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章 一碗水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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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康杰回到学校主要就做两件事,其一,就是参加各科的学期考试,其二就是准备暑期的外访。

  大学的考试不像中学,不会专门拿出集中的两三天來考试,而是由各科的主讲老师具体负责安排实施,他们往往是利用学期的最后一堂课來做这件事。

  学期的结尾时段,整个校园里弥漫着最浓烈的学习氛围,为了拿到学分以及考出最好的成绩,平时散漫的人这时候也会发起最猛烈的冲刺,ri常的课堂笔记会被翻出來反复揣摩,某些课程的老师为了便人便己,还会勾勒出考试的重点,那会成为同学们的主攻目标。

  总之,这一两个星期,学校的社团活动大为减少,不少社团甚至提前半个多月就将一个学期的活动全部截止了,图书馆人满为患,各个自习室如果去晚了,根本占不到位置,学校为了满足大家的积极学习热情,几乎将所有的教室都亮灯开放,平常热闹的水池边,松林中以及广场上此时都冷清了下來,那些难舍难分的情侣们,这个时段也变得文明礼貌得多,除了一起吃吃饭,然后牵着手去教室或者图书馆,其他的举动都全部停止了,就算是在食堂,都还能看到一些同学手里拿着书本,真有一种忘事苦读的感觉。

  陈康杰虽然不太欣赏这种临时抱佛脚的突击学习运动,但是想想也是人之常情,而且回忆起重生前后的学风差别,还真的是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在重生之前,虽然学期考试依然是很重要的,同学们学期结束的时候也会小紧张小突击一把,但那种热乎劲相对來说毕竟弱了不少,那时候,不少同学宁可考试作弊以及采取其他手段,也不会认认真真的花心思在准备上,现在对比起來,无论如何学习风气有了突飞猛进的改观,这其中师生素质结构的改变起到了基础xing的作用,学校的奖学金制度以及被列为重点大学都使得学生的素质提高了一大截,尤其是那些拿奖学金读书的同学,基本上都是兢兢业业的,高考进來时原本都是各省市的尖子,这批人对于改进同学们的学风作风起到了很好的引领风尚。

  当然,学校引进和培养了不少高层次的教师队伍也是功不可沒的,术语说“名师出高徒”,如果任课老师的理论水平和教学水平本身就比较高,那么必然也会促使学生努力jing进,珍惜这个难得的学习机会,有一些任课的教授自己也是很有xing格的人,平时上课他们很认真,对学生要求也相当的严格,可是到考试的时候,反而放松下來。

  加上选修课,陈康杰需要参加的二十四门考试中,居然有六门课不需要用试卷考试,例如哲学课,老师只要学生们写一篇哲学思考的文章交上去即可,心理学课则是让学生做一分钟的表演,反应老师所指定的心理现象,就连专业课的国际商贸英语,老师也极为例外的沒有采取笔试,而是让学生们用英语做一段商贸方面的演讲,就陈康杰的个人看法而言,他觉得这种考试方式比起简单的笔试更能考验学生们的功底和水平,最起码这个时候学的英文需要实用,那么这就要求学生的发音沒有问題,更需要学生大胆的站出來,摒弃每个人内心中的内向和恐惧部分,在对外的交往场合中,这个也许比本身掌握多高的英语知识更加重要,起码敢于表现出來的部分就已经是属于自己的了。

  考试的任务虽然挺重,但是陈康杰却是最悠哉的一个,当大家还在纠结与高等函数的时候,他却在一旁翻看非洲的介绍材料,那些考试除了两篇需要写的文章要他认真应付一下外,其他的都不见他有复习的动静。

  谭健对此第一个就表示纳闷,“我他妈有复习不完的资料,你怎么就那么悠哉,叫你上自习,你却说你要睡觉”。

  陈康杰悠悠一笑,轻松的告诉他,“你是平时不努力,结尾忙翻天,不累吗,知识要点我平时已经掌握了,干嘛还和你去拼命。”。

  “靠,平时也沒见你比我努力啊”。

  “哈哈,那是你看不到,上课时我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你却埋头记笔记,要么就是打瞌睡”。

  “难道我记笔记还错了,你吊儿郎当笔记都不记还对了,这还有天理吗。”,谭健大为不忿。

  而陈康杰则哈哈一笑,半认真的调侃道:“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罔,是昏而无得,殆,是危而不安,学必要思,学了又能思,则所学的方才透彻;思了又能学,则所思的方才着实,二者偏废,则各有其弊矣”。

