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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康杰在办公室走来走,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他又回到座位上,拿起电话给何保国打了个电话。
“干爹,在忙吗?”。
“不算忙,小杰,有什么事啊?”,何保国接起电话,伸挡了一下对面要话的公安局丁副局长。
“我们黔通物流公司的货车连续被抢,这还不算,主要是好几名员工都受了很重的伤,这事你听了吧?”。
“这我已经知道了,公安局的同志正在给我做汇报呢,我们一定会严加打击的,为人民群众创造一个平安的环境,为经济建设保驾护航”,何保国道。
“干爹,我怎么听怎么都觉得你的官腔更越来越大了呢?”,陈康杰听了何保国的话,揶揄道。
“什么小孩子话呢,先不和你了,我和公安局的同志还有工作要谈,过后我再打电话给你”,有人还在等着谈工作的事情,何保国就不好和陈康杰没完没了的聊。
“那好吧”。
。。。。。。
“呵呵,人家公司的高层打电话兴师问罪来了,丁局长,你们担子不轻啊,要是这伙路匪不打掉,是会影响我们全市的经济发展大局的”,何保国放下电话对丁沛道。
丁沛黔州本省人,家在匀都,是刚刚从省里空降下来的副局长,主管刑侦工作,年轻得有点让人羡慕,0岁不到,就做到了这个位置,笔ting的jing服穿在身上,再加上坐姿端正,显得很英武,这次案子是他到任之后负责的第一个大案,一点不敢掉以轻心。
“何市长,是我们工作做得不够,这点我们jing方需要检讨,我一定会和下面的同志们一道尽快破案,打掉这个团伙的嚣张气焰,为我市的经济发展和老百姓的正常生活创造出一个平安的环境”,丁沛虽然年轻,也是刚到任一个月,但是官场上的姿态把握得很好,从省刑侦处副处长的位置下来的他很明白在领导面前应该怎么话,应该怎么摆正自己的态度。
“丁局长刚刚到我们市工作天,很多情况可能还不了解,谈不上检讨嘛,回头好好侦察,谋划一下,怎么能尽快将犯罪分子严惩”,何保国作为上位者,年轻的丁局长又是需要拉拢的对象,出来的话就会好听很多。
“是的,是的,这伙犯罪分子虽然狡猾凶恶,但是相信天恢恢,疏而不漏,我回会组织jing兵强将在最短的时间内破案”,丁沛站了起了,xiong有成竹的道。
“好的,我相信你们能力”,何保国站起来和丁沛握了握,然后丁沛就敬礼退出何保国的办公室。
等丁沛走了之后,何保国才给陈康杰回电话,这时候实际上已经到下班时间了。
陈康杰是半真半假的的撒娇要求市里尽快彻查此事,一定要有一个结果和jiāo代,何保国告诉他刚才他就是和公安局的副局长在谈这个事情,并且何保国还把丁沛信誓旦旦的保证转告给了陈康杰。
不知道是丁沛倒霉还是黔通物流公司的员工倒霉,以为现在jing方正在紧锣密鼓的调查此事,这个阶段就会平安,再加上有个食品厂的货物急需运到彩云省,那边的市场已经断货了,所以就在陈康杰与何保国通电话后的第四天,黔通物流组织了一辆大货车运送一批货物彩云省,结果在梅huā山地区又出事了,这次不但车辆被砸坏,两位司机都被杀成了重伤,有个司机肚子上挨了两刀,臂上挨了一刀,脸上还被划了一条口子。
在这个当口上发生这样的事情,不但是luo的对丁沛进行打脸,也真的让陈康杰怒不可遏。
“明天和我市里处理此事”,陈康杰给向自己通报情况的吕翔就只了那么一句话。
对这些亡命的路匪,只能进行毫不软的打击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这样的事情,陈康杰是忍无可忍,坏人实在是太嚣张,不采取雷霆之势,来要等公安机关的慢慢查抓,是不行的了,时间太长,损失太大,最主要的是,搞得现在没有司机敢跑那条线路。
这两天陈康杰也一直在思考和分析该怎么对付这些凶残的路匪。
根据多方得到的情况,陈康杰明白事发地段是一段很长很陡峭的盘山公路,路匪站在高处,可以到货车的前后有没有车辆,所以只要是有jing车跟随,货车就能平安通过,可是jing方不可能一直派jing力跟随每一辆车,那不现实,也没那么多的jing力,所以这是一场敌暗我明的战斗。
