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们谁都死不了!”我知道希娅这么说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我没有继续问下去,不想逼她,要是想说早就说了。
“我知道你父母的死对你打击很大,甚至连性格都变了许多,你以前从来不向孩子开枪,对无辜者总是保留一份不忍,可现在你变得嗜杀暴虐,杀性越来越大,原本我不在乎这些,但现在我想求你,以后可不可以只杀敌人?”
希娅几乎央求的语气让我不知所措,以前她还嘲笑过我杀人太少,如今这是怎么了,短短几天为什么变化这么大,她到底经历了什么,遇到了什么,一大堆的问号在我脑海里打转,但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
“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抗希娅这个语气的请求,我更不可能,也许我该去找宝贝谈谈,她或许能想起点什么。
刚好这个时候,营房后面的小黑屋里传来一声凄惨的嚎叫,估计是兽医开始动刀了。
“你休息一会,我去看看兽医有没有收获!”我把希娅放倒在床上,伸手把她的手枪和军刀拿过来放在枕头下面,这些东西能给我们安全感。
希娅看上去确实有点累,甚至有些憔悴,我低头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转身离开了营房。
小黑屋其实就是审讯室,平时惩罚一些逃兵或者间谍,现在就成了兽医的手术室。
门口站了不少人,边上停了一辆悍马军车,灰熊坐在上面的炮塔上,狂狮一条腿缠着绷带坐在前盖的装甲护板上,前锋靠着车门吸烟,鲨鱼蹲在旁边摆弄手里的极端武力捕鲸叉。
“嘿,刺客,听说里面那家伙是你抓回来的?”鲨鱼挥舞着手里的军刀冲我挥手。
“恩,因为这帮混蛋老子差点回不来了。”我走到军车旁边,道:“里面怎么样?”
“呵呵,还能怎么样,听这声音就知道了,惨不忍睹啊!”灰熊在上面嘿嘿笑道。
“挂彩了?”前锋闻到了我身上的血腥味,低头在我身上看了看。
“划破点皮而已,小伤!”我掀开衣服指了指肚子上棉纱!
“是捍卫者吗?”前锋递过来一根烟,手腕一翻,火苗从手指间蹿起。
“肯定不是,一帮菜鸟而已!”我深深吸了一口,烟气进入肺里,尼古丁带来的麻醉感让我觉得很舒服。
“唉,世道变了,什么样的废物都敢过来欺负我们一下,难道是咱们老了吗?”狂狮仰头看着天空,不知道哪来的闲情逸致竟然感叹起世风日下了。
“是你老了,老子可是正当年,一夜七次,保证火力充足!”左轮吊儿郎当的走过来,还故意往前挺了挺屁股!
“草,你个精虫上脑的王八蛋,满脑子都是女人的身体,这是男人的世界不适合你,去当鸭子吧,我认识几个妓院的老板,可以给你介绍一下。”狂狮想找个东西打他,结果什么都没有,情急之下把雨刷器拽了下来,挥手砸向左轮。
“难道你不知道我的梦想就是嫖遍五大洲的美女吗?”左轮嬉笑着轻轻一闪,就躲过了狂狮的“飞镖!”
“那你可要努力了,说不定明天你下面那杆枪就会哑火!”我微微一笑,指了指左轮的裤裆。
“听说你回来的路上遭到截杀?说不定你会比我先挂!”左轮爬到车顶和灰熊坐在一起。
“我可没有你那么伟大的梦想,挂就挂了无所谓,老子的女人都是极品!”我得意的伸了个懒腰,这一点让很多兄弟羡慕不已,不管是希娅,还是天使,又或者是黑手党的希贝尔,还有雪地狼族的阿尔忒弥斯,随便哪个都是人间极品啊。
“有什么了不起的,关了灯都一样!”左轮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狂狮这刀补的好。
我们正聊着天,审讯室的门忽然开了,少爷和恶狼从里面走出来,一边走一边吵。
“就是我赢了,你是不是想赖账?”少爷拉着恶狼问。
“狗屁,你赌的二十刀,这局平手谁都没赢!”恶狼甩开少爷,一脸不尽兴的表情。
“喂,你俩说什么呢,里面什么情况?”我大声问道。
“你带回来的是什么玩意啊,真无聊!”恶狼翻了翻白眼。
“就是,还以为能找点乐子呢!”少爷也跟着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我们还等着结果呢!”狂狮一脸急切的样子。
“还以为能挺过二十刀,结果第八刀就招了,兽医和明星正在里面审呢,等着吧,很快就有结果了。”少爷满脸失望。
“呵呵,我早就料到了。”我笑了笑,在车上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家伙是装硬骨头,要不是女神阻止我,在公路上他就招了。
明星是职业特工出身,审讯是她的专业,用刑是兽医的专业,这两人合作天衣无缝。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屋里忽然传出一声极其惨烈的嚎叫,然后就没了动静,我们正想过去看看,九尾狐和宝贝一脸嫌弃的从里面跑了出来。
“太他吗恶心了,兽医你个死变态!”九尾狐站门口还不忘回头骂了一句。
“以后我不用这家伙治伤了。”宝贝一脸恶心的表情往外走。
“什么情况?”我们几个面面相觑,见九尾狐走过来便上前问道:“里面怎么了?”
“自己进去看吧!”九尾狐翻了翻白眼。
我们几个好奇的走进审讯室,刚到门口就被一股扑鼻而来的血腥味呛得皱起眉头,我捂着鼻子走到里面,一眼就看到手术台上躺着一个红色的人影,就像在血池里泡过一样。
走近一看才发现,那是一具被扒掉整张人皮的尸体,五官都随着人皮被揭掉,裸露的红色肌肉掺杂着血液,看上去又恶心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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