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方派出来的总统府安保负责人带着帕贝尔个人资料过来的时候,夏今渊他们四人已经把整个现场的情况一一分析还因,在他们没有看见的情况下吻合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这就是叶简与夏今渊的默契,也是与整个雪域大队的默契。
安保负责人将帕贝尔的资料拿出来,眉头紧锁着的他忧心忡忡的说着,“帕贝尔是在旧政府时期便是上任总统夫人的英文老师,评价非常高。而我们重新审批她的个人资料,并经过调查确认她身份没有问题这才继续聘用。我们所有人,包括总统夫人都没有想到,她会是一个恐怖的人。”
“恐怖的人不会从她的表面看出来,只有真正深处了解调查,你才知道她是否恐怖。”夏今渊抽出帕贝尔的个人资料,当他的视线落在其丈夫个人资料一档时,幽暗冷沉的黑眸瞬间凝紧。
对Q5道在:“帕贝尔填写她丈丈在战乱中身亡的时间是这个……”嘴角完全压紧的夏今渊声音沉冷道:“这个日期正好是政府军与基地组织的冲突,你们看看他丈夫的照片与他丈夫弟弟照片……他们两兄弟是双胞胎。”
“哥哥是帕贝尔的丈夫,一名政府军,而他丈夫的弟弟是一名出租车司机”两张照片里的面孔就像是同一个人照出来一样,五官、神态几乎没有任何区别,只有两个区别,一个蓄了胡须,一个没有。
蓄了胡须的是帕贝尔的丈夫穿着巴方军装,而她丈夫的弟弟则是穿着白色的袍子。
K7冷如霜雪般的眸子轻地凝起,“政府军军人不可以蓄须。”他又用英文问了句总统府的安保负责人,“为什么身为一名政府军军蓄了胡须?这一点你们没有调查清楚吗?”
如果说,帕贝尔的丈夫是一名出租车司机,而弟弟其实是一名政府军呢。
随着K7的话问完,这名安保负责人的额前有豆大的汗水顺着额头滴落,他看看来自中方的安保工作人员,再缓缓低头看了眼两张照片,嘴唇轻轻的哆嗦,“帕贝尔丈夫的弟弟是一名……基地组织。”
“不,是帕贝尔丈夫才是一名基地组织分子,而他弟弟才是一名真正的政府军。”夏今渊目光沉沉的看着对方,凌冽的视线像是寒箭一般射进对方与他对视的眼里,“她丈夫的死亡日期与巴方最大一次政府军与基地组织分子火拼的日期是一天!”
如此重大的问题他们竟然没有发现!还让佩蒂小姐与一名基地组织分子的妻子学习英语,他们的安保工作到底是怎么安保?
审核、审批的流程又是怎么通过!
很快,小房间四周的摄像的调出来,帕贝尔驾车……光明正大区出总统府最后面的车辆出口,接着,她身后一辆垃圾运输车也缓缓驶出。
无须再去分析,叶简与佩蒂一定在这两辆车上!
更让夏今渊他们无奈的是,整个巴方首都的城市天眼少到可怜,有的因为战火破坏还没有重建,有的光有摄像头而没有联线!
这给追察车辆去向带来非常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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