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之这边为了提升白袍军的战斗力可谓是拼了命的训练,士兵们每日一训,陈庆之也以身作则参与训练。
陈庆之如此疯狂的甚至以身作则训练士卒有三个目的,第一个是要提升军队的战斗力,以便到时候能够不惧怕任何危难。
第二是为了他自己,陈庆之心知自己步不能跑,马不能奔,若是战事危机,士兵自去厮杀,或者要赶路之时,他怎么办?以前他不身在军旅,如今他是一军统帅,不说带领兵马冲锋在前,却也不能成为士兵的累赘。陈庆之是要自己适应军旅的生活,不说提升自己的武力,但也要有些自保的手段。
还有一个目的陈庆之没有明说,便是报答皇恩,报答刘辩的知遇之恩,以陈庆之的出身,在加上他身子羸弱,想要出人头地这辈子都难。而刘辩开设科举,让他有了出人头地的机会,在武举之中,仅仅以他韬略,破阵第一的成绩,便提拔他为武举的榜眼。可以说是皇恩浩荡了。
如今刘辩奇袭寿春的计划交到了他的手上,并且指明要白袍军完成,陈庆之岂不知刘辩知道他的才能,器重于他?青州林仁肇,林冲,太史慈等人乃是老将,并且麾下兵马解释精锐,为何不让他们去完成这个任务?
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刘辩是看出陈庆之才能得知己,伯乐。陈庆之自当要以死相报刘辩提拔之恩。
陈庆之态度如此坚决,秦琼叹了口气道:“既然将军您如此坚持,我也没办法,不过你的训练强度太大,如此训练会适得其反,我这里有些粗浅的炼气口诀,能够强身健体,将军每日早起陪我一起打坐,或许会有些用。”
陈庆之大喜,知道这些东西一般是武者压箱底的东西,乃是不传之秘,这打坐练气乃是从小学习的基础,能够壮大本源强身健体,增强力气。陈庆之知道自己从小体弱,若是有这东西可学,当能使自己强身健体。如今秦琼肯拿出来传给他,当真是瞧得起他了,陈庆之连忙撑着身体爬起来,向秦琼行了个师礼:“多谢秦将军了,若是秦将军不弃,我便传授将军兵法报答。”
“也不是什么高深的东西,都是小时候拿来打基础的养气法门,现在将军已经过了年纪用处恐怕也不会大!既然将军用兵法来传授,那咱们就互相学习,莫要行这师礼。”秦琼一把扶起陈庆之道。
“好,你传授我打坐养气法门,我传授你兵马,咱们互相学习。”陈庆之笑道。
陈庆之这边不过一天时间,以身作则成功让士兵答应一天一训,甚至折服了秦琼,使其传授强身健体的法门。而虞允,也在当天在数员骑兵的保护下,乔装打扮赶往徐州。
相比陈庆之,虞允的能力也丝毫不让,虞允同时也是一个儒将,只不过刘辩没有让他担任将领罢了。虞允在南宋,有着极高的评价,可以说是延续了南宋百年。当初金国十几万大军攻来,在淮南一带如入无人之境,而当时的统帅李显忠并未到来,虞允临时接过大军的指挥权,以一万八的兵力,打败金兵十五万,取得了采石大捷。
而后来,虞允也是出将入相,一直掌管川地的军政大权,一心收复中原,最后积劳成疾而死。
虞允一路南下,来到徐州下邳郡,下邳城。虞允扮作商人入城,并未急于求见陶谦,而是在城中客栈住下,联系城中锦衣卫,打探徐州的消息。
一天之后,虞允便将徐州的情况摸清楚了。
原本按照历史的走向,陶谦于公元194年就病逝了,如今已经是公元195年十月分了,陶谦虽然没死,但身子骨也不硬朗,恐怕也就这一两年的事了。
陶谦如今一直是卧病在床,徐州大小事物,是交给糜竺,与曹豹管理,一一武,共治徐州。而陶谦的两个儿子,都是平庸无能之辈,恐怕没有能力继承徐州。
而更有一件事情让虞允感觉到有些棘手,那就是兖州之主赵匡胤的弟弟赵光义一直客居徐州。虞允拿着锦衣卫送来的卷宗看着,脸色凝重道:“好计策啊,糜竺之妹待嫁闺中,糜竺在徐州又有些举足轻重的地位,赵匡胤是要用美男计,让赵光义娶了糜贞,待陶谦一死,他就兵不血刃拿下徐州?”
“不过赵光义与戏志才来了徐州已经半年,还没有得手,一个原因是戏志才身体不好,一直处于休养状态,还有一个原因只怕是糜竺不肯答应。糜竺是徐州名士,只怕不肯轻易投靠了赵匡胤,看着我要促成借道之事,还得从此人身上着手!”虞允沉吟道。
陶谦卧病在床,一般不接见别人,虞允想要见到陶谦都难,更别说借道之事了,而虞允便要从糜竺身上入手了。若是糜竺对赵匡胤的态度殷勤,有投靠赵匡胤的念头,那虞允是不会在糜竺身上入手。可赵光义来了午休大半年还没有什么进展,就说明糜竺是不想投靠赵匡胤。
而赵匡胤身为雄主,糜竺不想投靠赵匡胤还想投靠谁?其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了。自然是刘辩这个基业已成的大汉之主。
“如今戏志才在城外山中休养,得趁着这个空挡去见糜竺,免得夜长梦多!”虞允连忙起身,带着两个护卫,扮作小厮前去糜府求见糜竺。
来到糜府之前,虞允上得前来,拱手道:“在下北地客商,求见糜大人。”
糜府下人道:“可有拜贴?”
