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二苗面前的冰壁碎开了。
那些冰冻的尸体也化为了乌有。
他迈起脚步,脚掌落地,周围的景色大变。
没有了冰天雪地,而是鸟语花香。
在空气中有着一丝丝的气息。
田二苗伸手一触,那些气息欢快的跳跃着。
是气运。
“都实质化了,怪不得整个大陆的宗门都要受宗门管理会的管理。”
田二苗往前走着。
在前方,有一块块的石碑,如同坟墓群一样。
裂山派、齐王门、平地宗……
石碑上面写着宗门的名字。
这些都是代表着每个宗门气运之地。
终于,田二苗看到了**门。
写着**门的石碑上面有了多条裂痕。
田二苗还看到万灵宗和长风宗的石碑也是有着裂痕。
这让眉头紧皱。
田二苗伸手触及**门的石碑,“上面的裂痕……宗门管理会果然动了手脚啊。”
田二苗并没有管,他继续朝前走,在最前面,有着一个硕大的石碑,上面写着:宗门管理会。
“想要毁了我**门,我就先把你宗门管理会的气运给弄走吧。”
田二苗站在巨大的石碑下,他闭上眼睛,开始动用气运掠夺的法门。
……
高台之上。
庞德轻声笑语的,看起来颇为的和蔼可亲。
杨逍遥看着面前的这个老头,他心头有着一种警惕感。
往往就是如此,越是看起来没有危险越是危险。
庞德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在杨逍遥看来,庞德眼里的笑意是能够随时转化为杀意的。
“杨庄主,不用我再多说了吧?”庞德问道。
杨逍遥稍微的顿了一下,突然,他抬起了手,看了一眼手心。
手心里有个白色的点,白点轻微的一闪。
顿时,杨逍遥就笑了起来,“庞会长别在意,毕竟我逍遥山庄是在你冰雪城,一切还要仰仗宗门管理会的。”
“哈哈哈。”
庞德很欣慰的大笑,“杨庄主能有这个想法,我庞德真的为你高兴。”
“那么,咱们开始?”
杨逍遥抬头看了看天,“时间也不早了,开始吧。”
庞德笑着点头,庞德的手搭在了符闪烁的石台上面。
杨逍遥则是取出来了黑匣子。
黑匣子看起来就如一个小型的棺材一样。
杨逍遥打开了上面的盖子,露出来了密密麻麻的空洞。
嗤嗤嗤嗤……
一道道闷响声从黑匣子里发出来,不同的光线出现,窜向了高空。
一瞬间,天空变得五颜六色,照应了整个冰雪城。
“杨庄主的科技之物要堪比神器了。”庞德赞叹了一声。
“并没有庞会长说的那么厉害,紧紧是吸收和转移罢了。”杨逍遥道。
“吸收和转移的是气运啊,杨庄主这东西实在是可怕。”
说这话的时候庞德眼睛一眯。
杨逍遥轻笑一声,他的手松开,那黑匣子就停留在半空。
杨逍遥看向台下,下方一个个宗门的代表都在盯着这里。
看的出来,有着太多的人想要打黑匣子的下场。
其中以姬无双的眼神最为的热切。
杨逍遥冷冷的一笑,他的口型分明在说着:蠢货。
姬无双暴怒,不过,还是压制住了,她暗想:“shārén夺宝,这是我今天要做的。”
对于这些人贪婪的目光,杨逍遥丝毫不在意,他抬了头,看着天空的一角。
嗡!
石台上的符流动了起来,声势浩大。
在天空东南角出现了一个裂口,谁都能感觉的到裂口中是浓浓的气运。
而那东南角正是**门的位置所在。
“**门的气运竟然达到如此恐怖的地步……”
“这田二苗掠夺了多少宗门的气运啊。”
“不得不说田二苗真是一个奇才,鸿运大陆是分配气运的,他竟然可以掠夺气运,田二苗和**门真的不能再存在下去了,否则,要不了多少时间那又是一个宗门管理会!”
“为他人做嫁衣啊,也是可悲,而这个他人……”
大家都知道这个他人指的就是宗门管理会。
气运这种东西虚无缥缈的,却对每一个宗门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
甚至可以用气运决定未来以形容。
宗门越是强大,代表着气运越强,反之越弱。
这几乎是整个大陆的共识了。
对于**门的气运,大家心生贪念。
可也只能是贪念。
因为,鸿运大陆是宗门管理会在掌控。
宗门管理会对于气运有着分配权,他们无从干涉。
虽有不甘,却无可奈何。
天空东北角的窟窿是越来越大。
“鸿运大陆!”
庞德声威震天,“气是天地之气,运是大陆运势,天地之气和运势都要遵循规律,以天道为眼,鸿运大陆……”
庞德嘴里没发出一个字,那石台上面的符就会升起。
那些符将黑匣子发出来的光彩围拢。
天空的光带仿佛变成了一条条游龙。
光带在符的带领下朝着天空东北角的窟窿而去。
鸿运大陆已经完全施展开来,只需要最后一步,就会将**门的气运完全抽离。
……
**门,以大长老为首,全都盯着天空。
天空上有四个修士,全都是合道期的。
四人结成了一个阵法,那阵法的攻击性非常的恐怖,仿佛是一个钻头一样,在钻着**门之外的多重阵。
“大长老?”
程匀焦急的模样。
“看来宗门管理会在施展鸿运大陆。”
大长老双眼眯成了一条缝隙,“这四人要是钻出一个小小的窟窿来,咱们**门的气运就会一点儿都不剩。”
“大长老,气运是宗主辛辛苦苦得来的,可不能被掠夺啊。”程匀等人叫喊。
大长老眉头捏成了一团,他叹息一声,“如果宗主在这里或许可以抵挡,可我和多重阵之间的联系还差了那么一些……”
说着,大长老双眼一睁,他看到了一个孔的出现。
大长老极为的震惊,他飞向了高空。
“刘长,你倒是出来啊,你出来了,我们只需要两个人缠住了你,便可完全破开这个孔。”一名白发老者喝道。
大长老咬牙切齿。
如果单独面对,这四人的任何一个他都可以轻松杀掉。
但是,他不能出去啊,就如对方所说。
对于大长老来说,出去与不出去都是一个问题。
十一点半的火车,不知道能不能在车上码子,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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