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彬曹仁一起之内败于张辽之手,心高气傲的曹彬羞愤不已,恨不得抹脖子自杀。
辛亏是曹仁拦住了他,说道:“哥哥,我们虽然有过,但最不至死,如今主公正是用人之际,你应当保全身体继续为主公效力才是,切莫做这种傻事啊。”
曹彬仍旧是放不下面子,曹仁继续劝解道:“如今主公还在赶往樊城的路上,咱们若是现在就去找主公,让汉军追赶上来,可能会坏了主公大事,只得一路拦截汉军,拖延时间,让主公先拿下樊城再说,这两万大军还需要兄长你来指挥呢。”
“对,我还要拦截汉军南下,还得留有用之身帮助主公呢。”听了这话曹彬才放了自尽的念头,重新恢复了自信。
却说张辽击败曹彬之后,留下五千兵马镇守宛城,便率领剩下的两万五千余人南下准备保卫樊城。
而曹彬曹仁得知张辽南下,则是且战且退,为赵匡胤拖延时间,让他能够拿下樊城。
张辽率领的汉军虽然势如破竹,但曹彬曹仁用人命来填,还是成功拖延了张辽南下的速度。
三天时间张辽才南下抵达樊城所在的邓县境内,但这个时候,赵匡胤拿下樊城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张辽的耳中。张辽率领轻骑前往樊城视察,城头上了已经立上了赵字大旗。
“没想到我日夜兼程,赵匡胤的兵马还是快了一步,成功拿下樊城,如此一来,情况便大大不妙了啊。”张辽望着樊城城头上的赵字大旗一脸郁闷道。
“将军,陛下如今已经抵达宛城,咱们先在朝阳镇守,将事情通知给陛下吧。”副将建议道。
“只能如此了。”无奈之下,张辽只能在新野镇守,同时快马加鞭书信通知已经抵达宛城方向的刘辩。
此时樊城之中,赵匡胤看着下放跪倒的曹仁曹彬二人一脸失望。
他虽然成功夺取了樊城,但也不过是刚刚拿下,樊城守军不多只有三千,但却抵抗的非常激烈。曹彬曹仁这个时候赶来,手下只剩下一万多兵马,也就是说曹彬他们刚到宛城就被人家给打败了,一路败倒樊城这来。
得知赵匡胤也不过是刚刚拿下樊城,曹彬曹仁又惊又羞,说道:“我们二人无能,败于汉军之手,差点坏了主公大事,请主公责罚。”
“我说你们……”赵匡胤看着二人满脸的失望之色,想了想还是没说,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如今樊城已经拿下,就当你们过来与我汇合了。你们的过错暂且记下,待战后在行处置,先起来了吧。”
“多谢主公!”二人松了口气,站起身来。
“报!启禀主公,我们已经找到汉军水寨,但水寨内空无一船。所有船只都不见了。”正在此时,一个校尉走了进来禀报道。
“不可能,水寨里怎么可能没船?”赵普当即站了出来,指着那校尉说道:“你再去找找,兴许是汉军藏起来了。”
校尉摇头说道:“我们找遍了水寨,但就是一条船也找不到,江上游下游也搜寻了十来里,也没有船的踪迹。”
虽然战船对赵匡胤没用,但眼下赵匡胤占据樊城,是需要船只过河的。并且在荆州大战,有船只肯定会方便一些,因此赵匡胤拿下樊城之后,第一时间就派人去寻找船只。
“怎么可能,据周瑜所说,汉军共有两批船只去了江夏,第一批是两万水军的船只,第二批是三万。先前我观察樊城四周山林,发展树木砍伐很多,这些树木足以打造容纳数十万人的战船出来,汉军运走的不过一小部分,其他战船去了哪里?”赵普沉吟着说道。
“会不会是周瑜那厮哄骗军师?”越兮看着赵普说道。
赵普摇了摇头道:“不会的,他欺骗我有什么好处?这些战船都是汉军的,我们要了没有用,除了渡河之外都要烧毁。并且山林中被砍伐的树木做不得假,汉军肯定还有战船。”
赵匡胤脸色有些不悦,原本水寨里的战船不见了,就表示事情出现了变故,局势变得有些扑所迷离。这显然是对他不利的。
赵匡胤看着那士卒说道:“你再去找,船只出水寨,这么大动静瞒不过百姓,你去上游下游询问百姓,务必给我弄清楚汉军战船的去想。”
樊城与襄阳之间便是汉水,汉水从西部高山发源而下,而武关群山之中,又发源出均水,析水。这两条河流加上汉水,在武当一带交汇,形成庞大且的湖泊。
此时,武当山脚下,巨大的湖泊之中,赵匡胤遍寻不得的战船,便都停泊在这里。
数十艘巨大的楼船,数百艘斗舰,数不清的走舸小船,将武当山下的湖泊给填补起来。
河水自武当山汇入湖泊当中,靠近武当山的一搜斗舰之上,三层高的小楼顶部,一男子独守耳机,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战船,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又有些希冀,欣喜。
男子背后放着一张小桌子,桌上摆放着三两盘精致的小菜,一壶葡萄酒,一盏白玉夜光杯。
男子约摸三十五岁上下,一身白衣貂裘,身长七尺,容貌清瘦,身材略显瘦弱。但其负手而立的姿态,却如渊渟岳峙,好似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这男子便是武当书院赫赫有名的谢安谢大夫子,教育界名气第一,名字直追万世师表的孔夫子。
谢安手中摩挲着酒杯,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战船,良久无语,随后一口将美酒灌入口中。喃喃道:“本来不想出仕,但这一天还是来了!”
“叔叔!”便在这时,谢安身后响起几个声音。
谢安回头看去,见是几个青年,摇头一笑道:“你们几个来这做甚?”
“叔叔,你在这里站了一天了,如今该你上课了,许多学生慕名而来,都等着急了。”一青年拱手说道。
“韶儿,回去告诉他们,从今晚后不用听叔叔讲课了。”谢安看着那青年说道。
“啊?叔叔不讲课了?”青年看着谢安一愣,旋即看了眼前一望无际的战船,点了点头说道:“叔叔让堂弟将战船藏在这里,如今荆州大乱,祸事将来,叔叔只怕也不能独善其身了。”
谢玄看着这青年笑道:“韶儿,你是我谢家最聪明的孩子,便是玄儿有些地方也比不上你。如今叔叔出士,你有什么打算?”
谢韶说道:“叔叔,侄儿自幼身体虚弱,自从投靠陛下以来,得洛阳神医调理身子,如今休养这么些年,身子也将养好了。叔叔既然要出仕,怎么少的了我?我谢家年轻一辈共有四杰,总不能让谢玄那小子把名头都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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