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然而逝,马上进去公元195年年底,冬季寒冷的季节,由于天气原因,不利于大军团作战,三方战场都是处于对峙状态。
汝南这边,常遇春为主将,房玄龄为军师,甘宁,杨再兴,杨延嗣为将,领四万大军在平舆,一带拖住了由侯君集近六万大军。
兖州方面,赵匡胤出兵五万,曹彬,曹仁,许褚等为将,陈宫,程昱为谋士,出兵鲁国一带,攻打张勋的防线。张勋不是对手,节节败退,在秋季就已经丢了鲁国,退守梁国,若不是冬季不能大规模出兵作战,只怕早已经节节败退。
而庐江方面,是由孙坚之子孙策统帅三万大军,其至交好友周瑜为副将,率领大半江东虎将对付梁刚,李丰等人,虽然兵马少,但江东精锐,在一群如狼似虎的猛将带领下,打的梁刚等人也是节节败退。
而袁术腹地,也是烽烟四起,无数英雄豪杰揭竿而起,反对袁术的暴政。
而袁术自己,却在寿春之中声色犬马,贪图享乐,前方兵败他就征兵征粮送往前线。淮南百姓一时间陷入水深火热当中。
而刘辩则一直待在南阳处理事务,总督前方战事,时间一晃来到次年三月。
建安一年,公元196年三月。
南方气候再次变暖,北方赵匡胤,南方孙策兵马在次猛攻,袁术兵马节节败退,损失惨重。而袁术的治所所在九江,仍然是防御空虚,腹地烽烟四起。
这个时候,远在青州的陈庆之与虞允文,凭借着敏锐的嗅觉意识到战机出现了。青州,北海剧县刺史府之中,陈庆之与虞允文联袂而来求见孔融。
虞允文拱手道:“刺史大人,如今袁术南北两路已经是全线溃败的局面,而袁术腹地烽烟四起,眼下是攻打寿春的最好时机。我立刻前往徐州让陶谦开放关卡,陈将军兵马待命,随后南下。”
孔融看向陈庆之问道:“陈将军,你之白袍军可堪一战?”
“必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所向披靡,纵横无敌!”陈庆之满脸战意道。
白袍军已经训练了五个月,每日一训之下,足以抵得上其他兵马两年的训练。在陈庆之,秦琼等人的训练下,已经是一支天下强军。而陈庆之自己这五个月,每日以身作则,又跟着秦琼打基础,身体素质也达到了正常士兵的标准。
起码步能狂奔,马能纵骑,带着士兵冲锋虽然不行,但起码不会成为累赘。
孔融闻言大喜道:“如此甚好,我便等着陈将军凯旋归来的那一天,此行我去准备物资,军师你便前往徐州让陶谦放我大军通行吧。”
“诺!”虞允文拱手而去前往徐州,陈庆之也退下准备出征之事,而孔融也去准备物资。
几日之后,虞允文再次来到徐州,时隔五月徐州还是一如既往,只是陶谦的身体却越发不好了。在糜竺的带领下,虞允文来到刺史府,只见床榻上的陶谦脸色枯黄,但好在还精神还正常,不影响借道之事。
看着虞允文的到来,陶谦在下人的服侍下挣扎着坐躺起来,看着虞允文道:“先生来了?只怕先生在不来,我就见不到先生了。”
“陶使君哪里话?使君只是小病,过些时日就好了。”
陶谦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的身体我知道,恐怕没有些时日了,如今袁术势力已经是山穷水尽,恐怕你此来是要借道出兵了吧!”
虞允文点了点头道:“还请大人成全!”
“借道之事我早就答应了,自不会变,不过我有一事想求先生!”陶谦看着虞允文一脸恳求。
“使君请说,只要我办得到,绝不推迟!”
陶谦问道:“青徐结盟之事,可曾做数?”
虞允文点了点头道:“自然算数!”
“算数便好,我恐怕没有多少日子我,我死之后,子仲扶我长子陶应为徐州刺史。若子无能,便另寻贤能。我徐州势力弱小,恐怕我死之后徐州便保不住了,若是青徐结盟能保就保,若是不能,便让给别人吧,眼下四方诸侯,不似袁术那般暴虐,会善待我徐州百姓的。只是我的两个儿子,还请两位千万替我保全,莫让我陶家绝后!”陶谦看着二人请求道。
“主公……”看着陶谦糜竺俯身拜倒,一脸悲痛,虞允文也不禁佩服陶谦的为人,为了徐州百姓,能放弃地位家族的执掌徐州的地位,一心为公,也只有陶谦了。虽然陶谦有许多缺陷,但这点却不得不让人敬佩。虞允文点了点头做出承诺:“使君放心,二位公子一定会平安渡过一生!”
陶谦翻手取出一道信封道:“借道之事我早就准备好了,将此信传阅沿途将校,他们自会开放换卡,让青州兵马南下经过徐州的!”
