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办法能找到其中的解药呢?”袁伟朝问。
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熠熠火光下这些神秘的瓶瓶罐罐,透露着说不出的诡异,都仿佛露出一张张狰狞的脸,狞笑着看着你死亡。
这个洞里的摆放瓶瓶罐罐的柜子是这样排列的,它并不像我们现在的实验室,为了节省空间,柜子可以摆在屋子的中间,在两边留一个走道就行了,他是将所有的柜子都放在周围,当中留下一块很大的空地,他们节省空间的方法就是一个,将柜子分为两层摆放。
这或许就是隔代人思维的习惯和审美的标准不同产生的差异,他这样依次排列,就根本看不出究竟是怎么分类的。
我顺着这些柜子走了一遭,没有发现特别的标记,是毒药的地方也没有画一个骷髅头骨的标记。
我们互相聚到了一起,都摇摇头,表示没有发现。
这下可麻烦了,这个洞里我粗略估计了一下,大约有六百多个罐子,每一个罐子都没有标记,(也许以前是有标记的,历经了漫长的岁月,那些标志或许是消失了。)这该肿么办?难道每一个瓶子里的药都给他试一试?这显然很不现实。
郑峰的腿烂的面积又大了,那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此时紧咬着牙,满额头的汗珠子滚落他那紫红的脸。
再等个一时三刻恐怕······
“没有办法了,只剩最后一个办法。”龙县长长叹着说。
龙县长的声音并不是很低,这里又没有别的噪音干扰,在洞口的郑峰也听的很明白,他说:“就照最后的办法做吧。”
“你是一个军人,这跟死有什么区别!”张顺怒吼。
我隐约猜到了这个最后的办法就是截肢,但是这里没有任何的医疗措施,轻易截肢,其实和直接死亡没有什么区别,张顺想的太天真了,还以为这样他能活下去。
“不行,如果现在截肢,他会死的更快。”我说,我没有救他的义务,他们这些盗墓贼死了更好,就不会破坏这些重要的历史遗迹,但是人类的本性还是不能见死不救。
“你有办法在几分钟之内找到解药吗?”袁伟朝高喊。
我确实没有这个能力,我也不敢担保能找到解药,何况我根本都不能确定这些瓶瓶罐罐其中之一就是解药。
“大不了我们每一样都给他敷上一把,让老天爷选择好了。”我的声音也有些激动了。
或许这也许能人他比截肢死的更舒服一些。
“不,我不能死在这些药下,我是一个军人,你不了解一个军人的想法,我就是没有了一条腿也能拿着枪打死敌人,如果我死在这些药里,那我死的多窝囊,我宁可剁了这条腿选择一次,也不愿意试那些药。”郑峰咬着牙含混的说。
我一开始就觉得这些摆放瓶瓶罐罐的架子陈列的有些奇怪,中间这么大的空地为什么不利用,现在忽然看的明白了,他是按照八卦的位置摆放的。
八卦是中国最古老的文化哲学,它的发源和意义都是一个谜,至今无数的文化学者前赴后继,也无法读懂它全部的文化奥秘。
后世的学者大部分都认为八卦的创始人是三皇之首伏羲,但以现在的陈列的布局来看,这个八卦的创始比伏羲的时代更久远。
八卦是远古人了解宇宙世界的一套阴阳系统,郑峰中毒的药水属阴,如果可以确定它摆放的位置,就可以以此确定摆在阳的位置的解药。
毒药粉末在远古的时候有可能是液体,它摆放的位置一定是兑,兑代表泽,纯阴,和它相对的卦位是离,离代表的是火,纯阳。
“不必做截肢的选择了,我想我应该猜到了解药的位置。”我高喊,“就在那里。”我指着一个方位。
其他几人都被我声嘶力竭的喊声吸引了过来。
“在那个架子上摆放的陶罐里放的一定不是毒药,解药很可能就是其中之一。”我说,我怕他们不信服,说出了八卦方位的原理。
“就信你小子一回。”郑峰低吼着说,他的声音因为小腿溃烂的疼痛而变了形,他也不想失去了一条腿。
“你有百分之九十的机会能保住那条腿。”我走到八卦的离位方向,悉数将第一层的瓶子抱了去。
张顺过来收拾底层的瓶瓶罐罐,在他刚刚收拾完还没有转身,忽听洞室里一阵吱吱的响声,这地下深处的洞穴中那里来的这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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