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德诺笑道:“这只是江湖传闻罢了,依愚兄之见,这青风堂也就比一个半青城派稍强罢了。而且那长老堂主王诚常驻黑木崖,又带了一些高手离去,青风堂的实力,恐怕与青城派差不多。”
“而且师父也曾说过,魔教的高手虽然擅长杀戮,可是在习武之初,根基不牢,底子不厚。武功变招时破绽较多,而且内力虽浑厚,却较为杂乱,并不精纯,更不奈久斗。只要我等沉着以对,与之缠斗,同级之内当可大胜。”
“况且近两三年来,传闻东方不败把这四个分舵,交给了一个叫杨莲亭的家伙统管。那杨莲亭也不知是什么样人,有多大年纪,不过却十分的贪心。为了能够抓牢各地的地盘,命各分舵每府派去一名二流高手坐镇,每县派去一名三流好手坐镇,麾下各领数十个魔教教徒辅助。只是如此一来,地盘是稳住了,可是力量却大都分散了。”
一般来说,江湖势力都是一级压一级。魔教于各地建立分舵,战力集中以做威慑。
辅以“三尸脑神丹”控制各地的大型帮派,各地大型帮派再控制小的帮派。
魔教只坐地收利便好,很少会有分散出去,由魔教自己实地控制的。
梁发奇道:“青风堂一个分舵不过四、五千人,这安徽一地却有数十个府县,再这么一分,那不是每府每县的力量都单薄的很了?”
劳德诺笑道:“单薄是单薄了,可是光以魔教历年来的霸道手段与东方不败个人的威势,天下间又有谁,敢摸他们的虎须。”
梁发笑道:“咱们黄山广宁气宗就敢。”
劳德诺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本派的高手虽然不少了,可是人手还是太少。对付魔教的一个分舵还行,对付两个分舵就很吃力了。对付三个分舵,恐怕只有暂避为上。”
高根明插口说道:“硬拼咱们是拼不过的,本派现在胜就胜在弃了华山的总舵,成了一无家之派,偏偏门中的高手还不少。师父已经给了指示,先以雷霆万钧之势灭了魔教的东方青旗分坛、安庆红旗分坛,咱们再直奔合肥,bī)迫青风堂的原香主。趟若原香主不同意,咱门也不攻灭青风堂,而是四处杀人捣乱,灭杀信使,让青风堂成为一潭死水,最终不得不听从本派之议行事。”
梁发皱眉道:“师父的指示自然是对的,只是青风堂不过是魔教的一个分舵,恐怕也无胆量单独划出黄山一带来让与本派吧。就怕魔教的其他分舵派出高手来援,或者是黑木崖派出长老级高手前来,统一指挥各部攻我。”
高根明迟疑道:“此事无论如何去做,必然会引起整个魔教的震动。不管是大震还是小震,依魔教的高傲心气,也不可能放任本派在黄山一带立派的。”
梁发问道:“不知各位师弟可还有什么不同的见解?”
其他弟子都摇头不语,毕竟大都是二十岁左右的毛头小子。
虽有几个三十岁出头的,却是出低下的镖师、趟子手,眼光与手段着实不高,又一心练武,远远比不上郑大浩那批外门弟子。
主要还是在华山上封闭的时间太久,武功虽然不弱,其他方面就差了不少。也没有什么天资过人之辈,因而也就没能想出另外的方法来。
梁发不陷入了沉思中,最后狠狠的说道:“反正是要震动魔教的,小震还不如大震。咱们乘魔教的战力四散,分头行事,干脆把青风堂除了合肥堂口所在的人马,全部灭杀干净。再一齐至青风堂下书,令青风堂让出黄山一带。”
众人听了不由倒抽一口冷气,英白罗吃惊的说道:“都差不多比得上一个青城派的总实力了,就咱们这二十来人行么?”
高根明若有所思的说道:“魔教战力四散是一招败棋,采用速攻之法,当可一扫而空。若不是怕他们四下串联,聚集一处难敌,让咱们有所伤亡,我等数人都可灭杀其大部。”
英白罗又说道:“三师哥,咱们灭了青风堂大部,如此一来,就怕魔教跟咱们广宁气宗不死不休啊?咱们广宁气宗可不是往的五岳之一了,单独一派……这行吗?”
梁发神色坚毅,愈发肯定的说道:“魔教,乃江湖正道的共同大敌。经过多年的对峙,各方势力已渐平稳,相互之间皆有防范与牵制。咱们广宁气宗若想在黄山一带立足,就如在平静的水塘中丢下一块石头,整个江湖都将会因本门的举动而动dàng)起来。”
“本门的确是与五岳剑派闹翻,可是真实的内,魔教却未必能知。况且本门只是与嵩山派闹翻,与泰、衡、恒三派的旧还在,与其他正道门派的关系还在。”
“如果咱们在安徽一带大举行事,其他各派就算不动,魔教在不明况之下,还以为是本派与他派的联合之举。为以防万一,定然会留下许多人马以做防备。能派来围攻咱们的,不过是一两舵的战力。”
“更有可能,是数个魔教长老所领的高手前来。咱们要地盘没地盘,要总舵没总舵,何惧之有。打不过,大不了一走了之,等事平复时,再回黄山不迟。再如是三番,一两年内灭他个上千人马,看他魔教服是不服。”
高根明笑道:“三师哥这是想学古时的流寇战法啊,杀他一批魔教崽子,等他们围攻咱们时,咱们就跑到少林或武当的地界上。即使少林武当不敢帮咱们与魔教相抗,咱们大不了走就是,再到魔教的另一个分舵杀他一批。杀了就走,再到另一个地方杀上一批。只是……”
高根明又苦笑道:“还是别惹火了魔教为好。魔教毕竟高手众多,咱们广宁气宗是比不了的。咱们自脱离了五岳剑派之后,一时很难得到他派的支援。若是惹火了魔教,魔教派出数十个一流高手专门来追击咱们,再让一批二三流的人马四下围堵,并以信鸽为使传,本门未必能够轻易脱,怕是会有灭门的危险。这流寇之法偶而可以为之,却不可为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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