虞允摇了摇头,下人便摆了摆手道:“那你就见不成了,我家主人每日日理万机,想要见他,须得下拜贴,提前安排时间。你若又是求见我家主人,那就提前下贴,我去替你安排。”
“我有一件事关糜家徐州兴衰成败的大事,需要见你家大人,你自取通报,就这般说,还望通融则个!”说话间,虞允给下人塞了一锭金子。
下人见此,金子在手机掂量一下,足以抵得上他半年的所得,他便将金子塞入怀中,道:“也罢,我去为你禀报,不过大人若是不见你,便怪不得我了。”
“你只需这般说便事!”虞允点了点头。
下人便进了府中,前去禀报糜竺道:“主子,外面有一个客商非要见你,说是有事关咱们家族与徐州兴衰荣辱的大事求见您。”
糜竺正处理公务,这段时日赵光义时常前来拜见,将他弄得心烦意乱,听了这话,糜竺呵斥道:“哪里来的狂士?口出狂言?”
“小人不知啊,那主子您是见还是不见呢?”下人问道。
糜竺摆了摆手道:“我正忙着,哪里有功夫给他腾时间?”
“那小人就去回绝了他。”下人说着便要去拒绝虞允,糜竺沉思片刻道:“也罢,让他进来吧,我到要看看他何敢口出狂言。”
“是!”下人连忙出了府,将虞允请了进来。
虞允进得糜府大殿,见得主位上得糜竺,糜竺身高大约七尺左右,身材微胖,但却气度不凡。虞允向着糜竺施礼道:“虞允见过大人。”
虞允也是做商人打扮,但糜竺也是商贾家族出身,一般的商人,糜竺一眼便能分辨得出,因为商人那种势利,是瞒不过糜竺的,但虞允身上却没有商人的那股势利的气质,身上还透着一股子气,糜竺便知这虞允不是商贾了,起身低声道:“你到底是谁,来见我有何目的?”
“大人慧眼,青州别驾虞允见过大人。”虞允再次拱手一礼。
“你是青州别驾?”糜竺眼中满是不信,按级别上讲,糜竺也是徐州的别驾,二人是平级。若是虞允要见他,直接禀明来意便成,何必如此作态。
“我此来徐州有秘密大事,所以不能泄露身份,还望勿怪。而陶刺史卧病在床,我不得拜见,所以只能来见大人。”虞允解释道。
糜竺心中信了大半,拉过虞允的手道:“既然有机密大事,那便房一叙。”
二人进了房,糜竺屏退左右糜竺询问道:“先生此来徐州,不知有何机密大事?”
虞允看着糜竺道:“我听闻兖州之主赵匡胤之弟赵光义乐居徐州,而他对令妹……这么说你们徐州是与赵匡胤联姻了?我青州孱弱,袁绍对我青州虎视眈眈,我家大人得知此事,有意与徐州结盟。赵匡胤实力强盛,若是能攀上他,我青州便不惧怕袁绍了。”
糜竺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冷哼道:“你青州若想攀上兖州,何不自己去求见赵匡胤?跑来我徐州算什么事?此事我无能为力,送客!”
“果然!”虞允心中大喜,若糜竺真有心投靠赵匡胤,虞允说出这个来意,糜竺一定会很高兴的。而糜竺却面露不喜,说明糜竺不想投靠兖州。
“大人且慢,先前我只是试探之言!”虞允连忙说道。
“试探?”糜竺满脸疑惑。
“对,试探,我此来徐州的目的不是攀附赵匡胤,此事要瞒着兖州,所以试探大人对赵匡胤的态度。还请大人莫怪。”虞允如实说道。
“瞒着兖州的大事?到底是什么事,还请言明!”
虞允低声道:“我知道赵光义来徐州的目的是您,他想娶您的妹妹,待陶刺史一死,赵匡胤便兵不血刃拿下徐州。大人为何不愿意呢?”
“赵匡胤虽然实力不错,但如今天下天子实力最强,我不想把身家性命与他绑在一起!”糜竺解释道。
“这么说大人是想投靠天子?”
糜竺点了点头道:“是啊,只是天高皇帝远,我有这个心思,却没有路去,当真无奈啊。”
“路,眼前便有一条,大人可知道我的出身?”虞允笑道。
“你的出身?”糜竺摇了摇头道:“你们青州神秘得很,甚至你的名字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只知道青州有一个姓虞的别驾,帮助孔刺史处理军政。”
“我虞允,是第一届科举的状元!”虞允沉声道。
“什么?”糜竺身子陡然一惊,惊讶的看着虞允:“第一届科举的状元就是你?那你不是天子的臣子,怎么会在青州,那青州……”
“正如你若想,孔刺史也听命于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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