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魔鬼的话,大家都把目光聚集在两个战俘身上,看到我们的眼神,他们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蜷缩着身体用一种视死如归的眼光看着我们,没有害怕,没有恐惧,只有一片灰白,那是死亡的感觉。
砰!边上的宝贝忽然抡起一脚踢在战俘的腮帮上,那家伙脑袋一甩吐出一口血,里面还带着七八颗牙齿。
“轻着点,别踢死他!”魔鬼赶紧拉住宝贝。
“他想嚼舌头!”宝贝指着那家伙叫道。
听到这话兽医赶紧上前用力捏开他的嘴,果然,那口血不止宝贝踢出来的,还有差点咬烂的舌头流出的鲜血。
兽医二话不说抡起拳头砸在另一侧的脸上,把剩下的几颗牙齿也敲掉了,而皇子这时候也抓着另外一人过来,把手套塞进了他的嘴里,因为另外一个人伤的比较重,两脚下去有可能踹死。
“告诉我,卡巴尔在什么地方?”我抽出军刺,慢慢蹲在战俘身前,用刀尖在他脸上轻轻剐蹭。
“杀了我吧!”他没了牙舌头也受了伤,说话含糊不清,但还能听得懂。
“想死?不不不!再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之前,不会让你死的,知道这是什么吗?”我从兽医手里接过审讯专用的兴奋剂,这东西注射到身体之后,全身的痛觉神经都会兴奋起来,就算是划破一点皮都会产生难以忍受的剧痛。
“别白费力气,这种东西吓不到我。”这家伙跟我之前在公路上截回来那个人完全不一样,这是个老兵,真正的硬汉。
“以前有很多人都这么说过,可最后没人能受得了,看在真主的份上,别让我失望!”我说着话,慢慢将药剂注射到他的颈动脉中。
随手扔掉注射器,我深吸一口气,仰头看了看夜空,周围安静下来,没人说话,所有人都在静静的等待。
两分钟后,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全身肌肉剧烈颤抖,受了枪伤的地方开始剧烈疼痛,可这家伙愣是咬着牙一声不吭,嘴角还在流着血,让他的脸看上去异常狰狞。
“何必呢,就算你疼死也没人会记得,你做英雄给谁看?卡巴尔很快就会雇佣另一批人为他卖命,他甚至都不知道你的名字,何必要为了一个根本不记得你的混蛋,承受这么大的痛苦。”我一点点诱导他的心理,像这种人只有攻破心理防线才会招供。
“为了我自己,这是一个军人的尊严!”他颤抖着说出这句话,却让我们心中一震,没错,不管出卖的是谁,都会被印上叛徒的烙印,那是军人的耻辱。
“说得好,你是真正的军人,如果不是这场战斗,我倒愿意和你做兄弟,但现在我们是敌人,我必须知道卡巴尔的下落,如果你不说,我会折磨到你开口为止。”我确实很敬佩他,但绝不会手下留情。
“来吧,有什么手段都拿出来,老子要是屈服就不是军人。”他扭曲着面孔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脑袋冲我嘶吼,嘴里的血沫喷的我满脸都是。
“不会让你失望的!”我抹了把脸上的血沫,刚要叫灰熊过来帮忙,边上的宝贝突然双脚跳起来,加了钢板的军靴狠狠跺在那家伙的左腿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小腿骨瞬间断裂,随后宝贝右腿高高举过头顶,狠狠砸在断骨上,又用力碾了两下,骨头碎裂的咔咔声传进耳朵令人毛骨悚然。
“你废话太多了!”宝贝抬起脚扭头撇了我一眼。
“啊……啊……!”趴在地上的战俘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由于药剂的作用,将痛苦放大了三倍不止,他的小腿只剩一层皮连着,骨头被踩成碎块,剧痛几乎让他失去意识。
“你会弄死他的!”兽医过来把宝贝拉倒一旁,不让她插手。
“帮我按住他的手脚!”缓了两分钟,我抬头冲狂狮和灰熊说道,两个怪兽级别的大汉走过来将其死死的按在地上。
我用军刺划开他腰间的衣服,露出肋骨,然后用刀尖在骨缝间用力刺了一下,那家伙猛然一颤,反应比断了腿骨还强烈。
“你要干什么?”明星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以前用刑这种事我一般都不参与,因为太残忍我看着影响食欲,但今天我亲自动手,而且用的手法很多人都没见过,看起来并不怎么厉害。
“在中国明朝的时候有一种酷刑叫弹琵琶,刺客要做的应该就是这个吧!”作为用刑高手的兽医,对各种酷刑都有研究。
“琵琶?那是中国的乐器吗?你要给我们演奏?”恶狼一头雾水。
我冷笑一声没说话,站起身用军刺的棱刃狠狠抽在那家伙的肋骨上。
“啊!”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震得灰熊直皱眉,这种痛生不如死,比断骨止痛还要强烈数倍,这一点从他的嚎叫声中就能判断出来。
紧接着,我用刀尖在他两边的肋骨上来回抽打弹拨,令人恐怖的惨叫回荡在无人的荒野,听的人心里发毛,背后冒凉风。
“说出来吧,我他吗看着都疼!”少爷都流露出一丝不忍,可那家伙硬是一句话没说,能在这种痛苦中撑过去的没有几个,我都不知道自己行不行,但他做到了。
惨叫声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不停的抽搐,两面的肋骨已经皮开肉绽,骨断筋折,他在痛苦中安静下来,但并没有死,这种酷刑的好处就是,能给人带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却又不会要了命。
这个时候我停止了动作,把军刺上的血迹在那家伙的裤子上蹭了蹭,目光落在另外一个战俘的身上,其实我做这些都是给他看的,我们真正想撬开的嘴是另外一个家伙。
有时候亲眼见证比亲身经历更可怕,我已经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之前从未出现过的痛苦和挣扎,他在做思想斗争,他在想象这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会怎样,一旦出现这样的想法,也就意味着心理防线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我拎着军刺慢慢走到另一个战俘身前,抓住他的头发猛然拉倒眼前,冰冷的说道:“轮到你了。”说完站起身,想拖死狗一样拖着他向远处走去。
这种时候不能让他们在一起,把他们分开,让他觉得自己孤立无援,彻底陷入恐惧,失去战友的鼓励,他会更快妥协,这种鼓励并非语言,也许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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