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让人去请王猛,狄仁杰,李儒,郭嘉,薛安都,杨延嗣等人。dt
那锦衣卫千户又对刘辩拱手道:“陛下,臣日前收到幽州锦衣卫来信,说有一人疑似您要找的应梦贤臣!”
“哦?是谁?”
锦衣卫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刘辩,又开口解释道:“这是日前幽州锦衣卫的来信,还请陛下过目!”
这锦衣卫又怕信中所说不够详细,又将幽州传来的消息口述着刘辩解释道:“此人姓薛名礼,现在鞠义先登营中担任火伙房士兵,军籍上记载他是并州上党人士。”
“薛礼?”刘辩轻笑一声,便知道他是自己要寻找的薛仁贵了。
锦衣卫点了点头继续道:“当时军队招兵,有人不服鞠义用心腹做百夫长,后来鞠义便说如果有人能够打败他们,就给谁百夫长。而那薛礼身边有几个兄弟武艺也颇为不凡,一连战败鞠义的几个心腹!”
“后来呢?”刘辩来了兴趣,这锦衣卫办事可靠,将情报捞的分毫不差。如今向刘辩说来,就仿佛身临其境一般。
“后来轮到薛礼之时,却没人敢跟他比了,鞠义便只好跟他比试马战,谁知过了三招那鞠义战马发狂,便比不成了!”
刘辩听了摇头笑道:“怎么可能,鞠义是冀州上将,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武艺却也不凡,怎么会控制不住战马?多半是他斗不过薛礼,怕丢了面子所用的计谋!”
锦衣卫听了也是笑道:“陛下您真是英明,鞠义乃是降将,所以有我锦衣卫特别关照。当时挑战胜了的人中,便有一个我锦衣卫的人。那鞠义后来却出尔反尔,不给挑战胜了的人官职,还说什么聚众闹事,将他们全都贬去了伙房。依我看那鞠义就是被薛礼落了面子,才有心刁难他们的!”
刘辩点了点头,锦衣卫继续说道:“那锦衣卫也跟着薛礼遭殃进了伙房,这消息便是他传出来的。经过两个月的相处,他发现那薛礼的武艺,才华不凡。想将他举荐给陛下,后来他便查探这薛礼的底细!这一查,便发现了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的?”刘辩看着信件上薛礼几个兄弟的名字,周青,薛先图等人,基本上便肯定了薛礼就是薛仁贵。不过他还是要把薛礼入幽州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于是继续询问道。
“原来薛礼入军之前,在刘州牧府上住过几日,好像是给州牧送什么东西,一连住了三天,才被人送去入军的!不过州牧好像不喜他,对这薛礼从未提起过!此事那锦衣卫也弄不清楚其中的原委,不过既然这薛礼给就幽州送过东西,其才能又不凡,隐隐觉得薛礼可能就是陛下要找的人,便将此事传报于我了!”锦衣卫拱手回答道。
刘辩点了点头,便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弄得八九不离十,多半是薛仁贵得到书信时那信使已经死了。薛仁贵误看书信得刘虞这个儒家出身的人不喜。饶是后来自己书信给刘虞说送信的便是薛仁贵,刘虞也因为主观的不喜而排除了薛礼就是薛仁贵。
“陛下,此事如何处理?那锦衣卫言语中对薛礼颇为佩服,想必不是应梦贤臣,也是个人才,陛下要不要接见他?”锦衣卫询问道。
刘辩摆了摆手道:“不用,既然薛礼身边有锦衣卫,这就好办了,便先让他在薛礼身边记录薛礼的一切!还有严密监视鞠义的动向!”
是金子总会发光,饶是薛仁贵被鞠义冷藏,不还是被锦衣卫发现了?刘辩之所以弄出应梦贤臣,不过是想把薛仁贵早日收归麾下。如今薛仁贵也在幽州军军中,见与不见意义不大。
看样子这鞠义应该是发现了薛仁贵的身份,想学演义里的张士贵。如今有锦衣卫安插在薛仁贵身边,是不会忽略他的功劳。若是在把薛仁贵招回来,鞠义那边他的所做所为也就暴露了。若是因为一场梦就杀了他,传出去对刘辩的名声也不好。
刘辩决定就让薛仁贵在鞠义军中,日后立功也有锦衣卫记录。到时候只要刘辩愿意,薛仁贵随时可以恢复身份。而鞠义也因为贪墨部下功劳的罪名好处置一些。
“是,微臣这就去办!”锦衣卫拱手道。
“等等,这书信中还说薛礼平时谈及家中还有居住寒窑,待产的妻子颇为挂念,你派人去找找,找到之后接到长安,务必使他们母子平安!”刘辩看着书信喊住了锦衣卫道。
“可是,陛下,微臣也事先根据薛礼的军籍,在上党察探过并无此人的记录,他的妻子却如何寻找呀!”那锦衣卫为难道。
刘辩将信涵折起收入怀中道:“不在并州,你去河东绛县一带查查!”
