收复城市的将军,这不是更具意义么?”
牧少将眉‘毛’弯曲,已经快要笑开‘花’了!
战术介绍完毕,参谋部的人心满意足,纷纷离开,只剩下苏江辰和牧少将还留在房间里。
牧少将先是对苏江辰狠命的夸奖勉励了一番,接着好奇的问:“你还有什么事么?”
苏江辰的表情诚实而羞赧:“最近一直忙的焦头烂额,我想见见牧殷。”
牧少将促狭的笑着,缓缓摇摇头:“我知道你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准备,就不要在这个时候见牧殷分心了。反正收复弘农之后,你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何必这么急于一时呢!到那时,即使你们不着急,我还急着要抱外孙呢!”
苏江辰似乎相信了牧少将的鬼话,神情变得扭捏和羞涩,二话不说,离开了军营。
牧少将看着苏江辰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笑容收敛,眼睛里闪动着‘阴’险冰冷的光芒。
很快,房间的‘门’再度被推开,这次,大腹便便的柳洋走了进来。
这个柳家的主事人,西京最有权势的人,其实只是个慈眉善目、笑容可掬、像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富家翁,与人们印象中‘阴’险狠毒、穷凶极恶的形象严重不符。
他喋喋的干笑着:“这个苏江辰,确实是个人才,我都动了恻隐之心。亲家,让他就这么死了,你就不觉得可惜么?”
牧少将冷哼一声,无情的说道:“可惜什么?他注定无法被我所用,要不是牧殷,我连控制他做任何事情都不可能,这样的人,还是尽早死了的好。我已经布置完毕,等到元旦那一天,两个孩子完婚的同时,就是他的死期!”
柳洋咧着大嘴,显得非常开心:“苏江辰可能到死才能知道,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云墨那孩子做了嫁衣。做了嫁衣?哈哈,我刚发现,这个成语用在这个时候,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牧少将也不由的乐出声来:“是啊!枉他年轻有为,可是也都在我们两个的算计之中!到时候,我们将立下赫赫战功,声名响彻大江南北!不仅可以名正言顺的统治西京,甚至能将整个神州西北都纳入我们的势力范围!”
展望充满希望和光明的未来,两只老狐狸都得意的狂笑起来。
在众里寻他千百度、千呼万唤始出来、敲锣打鼓齐蛋疼的一个月之后,纪元2年的元旦,终于翩然而至。
西京地区,这段时间里,表面平静,但实际上却暗流涌动。
整个西京基地及其附近的幸存者基地都被动员起来,几乎所有有作战能力的异能者和幸存者,都受到苏江辰的指派,被安排到各自的岗位上,领受各自的任务,或是走上战场,或是服务后勤。
很多人都能从这次收复弘农的战役中,发现很多不同寻常的事情,猜测出来很多有可能发生的变数和转折,除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恐惧之外,很多人还对元旦这一天西京可能会上演的跌宕起伏的开年大片怀有期待。
然而让很多人感到可笑又感到失望的是,作为元旦的重要主角之一,弘农收复战的导演加编剧苏江辰,似乎并没有看出这一点,仍然全心全意的扑在收复弘农的作战计划和准备上。
这场大戏其他的主角们,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心思和反应。
牧殷的‘精’神日渐萎靡,茶饭不思,眼神空‘洞’,没日没夜的傻坐着,几乎要变成了一块望夫石。当听到外面有声音传来,她总是会以为是苏江辰来了,跳起来,来到‘门’口张望,可是,理所当然的,每一次都是失望而回。逆转小队的人看到牧殷的这个样子,心如刀割,知道如果元旦那天不出现什么奇迹的话,牧殷很可能再也坚持不下去,香消‘玉’殒。
平日里张扬的柳洋,在这段时间里也变得低调了很多。他已经对整件事情‘胸’有成竹,只是在等待自己期盼的结果到来。
柳云墨像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弘农一战的胜负他根本就漠不关心,他只关心,到了元旦的那一天,那个让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就将成为他的妻子,在苦苦追求、纠缠、惦念、‘骚’扰三年之后,终于能够爬上自己的‘床’,成为自己的禁锢,不由得心痒难耐。
牧少将心中总是有些暗暗的担忧,但是想来想去,觉得还是万无一失,没有什么破绽。在苏江辰身边的力量都已经布置好了,苏江辰的战术意图也完全的展现在他们面前,如果苏江辰发现情况不对再反悔的话,相信也掀不起什么‘波’‘浪’了,毕竟,以一个人的力量对抗整个西京,必然只能是以卵击石。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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