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骁的心受到了暴击,等司机上车,他问,“你刚刚提那箱子,感觉有多重。”
刚刚箱子是司机从后备箱里拎出来的。
司机真是害怕和窦家这位太子爷说话,闻言忙回答,“大概有四十多斤吧。”
想到某一次他被那女人扛在肩膀上的经历,窦骁抿着唇没再说话,毕竟那一次,让他第一次有了种被女人睡了的错觉!
往事不堪回首,窦骁僵着身体一动不动……
司机从后视镜上偷溜了一眼窦骁,无知无觉的松了口气。
听到窦尔厉这个厉阎王在圈子里给她下了封杀令的时候,明歌对这个男人的小心眼还真是刮目相看。
当然,大概很多人会觉得这位厉阎王很霸气。
毕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封杀一个女人,还是挺有魄力的。
但明歌也不是个吃素的。这人这么迫不及待,大概是觉得他有嚣张的资本。
然而,明歌也不是个吃素的主。
她可不是真得靠着窦骁罩才能活下去。
她在房间里窝了一周之后,在口袋里装了两盒扑克,直接去了窦尔厉今天要和某个小国的将军代表谈走/私军火的地方。
地点是在一处名为“富贵人间”的休闲娱乐大楼里。
电梯到了十五层的时候就停了下,顶楼十八层是窦尔厉会客办公的地方。
后楼道被封死,除了专用的电梯,一般人上不去十八层。
但这对明歌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她等着十五层的电梯下去,然后掰开电梯,从电梯通道里直接攀跃到十八层。
掰开电梯门走出通道。
或许是觉得守住通往十八层的电梯,就不会有闲杂人等出现在十八楼。
所以楼道里并没有配备保镖。
明歌瞟了眼楼道内安装的摄像头,也没理会,神识在四处一扫,她直接顺着窦尔厉的声音从其中一间房子走去。
门上虽然有禁锁,然而明歌却没打算用温和的手段开门。
她后退一步,一脚将门踹了开。
屋子里没人,阳台延伸到外是一处泳池,窦尔厉和另一个怀里搂着两个三点一线的女人的外国男人坐在泳池旁的伞下面,相谈甚欢的说着话。
明歌自阳台处的旋转台阶走上到泳池旁,含笑望着听到动静惊讶回头的窦尔厉和另一个外国男人。
明歌这张脸,窦尔厉实在是印象深刻,他阴沉着脸朝明歌呵斥,“你怎么进来的?出去!”
他话刚落,明歌后面就跟来了好几个他的人,全都是手拿手枪,一见明歌立刻喊着不许动,与其同时,大概是有人在耳麦里和窦尔厉说了什么,他再望向明歌的时候,眼底不再是鄙夷,而是势要杀了明歌的狠辣。
可不等窦尔厉再发话,含笑而立的明歌,就像是一阵风一般一闪,再出现的时候已经站在了窦尔厉的身边,手也在窦尔厉的脖子上,“听说你封了我的路?你说说你,你一个男人和女人过不去,你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么。”
明歌刚刚那一下快跑,在场的人没一个不惊讶,尤其是那个外国男人,一瞧明歌的目标是窦尔厉,立刻拉着两个女人挡在他面前,快步退到那些保镖们的身后。
窦尔厉常在道上走,能人异士见过不少,明歌这一手虽然让他惊讶,可他却不惧,只厉声对明歌说:“放开我,否则你今天别想竖着走出这地方。”
话还没说完,脸上就被明歌搧了一巴掌,“会不会说话呀。”明歌笑眯眯的看着他怒目而视的样子,“威胁一个女人,你还算不算个男人啊。”
在窦尔厉要出手去攻击明歌的时候,明歌先他一步抬脚踹在他腹下双腿中,疼得窦尔厉一声惨嚎倒在了地上。
那些人要对明歌开枪,可明歌下一刻就抓起窦尔厉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她连连又对窦尔厉搧了两个巴掌,“来,和说我说说你是不是个男人。”
窦尔厉忍着痛用手指去戳明歌的双眼,明歌啪啪两下将他的手腕拧断。
“挺硬气的啊。”明歌笑,“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这样我才能折磨的爽一点。”
说着这话,她继续开始啪啪啪的搧窦尔厉的耳光。
窦尔厉的助理以及保卫都在大声喊话威胁明歌立刻停止对窦尔厉的伤害,要不然将明歌全家都碎尸。
这些人喊的越厉害,明歌打的越嚣张。
窦尔厉的脸已经被搧成猪头了,根本看不出他原先鬼斧神刀雕刻般的精致五官。
窦尔厉不是个会认输的人,他也在时刻放狠话着威胁明歌,可他的每句话都说不到一半就被明歌的暴力手段打断。
因为明歌一直把窦尔厉甩来甩去的暴打,枪根本就瞄不准明歌。
且明歌放话敢有人上前来,她立刻就用刀子划破窦尔厉的脖子。
窦尔厉的助理见根本没法瞄准明歌,也不再继续放狠话,而是问明歌到底有什么目的,有什么事情可以坐下来好好谈,用不着这样的伤和气。
明歌对他的话直接无视。
她将窦尔厉的肋骨折了四五根,窦尔厉的一条腿都被她打断了,窦尔厉脸上破了好几道口子不说,青肿的样子实在不忍直视。
如今的窦尔厉狼狈凄惨,还真没有一点属于男主的气势。
明歌抓住他的领带将他提起与自己平视,“说说,你是不是个男人。”
窦尔厉口中酝酿着大概是想唾明歌唾沫,可不等他张口,明歌又一个巴掌搧他脸上,五个手指甲再次在他脸上划出五道划痕。
窦尔厉的脸也被搧到了一旁去。
他一张口就吐出了两颗牙齿。
“你既然这么硬气,我也只能在你那个女人的身上下手了。”明歌叹了口气,“你说说,她会不会和你一样,她的脸要是和你一样被打成这样,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哭!”
窦尔厉的弱点大概就是邓婷婷,闻言立刻抬头,因为面部发肿而几乎成了一条缝隙的眼睛,此刻愤怒无比的瞪着明歌,“你要是敢碰她一根手指头,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他牙齿掉了好几个,哪怕气势很足,可说出的话却含含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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