而且路匪往往采取的方法是先用大石头堵在路中间,在bi停汽车之后,就发动攻击,所以陈康杰想到了一个办法对付这些死不足惜的路匪。
星期五的下午放学之后,陈康杰就带上吕翔还有自己的保镖赶市里,给家里的借口就是干妈赵月香,至于星期六上午的课,因为是一次月考测验,陈康杰可以不用参加,反正他参加也只是多拿一次无足轻重的满分而已。
晚上八点,天刚黑完,陈康杰他们的车队也到了市里,陈康杰先打电话给何保国,得知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在市公-安局视察。
市公安局就在市政fu的斜对面,距离没多远,陈康杰让钱德贵拐弯,将车开到市公安局mén口停下来。
到一辆奔驰,两辆别克轿车组成的车队在局mén口停下来,一个身着-9式jing服的一级jing员迎了上来。
“陈先生吗?”。
“我是”,走出车mén的陈康杰答道。
“何市长叫我来接你们,他正和肖局丁局他们开会”。
陈康杰仰头这栋只有六层的白sè公-安局大楼,见到虽然是下班时间,但是整栋楼都还灯火通明,来大部分工作人员都还没下班。
来也是,市长前来视察指导工作,即便下班了,又有几人敢离开工作岗位呢?
陈康杰跟着这位名叫唐伟的小jing察来到四楼的一个小型会议室,到里面坐着五个身穿jing服的jing察陪着何保国在聊天,其中有四个jing察的里拿着笔记本,包括丁沛。
“吕总,你好,你好,实在抱歉,我们工作没做好,给你们带来了麻烦”,吕翔与陈康杰走在前面,但是在同事们的面前,何保国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先伸出与吕翔相握。
“何市长,客气了,为了我们的事情,您和局里的同志下班了都还在工作,谢谢,谢谢”,吕翔已经不是刚从北方来的那个苍南经贸公司业务副经理,独挡一个大型物流企业好几年,对人情世故,他已经锻炼得相当成熟了。
抛开何保国与陈康杰的那层关系不谈,单单就对方的市长身份,吕翔也应该是这样的表态。
“何市长,没把工作做好的是我们,回头我会向市委市政fu检讨,吕总,有什么想法,甚至批评,都随便”,市局局长肖明杺也从沙发上站起来与吕翔握。
“肖局长,我们也知道那边很偏僻,jiāo通不太好,市局又jing力紧张,在这种情况下,出现一些宵小,在所难免”,吕翔客气的回应,并不像他自己在办公室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那么气愤和恼怒。
因为是第四次发生黔通物流的货车被抢,员工被伤,之前吕翔就来过公-安局两次了解情况,所以对市局的几个领导并不陌生。
“谢谢理解,来,请坐,我和市局的几位领导也正在商量怎么打击这股恶匪,你们作为受害方,就像肖局长的,有什么意见也可以提”,何保国朝那边空着的几个沙发延延,邀请他们坐下,对陈康杰只是笑笑了事。
陈康杰和吕翔坐下之后,刚才将他们领来的唐伟紧接着就端起来两杯茶放在陈康杰与吕翔之间的小木桌上。
这个会议室实际上更像一个会客室,十几个沙发在房间里围成一个椭圆形,何保国做中间,几个局领导做两边,吕翔和陈康杰坐尾巴上。
“这几天我们派了三组侦查员到事发地段周边的几个村庄实行侦察,都没有发现合适的嫌疑人,敌人十分的狡猾,在案发现场,也没有留下作案工具和其他多少有用的物证,只是从现场的勘察来,对方应该有七八个人,全是男子,在这2起案子中,受害人大多是被杀猪刀所伤害,但是从受损的车辆来,对方应该有自制的火yào枪,车辆的挡风玻璃和车体上都有留下细小的铁珠伤痕,我们也询问过受害者,他们不清凶的样子,对方都用巾遮住脸,不过能听出对方的口语是当地人”,陈康杰他们坐下之后,刑jing队队长着自己的小本子继续介绍案情。
“有没有找当地派出所了解过情况?”,何保国蹙着头问道。
“找过了,根本没用,当地派出所就只有三个正式jing察,自己都顾不上,哪里还会有什么信息,再了这种严重的刑事犯罪,也超出了他们的职责”,副局长丁沛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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