糜竺结果信件,陶谦摆了摆手,示意二人退下,很快信件发往北边,北边各路防守的兵马开放换卡,早已经等待出征的陈庆之便率领着白袍军一路南下。
而这个时候的在城外休养的戏志才也得到这个消息了。戏志才的身体也是病入膏肓,躺在塌上不能动弹。赵光义来到戏志才的住处坐在戏志才塌前道:“军师,我刚得到消息,青州将领陈庆之率领八千兵马南下,意图奇袭寿春啊,我大喝对袁术人头志在必得,绝不能让他们得手啊。”
“咳咳,青州那是天子的地盘,此次怕是天子想要袁术的人头。”戏志才一边咳嗽一边说道。
“天子又如何,我兖州作为攻打袁术的主力,眼下哪里能让青州趁火打劫,我必须得书信大哥,让他出兵拦截青州兵马!”赵光义愤怒道。
“咳咳没用的,青州兵马已经南下,从下邳直接入寿春,用不了几天就会得手。主公就算现在调集兵马,也要花时间,而且主公也没有多余的兵马抽调出来。”戏志才阻拦道。
“那怎么办?难道就做事青州破了寿春,拿了袁术的人头吗?”
戏志才摇了摇头道:“你将此事告诉孙策,江东从南方攻打庐江,一路所向披靡,如今距离寿春很近,而且他们两个年轻气盛,一定会出兵拦截青州兵马的。”
“可如此一来,袁术不就被他们抢去了?”
戏志才无奈道:“不要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从大局上看,袁术的人头,对主公已经没有多大的作用了,公主出兵袁术,土地,名声已经得到的够多了。让孙家与天子的兵马掐起来不是更好?你若真在意袁术的人头,可以做两手准备,曹豹与你交好,你可以瞒着陶谦,让他截断供应青州兵马的粮草,若是青州人马成功拿下袁术的人头北上,你借曹豹之手拿下他们,让陶谦与天子结仇!”
赵光义听罢双目放光,不由得感叹道:“军师真乃神人也,此谋端的是巧妙!我这就去办!”
赵光义转身离去,先是书信一封送往庐江战场,将青州兵马出兵奇袭寿春的事情告诉孙坚。随后赵光义又去寻找曹豹,二人密谋对付陈庆之的白袍军。
三日之后,陈庆之率领白袍军拿下来到下邳,从下邳向西南方向便可抵达寿春。
陈庆之的兵马在下邳城外驻守,糜竺与虞允文带着陶谦让人准备好的粮草物资前来劳军。陶谦事先已经说好,青州兵马此行的粮草由徐州负责,并且陶谦也确实让人准备了。
当晚军营之中,陈庆之结识了糜竺,感谢过徐州的帮助之后糜竺离开,虞允文留了下来与陈庆之秘密商议着大事。
陈庆之谋算道:“经过徐州的补充,如今我军中将士手上有足够十天的干粮,五天到寿春,最多五天下寿春粮草应该足够了。”
如今袁术的后方还未察觉,并且百姓起义,陈庆之自信自己兵马一路能够一路畅通无阻抵达寿春,而攻下寿春,陈庆之心中也有计策。
相比陈庆之的乐观,虞允文却摇了摇头,他对徐州的局势更为了解,知道陈庆之此行不会那么顺利,便提醒道:“陈将军,虽然现在徐州供应了粮草,但后续的粮草恐怕不会再有了,你要做好完全的准备!”
陈庆之点了点头道:“只要攻下寿春,我有办法获得后续的粮草,徐州的局势也很严峻,没有人保护,军师在此地与赵光义等人周旋,千万小心。”
“我会注意的,你此次出兵寿春,若我估计不错的话,一定会受到赵匡胤与江东兵的阻拦,他们是精兵强将,你不可掉以轻心。徐州方面,我一会都会处置妥当,你只要回了徐州便安全了!”虞允文保证道。
“军师放心,此次我一定会平安归来!”陈庆之郑重道。
此次陈庆之八千兵马孤军深入敌境,仅仅携带十天的粮草,没有支援,不仅要拿下袁术的国都。还要对付赵匡胤的兖州兵马,与孙策,周瑜等人率领的江东兵,不可谓不艰难。
但陈庆之也有一个优势,便是出其不意,来时陈庆之对于赵匡胤与孙策周瑜等人都有过研究,寻找他们的破绽。而他们却不知道青州兵会奇袭寿春,对陈庆之不了解,这是陈庆之唯一的优势。
二人商议完毕,虞允文离开了城外军营,望着满天星辰低声道:“赵光义,戏志才,曹豹,在徐州,我虞允文便陪你们较量较量吧!”
第二天一早,八千白袍军在陈庆之秦琼,罗士信的带领下,一路向西南而去,一日之后,兵马便入了九江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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