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他,是心虚么?
男人沉静的目光有了波动,却是越发森寒。他的手还扶着门,心里愤恨得,生了恶劣的心思。恨不得当着她的面甩上门,砸还那张漂亮却恶毒的小脸。
沉默僵峙了几秒钟,他松开门,冷着脸将轮椅转过去,进了书房,他漠冷的声音传来,“进来!”
卫安宁望着他冷峻森寒的背影,心里无端有些发怵,端着托盘站在门口,犹豫着是进还是不进。男人却没给她机会,忽然侧头看过来,凤眸里隐隐有戾气在翻涌,“不进来就出去。”
卫安宁娇躯一震,心底存了侥幸,他肯定不知道她刚和冷彦柏单独见过,肯定也不知道她想逃跑,只要她不表现出来,他肯定什么也不知道。
安慰了自己一番,她抬腿迈进去,双手端着托盘没空,细长的腿儿抵上了门,她笑眯眯走过去,“管家先生说你还没吃早饭,我也没吃呢,我陪你吃点?”
她把托盘放在窗台旁的欧式小圆桌上,一转身,顿时吓得屏住了呼吸,他什么时候过来的,她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冷幽琛坐在轮椅上,目光寒凉彻骨,淡淡落在她身上,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忽然出手如电,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进怀里,低头埋在她脖颈,低低嗅闻。
卫安宁跌坐在他腿上,她吓得僵住了,紧贴着她脖子细嫩肌肤上的鼻翼翕动,他在闻什么?
她瞠目结舌,敏感的脖子被他的动作弄得直发痒,她伸手推他的下巴,“冷幽琛,你在干什么?”
鼻端萦绕着淡淡甜香,还夹杂着男人身上浓郁的古龙水味道,冷幽琛神情瞬间阴沉下来,瞧她不停推着他的脸,凤眸里骤然迸射出狠戾凶残的目光。
他们在山丘那边待了那么久,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他脑海里那些疯狂且肮脏的画面根本停不下来,一再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眼神冷鸷,张嘴含住她敏感的耳垂,沉声问:“刚才去哪里了?”
卫安宁浑身一抖,想将自己的耳垂从他嘴里扯出来,他忽然咬紧,她疼得瑟缩了一下,僵住不敢乱动,老老实实答:“去海边拾贝壳了。”
“贝壳呢?”
“扔了。”
“一个人?”男人的声音更沉了,问出这个问题,他周身的气场都冷凝下来,如果她撒谎,她胆敢和他撒谎……
卫安宁低垂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咬着唇没回答。一个人么?一开始是,冷彦柏把她拽到小山丘后,就不是了,可她能对他说实话么?
耳垂又被他重重咬了一口,她疼得直吸气,男人显然已经失去了耐性,稳稳托着她的大手,撩开长裙,抚过她白皙细嫩的大腿,往危险地带进犯,“回答我!”
卫安宁闭了闭眼睛,不能说实话,否则他一定会怀疑她,她摁住他作乱的滚烫大手,急急的语气里多了一抹哀求,“冷幽琛,你别胡来!”
冷幽琛放开了她的耳垂,厉眸紧紧锁着她慌张的小脸,沉沉的气势压过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他抿紧薄唇再次逼问,“是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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