  陈康杰一通对这两句“子曰”的解释,将谭健弄得懵懵懂懂,这两句经典的古语,几乎上过中学的人都能朗朗上口,但是理解其jing华并能实施者,却极少,陈康杰虽然依靠强大的记忆力占得了学习的先机,但是他也得清晰的告诉自己的好朋友,他是活学活用,虽说好记xing不如烂笔头,但是一味的死记硬背,那全然也是不行的。

  沉吟半响,谭健才缓过味來,悻悻然说道,“我又何尝不知道,可是,我们的考试不允许我们有过头的思考,我有什么办法”。

  说到这里,陈康杰还真无语了,诚然如同谭健所说,我们从上小学开始,考试就成了我们的第一要务,老师几乎不会关心你产生了多少联想与思考,家长、老师、学生都直在乎的是多少分,那是衡量学生是否用功的唯一标准,不得不说,这是我们教育体制的悲哀,难怪我们一直很难获得代表国际学术最高荣誉的“诺贝尔奖”,很多评论家说我们拿不到奖是由于西方的偏见,然则真的全部如此吗,真沒多少人去思考我们的教育体系为何培养不出大师,在即将进入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已经有一些有识之士意识到了这个问題,大力呼吁提高素质教育,教育主管部门也表示会循序渐进的采取措施,然而陈康杰清楚,那些所谓的措施,一点点效果都起不到。

  这是一个很值得思考的复杂问題。

  近來那三位大爷都外出学习,晚上宿舍里面只留下陈康杰一个人,这个安静的空隙就是他和刘德意还有欧阳震华探讨工作的时间。

  刘德意近來很忙,接下來的很长一段时间,他又要和陈康杰一同外出了,有很多事情他需要安排,别看这次外出与娱乐沒有多少关系,按理说刘德意也不会有多少事情,可是他给陈康杰建议,可以利用这个当口弄出一些意义來,除了要拍摄mv之外,最好是能搞一些慈善活动,例如看望一些孩子,看望一些福利院,做一些捐赠等等,这样能够大大增添陈康杰的良好名声。

  刘德意提出这个建议,陈康杰并不反对,而且全数交给他去安排,就这样,刘德意有了一把真正做助理的感觉,既然是要在外面做好事,陈康杰就交代刘德意,南亚的“巴铁”重点安排一下,对这个曾经倾囊相助的兄弟之邦,陈康杰一只在心里铭记着,所以希望借此出行,到这个虽然还很落后却极有情义的国家看看,自己也给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只是刘德意在做安排的时候,陈康杰告诉他,低于壹佰万美元的支出可以找long基金,高出这个金额就不必要了,可以找欧阳震华,陈康杰之所以有这样的叮嘱,是他有一种预期,那就是到巴铁他也许会“涌泉相报”,而如果通过拉希尔执掌的long基金來做的话,说不好一下子就能将那个基金会掏空,那个基金会是要做细水长流的,而沒有专门行动款项。

  陈康杰沒有预料到的是,这次出门竟然惹出了大麻烦,不但狼狈不堪,还差点连小命都送了。

  转眼之间,又一个周末來到,根据计划,他要前往金陵去看望邓敏。

  只不过这一次出行是有期待,沒有惊喜,邓敏早就从范雪熙那里提前得到消息,老早就做好了准备,等陈康杰去的时候,他不但严正以待的在寝室等他,还把所有学习上该做的事情都提前做完了。

  与见范雪熙一样,这两位小学就认识的老相识痛痛快快的玩了两天,游遍了金陵的著名景点,例如明长城,中山,还有素有“六朝烟月之区,金粉荟萃之所”之称的秦淮河等等,与范雪熙相同,两人也花了半天的时间逛街,买了不少礼物。

  或许是有前车之鉴,两人在开心甜蜜中也并未发生越轨行为,实际上,两人就算有那心思,也很难发生,范雪熙那丫头一天打好几个电话來,名义上是沒什么事,白天找陈康杰胡乱聊两句,晚上打给邓敏聊两句,其实呢,那丫头就是一种公然的明目张胆监督,在这种几乎严密的盯梢之下,两个人就算有点火热的苗子也被那丫头给浇灭了,真是让人郁闷不已和哭笑不得。

  不过这样也好,一碗水端平,谁都沒有压力,要不然,事情就会有麻烦,在两个女人之间纠缠,那可是比踩高跷难度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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