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二十一世纪初影响世界格局和国际关系的最大事件,9.11引起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对于有些国家來说,这种反应是不好的,可对于另外的一些国家來说,又是一种良机。
起码在陈康杰的意识中,对中华国來说是远远的利大于弊,世界老大被拖入反恐战争中长达十年之久,让我们的外界压力小了许多,从而得以埋头发展,在陈康杰的记忆中,新世纪的头十年可谓是我们发展的黄金时期,每年的经济增长都是两位数发展,不管后來的人对这十年的发展作何评价或者诟病,起码这十年给我们的强国之路奠定了一个比较好的基础。
而与之相反,米国的反恐战争不但消耗了大量的财力,拖住了他们对外战略的精力,另外还使得他们的霸权策略广受世界各国的批评和厌恶,这为以后的国际关系微调做了一个不错的铺垫。
当然了,今生今世令人记忆深刻的9.11恐怖袭击还会不会发生,重生而來的陈康杰也不敢打包票,毕竟他不是策划者,也不是主导者,沒有办法指示恐怖分子去劫持飞机撞击米国标志的世贸大厦,杀害那么多无辜,他也下不了那个手。
乔严学在陈康杰的房间里呆了一个小时不到就出去了,他还得去和另外两个人研判谈判的局面以及马修德“居心叵测”。
此次來的三个人,作为首席的乔严学是军方代表,另外两个一个來自外交部,还有一位属于情报部门。
乔严学走后,躺在床上的陈康杰并沒有就顺利的进入梦乡,他反而裹在被子里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翻來覆去都是盘算和马修德的谈判。
从他陈康杰的角度來说,他当然希望给马修德提供更多的各种物资,也包括他需要的军事装备,神学士不是什么好鸟,居然敢这么不怀好意的对付自己,陈康杰岂能会善罢甘休,他巴不得马修德可以将神学士打得落花流水,将他们全部赶到山上去喂狼。
可是反过來,不缺乏理性的他又不得不承认乔严学所说的是对的,现在中华国就明目张胆的來支持马修德夺权,胜算不大不说,也会让更多国家尤其是周边国家对中华国产生戒备和不信任之心,虎视眈眈的米国佬相信也会添油加醋,败坏中华国的对外形象,我们当前最大的任务或者说我们的中心工作依然是全心全意发展经济,跳到前台來支持马修德,与这个中心是有点相违背的,陈康杰自己都觉得自己可以说服国内高层的可能性直接为零。
但是要放弃,陈康杰又心有不甘,脑子里面很是矛盾,就像一锅浆糊一样,弄得他迷迷糊糊,直到半夜了才稀里糊涂的睡着。
次日一大早,陈康杰还沒起床就被外面走廊上的阵阵谈话声音吵醒,劳力劳心了几十个小时,好不容易睡着了,谁那么讨厌,一大早就唧唧歪歪的。
睡眼稀松的陈康杰穿上衣服,拉开门,嘟哝着抱怨道:“都干什么啊,谁那么精神好,还让不让我们的伤员好好休息了。”
“杰少,你起來了。”看到陈康杰走出來,靠在对面墙上的项东方赶紧迎上來。
陈康杰揉了揉眼睛,看到不少人在走廊上來來去去,疑惑的问项东方,“这都是怎么回事啊。”
“杰少,是对方派了医生过來,三个外科医生,两个内科医生,他们在给我们的伤员做治疗和换药,有的兄弟帮着打下手。”项东方回答道。
“哦,这个马修德还是蛮积极的嘛,一天之计在于晨,他们倒是很会抓住时间。”陈康杰听说是來的医生在治疗自己的手下,就不抱怨了,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杰少,他们提供的早餐也已经做好了,你看是不是我给你拿过來。”项东方请示道。
“好吧,那就谢谢你了,我顺便先洗个脸。”陈康杰要往回走,可是才转过身又停下了。
“怎么了,杰少,是不是还有什么吩咐。”
“他们有沒有牙刷,好多天都沒刷牙了,嘴巴里面太难受,不好好刷个牙,吃东西都快吃不下了。”陈康杰蹙着眉头咧着嘴说道。
“牙刷,可能沒有,战士们都是用盐胡乱对付一下。”项东方愣了一下说道。
“这样吧,一会儿我自己去找他们要,怎么说也是个城市,怎么会牙膏牙刷都沒有,让人感觉都不是活在二十一世纪。”
陈康杰衣着整肃完毕,就带着项东方他们几个要去找马修德。
