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田龙勃然大怒,这唐吉坷德可是有名的欧洲赌王,今天来这里可以说得上是微服私访了,能在田龙这里玩一局,简直就是给了田龙天大的面子,结果还碰上了这档子事,这小兔崽子真是找死啊!
苏南淡淡的看了田龙一眼,眼神中愈发的冷漠,本身他就对于赌博这个东西很厌恶,不太想让叶玉兰他们弄这些,不过闫东毕竟是混子出身,这种东西一下子全部取缔了,未免有些太不人性,不过现在看来,苏南那所谓的迁就,还真是成了他们放纵的资本。
“去把你们老板叫来。”
说完之后,苏南就准备转身离开这个房间,几个保镖站在苏南的跟前,准备拦住他。
“呵呵,就凭你们几个,也想拦得住我?”
苏南向前走出一步,身上刚刚开始散发出一种气势,忽然身后的唐吉坷德发出极其嘲讽的语调。
“华夏狗!真是懦夫!有胆量就跟我赌一局,自从跟我来到华夏之后,还没遇到过任何的对手,你们华夏人,就只会出老千么?”
苏南停了一下,几秒钟后再次向前走去。
唐吉坷德的声音依旧是没有停下,“一群胆小的鼠辈,怪不得华夏总是被人侵略,那就是因为你们没有种,面对别人的挑衅都不敢应战,你们,还是适合当奴隶!”
苏南的脚步,这次终于彻底停了下来,换换的转过身子,看着唐吉坷德,眼神中带着那种冷漠,淡淡的说道。
“你,是赌王?”
唐吉坷德眼睛一亮,傲慢的说到。
“没错,我是欧洲赌王,不过我应该很快就成为世界赌王了,因为你们亚洲,你们华夏,根本没有能够打败我的人。”
苏南笑了笑,“那是因为,真正的高手,都不屑和你去赌。”
“什么!你居然敢瞧不起我?你们华夏懦夫,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苏南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赌术的话,你最厉害的是什么?”
唐吉坷德冷哼一声,“听过我唐吉坷德名头的人都应该知道,我是麻将宗师,但作为赌王,骰子牌九扑克”
“不必了。”
苏南带着一丝玩味的说到,“麻将是吧,那就玩你最擅长的,免得说欺负你。至于我,我并不能代表华夏的平均水平,你信不信,我随便找个人,就能赢了你?”
唐吉坷德笑了起来,“好好好,既然你如此自信,那我今天非要在你们华夏的底盘,当着你们所有人的面,抽你们的脸!三小时后,就在这里!”
“好。”
说完之后,苏南直接转身离开这里,康志文看到保镖也没有拦截他们,想了想,也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田龙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赌王先生,不把他们留在这里么”
唐吉坷德的神色充满了嚣张和傲慢,“不必,让他们去找人,免得说我欺负你们华夏狗。”
虽然被称为华夏狗,田龙的心里也是把这个唐吉坷德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但是没办法,他还是比较惧怕这个赌王的。
“来人,安排一下场地!”
当苏南走出这个赌坊的时候,康志文的脸上露出无比惊喜的表情。
出来了,居然就这么若无其事的出来了!
“喂,我们快跑吧!高,这招真是太高了,我们不用再去了!”
苏南淡淡的说道,“为何不去?”
康志文瞬间一愣,“难道,难道你还真的要去跟他赌?”
在康志文的认知中,苏南刚才一定是故意用激将法,好让他们两个逃出赌坊,再去?没那个必要吧?
苏南冷冷的说到,“别用你的眼光来揣摩我,我跟你不一样,我言出必行。”
言出必行
好嘲讽的四个字。
康志文不敢再说话了,跟在苏南的身后,脸上的表情极其忐忑,他是不会忘记还有一场牢狱之灾在等着他的,五百万啊,那可是五百万!
就算康志文如此自负,他也不认为能在短时间内还清这笔钱。
一路上,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苏南从看到他的时候开始,就没有提过欠条的那件事情,这种压抑的感觉,简直让康志文喘不过气来。
到唐柔家,刚好赶上了吃完饭,王霞依旧是不请自来,照样是中午的那些人,只不过康志文的脸色,却不如中午那样的好看了。
整个吃饭的过程中,苏南和康志文一句话都没说,任凭大家怎么询问,康志文也只是闪烁其词,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样子。
半个小时,苏南吃饱了饭,跟唐柔说了一声有事情,就直接走了出去。
当苏南离开自后,康志文的眼泪瞬间就流淌了出来,众人一惊。
“志文,你怎么了!”
康志文脸上露出无比懊悔的神色。
“妈,许欣对不起,我骗了你们,我借钱根本就不是去开画展,我根本就不会画画,我其实是为了还赌债。”
王霞和许欣的脸色,忽然间变得铁青无比,在他们心中,那个高大的男人,竟然也沦落成了赌徒?
尤其是王霞的脸,就像是被人抽了一个耳光一样,无地自容,她一直吹嘘的为之骄傲的儿子,居然是个赌徒。
“许欣,对不起,是我自私,我大男子主义,好高骛远,我还对你们撒谎我错了。许欣,你找个好人嫁了吧,我在里面,一定好好做人。”
许欣的泪水也是瞬间流淌了出来,直接扑进康志文的怀抱中,呜呜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
“志文,只要你能变原来的你,不管你进去多久,我都等你!”
康志文的抱着许欣,泪水从脸颊上流淌出来,心里一阵酸楚和感动。
看着两人似乎是生离死别的模样,唐柔笑了笑,轻轻的拍了拍许欣的肩膀。
“诺,这是你姐夫送你们的礼物。”
许欣和康志文扭过头来,看到一张借条,眼神露出一丝极其复杂的神情。
“姐夫”
唐柔撇了撇嘴,“你姐夫只希望你头是岸,当然不会让你去蹲监狱。只不过他怎么来就走了啊,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康志文擦了擦眼泪,脸上露出一丝尊敬的神色,淡淡的说道。
“姐夫是为国争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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