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杨兰鲽如果你再给我起来,我就立刻把你送到他面前去,我说到做到。【】”段志玄不耐烦的又把她塞回棉被里去,然后对王医官说道:“给他看看。”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段志玄!”兰鲽气得大喊。
“请姑娘躺好,在下好为姑娘诊脉。”王医官斯斯文文的说。
她瞪了他一眼,什么狗屁医官,军医?对了,我有主意了。
“王大夫,请问你可知道你们李元帅的事?”她不怀好意的笑着。
“李元帅乃是人中龙凤,在下还无缘见过他。”王军医谨慎的说。
“那你总听过他的事情吧?给我讲讲。”她讨好的说。
“姑娘还是先诊脉吧。”
“你不说,我就不让你看。”她赖皮道,“王叔叔,王大哥,你就给我讲讲吧。”
“在下也只是道听途说,在下只是一个小小的医官,怎么敢议论元帅的事情,请姑娘不要为难我。”
当听到李苑铭过的不好,兰鲽的心像被什么人拧了一把似的,瞬间收紧了。那个该死的段志玄摆明了掉自己胃口嘛,也不知道是什么居心。
“王大哥,你说话啊?”她见他沉默不语,不禁催促道。
“你为什么对李元帅的事情感兴趣呢?姑娘可是段将军的客人?可能你不知道,我可是将军的首席医官,跟随将军多年,从来没见过段将军对哪个姑娘这么关心。”
晕倒!这个老王怎么这么八卦。
“我说王大夫,我觉得你的想象力可以去当小说家了,还是言情小说家,这么狗血。你到底要不要回答我的问题?”
“姑娘说什么啊!我没听懂。”老王诧异的问。
“你不用懂,你就告诉我你们李元帅过得好不好就行,我告诉你我当真是你们段将军的重要客人,得罪了我可够你喝一壶的。咳咳……。”此刻她只感觉头重脚轻,浑身无力,但是没有得到答案,她就不能放下休息。
“姑娘保重,还是让在下替你诊脉吧。”老王不安的说。
这时的她用棉被裹紧瑟瑟发抖的身子,坚定的摇摇头。
“好,好,我说,你可真是一个别扭的姑娘。我跟你说了,你可别告诉别人是我说的啊!说起我们元帅啊,打起仗来真是足智多谋,英勇善战。,李家的天下大部分都是他打下来的。可是就是有一条,好色!这些年不知娶了多少房夫人,娶了又不珍惜。还有就是无情,不论是谁是不是有意犯了军法,他都有施以杖刑,无论多亲近的部下,也无论有多大的战功。简直是毫无感情的人。就连我们将军都受过刑。”
“杖刑?”听到这个词,兰鲽心头一惊,挣扎着坐了起来。
“是啊,杖刑,而且还有亲自监刑。每次都把人打的鲜血淋漓。还有就是酗酒,人都是寡酒难喝,可是我们元帅经常一个人喝到深夜,连我们夫人劝都不行。”
“夫人?他对你们夫人好吗?”我伤感的问。
“我们夫人是唯一能和我们元帅说上话的人了,你不知道李元帅他做起事来玩命,也只有我们夫人能略劝一下。可是奇怪的是他就是从不肯穿夫人缝制的衣衫。这不是很不合常理,也不是我们夫人手工差,我们夫人的刺绣本事可是出神入化……。”说到这老李突然停住了,因为他看见兰鲽的双眼饱含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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