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么随口一遍的小故事,居然让两位老人激动的颤抖了起来。
“没错...”
“是了...”
钱老爷子和蓝会长相视念叨道,眼睛里都开始有些泛红。
正待蓝会长要说些什么时,钱老爷子及时一个眼神阻止了下来,蓝会长立刻会意到,然后大声喝道:“第一轮第一名林浩!”
话音落地,震惊四座。
“凭什么?”
“不公平!”
这是文才和古谚喊出来的。
李长秋虽然嘴里没说,其实心里估计也是赞同这二位的。
在他看来自己这边四位实力还真是伯仲之间,可能自己比其他三位好上那么一点,可是林浩那副绝对是一副垃圾,居然被评为第一,真是荒诞至极,可是他头上还顶着个父亲的头衔,所以言语间自然谨慎了不少,不过眼睛里流露出的自然是相同意思。
唯有金世佳这么想,虽然他不懂这副作品,但是不妨碍他懂钱老爷子,两人也算是忘年交了,他知道钱老爷子的为人,不会在文学上撒谎,而这次显然钱老爷子是认为这副作品确实比自己这边四人都强,虽然心理上不想认同,但理智告诉他这是事实。
蓝会长并未解释给那几人听为什么而是继续念下去:
“第二名文才;第三名李长秋;第四五名分别是古谚金世佳。”
文才脸上虽然不怎么好看,但也保住了第二的位置,最后结果还有得一拼,而古谚脸上却十分难看,那个莫名的家伙拿了第一也就罢了,自己怎么还排在了李长秋的后面?当然在他看来自己是不输对方的,一定是裁判的原因,是了,这个老东西和自己师傅有隙,然后都报复到我这里了。
金世佳则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很显然他就是本着打酱油的心态来的,毕竟他只是个写书的,不像前面几位专门花很多时间来练过书法。
蓝会长后面加了一句,“有异议的问你们师傅去。”
“师傅!~”
古谚和文才几乎同时脱口而出问向自己的师傅。
李老、张老则十分尴尬的笑了笑。
“准备好下一轮吧。”张老对文才说:“你父亲给你取名文才,是因为你有过人的文采,所以下一轮让他们好好瞧瞧你的本事。”
“算了吧,今天遇到高人了,我们认栽!”这是李老对古谚说的。
两人都愣住了,平时那高傲不可一世的师傅,今天怎么都集体认怂了,想到这里两人再次向林浩写的字帖看过去,同时摇了摇头,难道是自己的境界还不够?他们俩还真的是欣赏不来这副字。
但师傅的反应又都太奇怪了,让他们又不得不信。
就在两人在那盯着林浩桌前那副字时,李老张老打了个眼照,各自悄悄后退了几步,低声说道。
“这难道就是...”
“没错,就是当年疯道人也就是蓝会长师傅的独门绝技——狂笔,这个连蓝会长都没学会。”
“哎!我还以为这个笔法要失传了,没想到今天重出江湖。”
“是啊,想当年疯道人凭着这一绝迹震慑书法界无数年,难道现在又要出一个如此怪物?”
“想这些作甚,我们又没有能力去阻止它的出世,且看吧,或许于我们书法界也算一幸甚之事。”
现场除了有限的既然敲出林浩的来头,其他人都一头的雾水,但是不妨碍他们知道这个人很牛逼,虽然不知道到底牛逼在何处。
第二轮开始,文才有些按捺不住的想给林浩一点颜色瞧瞧,张口便道:
“身似西方无量佛寿比南岳老人星”
“好!~”
四周一片叫好之声,文才得意的笑了笑,然后提笔将刚刚所念的写了上去,诗词歌赋现代人做古代诗自然没几个出彩的,所以他选择了对联,对联算是他拿手好戏,基本上不用打什么腹稿,给个主题随口就能说出不少,而且还不是那种随大流之类:寿比南山不老翁等等。
因为他知道钱老爷子私底下还信佛,所以才有了灵机一动的这么一副对联。
钱老爷子也不吝的点头表示赞赏。
看到文才在那出风头了,作为国学大师儿子的李长秋自然不甘人后,佛了佛长袖,吟道:“功和龙阁名垂青史心怀虚谷安度晚年”
联到是好联,只是恐怕钱老爷子不喜,因为后面那一句安度晚年恐怕不是老爷子要的,给他来一句老树发新芽估计他更乐意听。
来这里的大多是钱老爷子的故友,自然能揣度一二,所以现场有些尴尬的冷场下来,李长秋也意思到自己言出有误,恐惹老人不喜,暗叹一声倒霉,然后硬着头皮去写了去,毕竟是自己约的炮,含着泪也要打完。
虽然古谚和金世佳在第一轮中都只得了个零蛋,但还是各自为钱老爷子献了一副对联,对联都还算是比较新颖,寓意也不错,得到了在坐各位的认可。
同时也为这两位的气度点了点头,虽然明知道自己已经被PASS了,但也没负气说老子不来了。
当然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其实这两位不是什么气度超越常人,只是在这个时候有些骑虎难下了,当然最主要的是前面那两人号称文采夺人的表现的也就只是中规中矩,自己肚子里的货也能拿的出手,现在这一轮虽然注定无法赢了,但还能挽回一点面子来。
没看大家都在说,这几位对联都赋得不错么,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林浩,这位第一轮中突然截杀而出的莫名高手。
听钱老爷子说他是阅文的头杆笔头,现在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什么都知道了。
林浩面对众人的目光一点都不怯场,眼光四平八稳,微闭沉思了一会,然后猛地睁开眼,顿时让人感觉一阵煞气袭来。
嘴角忽然打开,声音如黄钟大吕:“我来为大家赋一首!”
男儿行?这是什么东西?
字面上的意思到是好理解,估计就是男儿行事的一些作法,可是这分明是钱老爷子的八十大寿,你在这里赋这么一首是啥个意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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