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会的事情李凡愚从头到尾就没插手,都是安宁和年会筹备组在做。具体花了多少钱,他甚至都没过问。
只不过到了现场,看到这豪华阵容,估计这一次算是破财了。
光是这一艘游艇的花费,怕是就得超过百万。不过和凤凰岛的超星级酒店的包场费一比怕是这都是小钱。
“你的败家,超乎你想像。”
看了一眼身边那个对着迎过来的人群频频挥手致意的女人,李凡愚腹诽道。
不过看到迎面走来的杰莱尔德和梅森等正信海外部分的高层,再想到这是正信五周年的年会,他也就释然了。
钱嘛!
不花有什么价值!
“我的朋友!”
一照面,梅森就给了李凡愚一个油腻的拥抱。这家伙现在手里有正信北美分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每年的分红就是三百多万美元,已经从那个创业失败的中年大叔一跃成为万恶的资本家。
虽然脸上的大胡子已经刮得干干净净,但是可惜的是,随着财富,这家伙的腰围也急速飙升。彻彻底底的沦为了一个胖纸。
李凡愚被他抱住,只感觉自己来到了游戏世界,遇到了一个精英史莱姆。
嫌弃是肯定嫌弃的,但是自己这段时间的精力都放在英国和俄罗斯那边,北美部分已经一年多没去了。梅森平时的业务也都是直接对接集团,两人着实好一阵子没见面了。
“我的朋友,你定制这套礼服很贵吧?”李凡愚拍了拍梅森的后背,“用料太多了。”
梅森哈哈一笑:“哦,伙计,说起这个,给我测量腰围的尺子都是特制的!”
二人互相拍了拍肩膀,分开了。一旁的杰莱尔德微微一笑,端着红酒走上前来,“李,谢谢你的邀请,这真是盛大的年会。”
李凡愚与其握手致意,“爵士,希望你在这里玩儿的高兴。”
前来迎接的人虽然散乱,但是大致还是保留了一定的阵容。梅森身后的是北美分公司的高层,而英国这边杰莱尔德作为董事会副席,在他的身后,就是李凯和安吉莉拉。
看到二人手挽着手,李凡愚会心一笑,走到了李凯的面前:“你们两个这是?不会吧,我这才从英国回来多久啊?”
“嘿嘿、好女怕磨男嘛。”李凯得意的扬了扬眉毛,嘚瑟似的将安吉莉拉的右手举了举。
她的中指上面,一枚看起来就写着“贵”字儿的钻戒,格外耀眼。
“啊哈”
李凡愚呆住了,他看了看安吉莉拉,“请告诉我你经历了什么?”
安吉莉拉脸色一红,佯怒道:“你还说!李董,我后来才反应过来,你走之前安排的职务,就是把我往火坑里推!”
李凡愚摊了摊手,和李凯奸笑着对视了一眼:“这话怎么说的呢。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啊!对了安总,我听说你今天请了很多明星过来,一会儿给李凯介绍介绍。”
“不要!”安吉莉拉一把将满脸雀跃的李凯拉住,狠狠的掐了一把,然后用身体将其护在了后面。
见到这个架势,李凡愚哈哈一笑。
与伤势已经痊愈的赵中旭及俄罗斯分公司方面和印竺分公司方面的几个高层一一握手招呼之后,李凡愚才和安宁来到了游艇的中央,各自接过侍者递过的香槟。
几个分公司的一二号人物将二人簇拥在中心,说着近期的业务和各自的情况。不是什么正式的会议场合,所以大家聊得都很轻松。时不时的,一阵欢笑就从这里传出去。
“对了。”刚刚听梅森说了目前底特律方面邀请正信集团扩大本土化生产的事情之后,李凡愚对身边的安宁问道:“年会什么时候开始?”
安宁一笑,“已经开始了啊。”
“啊?”
李凡愚四处看了看,“没见到主持人啊什么的啊?”
安宁微微举了举酒杯,向上看了看。
邮轮上方,一架直升机正围着邮轮盘旋过来。
看到那打开的机舱门里,两台摄像机正在对向这里,安宁用胳膊怼了怼他,然后轻轻地招手。然后拿出了手机,跳出一个页面。
画面上,正是邮轮的鸟瞰影像!
“朋友们大家好,这里是百维互娱,品车网,最高档位三方联合负责直播的正新琼亚年会现场!我是你们的老朋友王大嘴。”
“朋友们你们好,我是璐璐!”
“我是小伍!”
“现在我们看到,正信集团董事长李凡愚先生及集团行政总裁安宁小姐已经到达现场!作为一个产业布局已经遍布全球的跨国车企,正信五周年的年会具有特殊的意义。”
手机里,王大嘴的声音伴随着直升机的声音清晰的传来。
李凡愚噗嗤一笑,见直升机飞到自己的头上,高高的举起了手里的酒杯:“一会儿下来!”
王大嘴见李凡愚招手,立刻通过直播喊话:“李董,好久不见!”
“爸爸!爸爸!”
一边,赛璐璐的声音作怪似得响了起来。吓得李凡愚赶紧把手收了回来,没事儿人似得看了看安宁。
可是,天不遂人愿。
这边儿赛璐璐的茬刚躲过去,岔子又来了。
随着一架白色的直升机缓缓降落,今天才结束了fe洛杉矶比赛的程珂,穿着一袭颇具活力的白色短礼服跳了下来。
李凡愚一愣。
“师傅!”
正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的时候,娄璐和阿隆索缓缓从飞机上走了下来。见到这边如众星捧月般的李凡愚,娄璐兴奋的跳着脚喊了一声。
李凡愚又是一愣。
就在程珂寒着脸一边接受平日里不怎么接触的同事祝贺fe赛场又下一城,一边向这边走来的时候。两方身后一阵爽朗的大笑,传了过来。
“小凡!可想死我啦!”
李凡愚一回头,马饶携夫人,走了过来。
后面,还跟着含羞带却,如莲花出水一般的周轻语、
他不楞了。
在这一刻满脑子都在打算着一会儿怎么脱身
见到这个阵容,安宁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的将手按在了他的腰眼儿上,狠狠的拧了一下。
“到齐了,是吗?”
李凡愚一咧嘴、
这一刻,他想起了诚哥身亡的那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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