锦衣卫惊喜道:“那薛礼果真就是陛下要找的应梦贤臣薛仁贵?”
“八九不离十了,嘱咐在薛礼身边的锦衣卫,好好记着薛仁贵的功劳,朕日后重重有赏!”刘辩点头笑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锦衣卫拱手领命。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皇叔祖那里,安插几个锦衣卫的人在他身边照应着,他年纪大了,办事难免糊涂!朕不想出现什么疏忽,待过两年幽州稳定,便让他回洛阳吧!噢,还有孔文举那里,也是如此!”刘辩招回锦衣卫叮嘱道。
锦衣卫神色一凛,暗道刘辩行事越来越谨慎了,一边喊着刘虞皇叔祖,一边却差人盯着他,防止他犯什么错。想到这里,锦衣卫心中多出一份压力,却不敢做事出什么差错了,点头领命道:“属下这就去办!”
锦衣卫走后没多久,王猛,狄仁杰,李儒郭嘉等人就到了,而杨延嗣就在门外守卫,也就跟着几人进来了,只有薛安都兵马在城外驻扎,尚未赶到。
“臣等见过陛下!”几人到来,便向着刘辩行礼。
“不必多礼,就坐吧!”刘辩摆了摆手,几人就两边落坐了下来。
“朕听锦衣卫说世家这几天很不安分?已经伸手想要掌控城门防务了?”刘辩开门见山的问道。
王猛拱手道:“不错,臣等尊从陛下的意思,故意放权假装疏忽大意,引诱那些世家出手,这几日他们纷纷跳了出来想要夺权,甚至插手城门的防务!微臣感觉此事大不对劲,世家应该趁着孟德还未回来,应该是先架空政权,可却急于插手城门防务。臣认为他们或许有外援也说不定!臣感觉这个外援可能会是益州刘焉!”
“自从刘焉担任益州牧以来,益州便与外界封闭,年前刘焉命张鲁夺了汉中,切断了斜谷道!若是世家联合益州刘焉突袭长安,那长安就危险了!所以还请陛下先处置关中世家,以绝后患!”王猛拱手道。
李儒,狄仁杰二人也拱手向刘辩建议道:“如今陛下身在长安,不可亲身犯险,还请陛下先诛除内忧,还拒外患。”
刘辩眉头一皱道:“朕也是为了此事召集你们过来,那群世家夺城门守权,多半是与人勾结要突袭长安!不过先诛除内患恐怕不妥,朕要的是一网打尽!并且要必杀的理由!若是仅仅怀疑就动手,朕岂不是要落人口舌,长安就要大乱了。”
世家终究是世家,掌控着大汉大半的人才输出。世家一动,长安政治便出现问题了,虽然刘辩开了科举,但那其中,录取的仕人仍然占据多数。只不过由于是推荐的,身份品行却干净许多。
如今王猛担心刘辩的安全,想要先动世家。可刘辩知道这一动,没有必杀的理由,长安的政治将会陷入瘫痪的状态。
几人一听,刘辩居然还想着放纵世家钓大鱼,王猛当即反对道:“陛下不可,我等几人都觉得益州出兵的可能大概有八成,长安城内世家私兵万余。若是益州大军当真兵临城下,恐怕形式危急,臣等难以保护陛下啊!”
刘辩摆了摆手道:“如今我在暗,他们在明,提前布置,有什么好怕的?朕尚且有办法对付他们,你们才华在朕之上,心中肯定有办法,只是担心朕的安危不敢说罢了!奉孝你说是不是?”
“微臣可不担心陛下的安危,因为我的办法,可保陛下万无一失,还可将长安城中反对陛下的势力一网打尽!”郭嘉抬目看向刘辩轻轻一笑,话语中充满了自信。
“你们几个,都是当世人杰,奉孝尚且如此自信,你们便也将计划说出来吧,咱们群策群力,当能万无一失!”刘辩听了郭嘉的话哈哈大笑道。
王猛狄仁杰听了刘辩的话,对视一眼深深洗了口气,眼中尽是战意拱手道:“诺!”
他们本不弱任何人,甚至一个人就可以设局了,当初王猛用计杀董卓,怕过谁?他们几个心中都有办法,却因为担心刘辩的安全,不得不谨慎。
如今他们被刘辩这么一激,放下了心中的谨慎,我等群策群力,还玩不过你一个已经浮出水面的世家不成?
“陛下,我有一计!”
“我也有计!”
顿时,放下心中那股谨慎,不,是对于刘辩在此的压力,王猛狄仁杰几人便纷纷拱手献策了。
殿内烛光闪动,映出几道人影,几人盘坐在炉火旁,低声细语间,便对笼罩长安的阴谋外,在度编织了一条遮天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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