“将军正在院子里散步呢。”听说陈康杰要找马修德,站在楼道口执勤的当地士兵指引道。
陈康杰从楼里面走出來,就看到马修德一个人在院子里围着一颗大树在转悠。
“将军,这棵树是神树吗,你对它那么崇敬。”走近之后,陈康杰开着玩笑问道。
“哦,是你啊,怎么不多休息休息,起那么早。”一见是陈康杰,马修德停下脚步说道。
“你一大早就派人來忙活,我能安心睡才怪。”
“呵呵,不好意思,我也是想尽快对你们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这几个医生医术上不能和你们的相比,不过已经是我们这里最好的了,他们今天是将我们最好的药物都带过來了的,身体上的伤,越早就知越好,免得留下后遗症。”马修德轻笑了一声后说道。
陈康杰满意的点了点头,“谢谢你的倾囊相授,既然如此的话,那你就再帮帮忙,给我们整点牙膏和牙刷吧。”
“牙膏牙刷,我这里很少人用啊,要不,我把我的借给你用一用。”
一听马修德的这个建议,陈康杰差点想吐,我靠,牙膏有借的,这个牙刷有借的吗,你也不看看你那一口黄牙,说明你丫的牙膏和牙刷也好不到哪里去,可别把牙病传染给我才好。
“咳咳,咳咳,不用了,不用了。”陈康杰忍住自己的反胃,连连摆手,“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找你是要新的,而不是别人用过的。”
“新的恐怕沒有,我都两年沒换牙刷了。”马修德摇了摇头。
我擦,两年沒换牙刷,这事也有,在落后也不至于落后到这个地步吧,你怎么说也是干过副总统的人啊,人可以节俭,但不能不讲卫生啊,你那牙刷两年了毛还沒掉光吗,陈康杰实在想这么问问他,当然,他不能那么问,显得太轻蔑了。
“那我自己出去街上看看,看能不能买到吧,哦……将军,我不会也不能出去吧。”想到昨天郑竣他们出不去的情况,陈康杰故意问道。
“你要出去,当然是可以的,只是……你到街道上也买不到,这里的几乎所有物品都是管制的,我们很清楚什么东西有卖什么东西沒有卖,而且,你这个面孔,我建议你还是不要随便出去,那不等于告诉其他人你在这里嘛,不安全,对你不安全,对我们也不安全,你说是吧。”嘴巴说不限制陈康杰的行动,可是马修德后面所有解释的话就是一个意思,你不能出去,而且理由还挺冠冕堂皇的。
“啊,哦,呵呵,这个,哈哈,我这么有种皇帝被圈禁的感觉。”陈康杰一时间哭笑不得。
“什么的感觉。”马修德有点沒听明白。
“沒什么,沒什么,那啥,我去吃早餐了,你吃了吗。”陈康杰实在无语和他再沟通下去,还是自己想办法來得实在些。
“你去吧,我不吃早餐的。”
………….
“杰少,现在我们去哪里啊,牙刷在哪里,也给我搞一把。”转身走了几步,项东方就凑在陈康杰的身边问道。
项东方只会中文和一些基本的英语,因此他根本就听不懂陈康杰和马修德谈了什么。
“你真想要。”
“当然想要,我也几天沒刷牙了,就算沒有牙膏,能有把牙刷干刷一下也是好的。”项东方肯定的点头说道。
“那我去给你借,马修德有一把,用了两年还沒扔掉。”说着陈康杰就要转身。
一开始项东方沒有反应过來,等他反应过來了,急忙拉住陈康杰,“不用了,不用了,呸呸呸,好恶心啊。”项东方粘土了好几口口水。
陈康杰懒洋洋的瞪着白眼转过身,“走吧,再忍忍吧。”
等陈康杰去那个简陋的餐厅喝了一顿稀饭回來,马修德已经不在院子里散步了,回到房间,他就发现房间里面多了一套牙具,牌子还是国产的“冷酸灵”。
这是谁拿來的,不是说这里沒有这些东西卖吗,怎么还是国货呢,搞不清楚状况的陈康杰拉开门就找人问,值守的战士告诉他,物品是乔严学带给他的。
乔严学昨晚上到陈康杰这里來了一趟,发现他这里沒有这些物品,所以一大早就从他们携带的物品中分出了一套给陈康杰带來。
“乔先生呢。”陈康杰问值守的战士。
“好像找那个马修德去了。”战士回答道。
陈康杰也不管了,他们要谈就等他们先谈吧,自己还是解决一下口腔卫生再说,撕开牙刷,拧开牙膏,要了一碗水,陈康杰就刷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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