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天随之摇头一笑,“怕!我想这世界上,没有那个人是不怕死的。但,那又如何?只要我站得正,占了理,我想他们也未必能够把我怎么样。”
包小天说完,大步走了出去。康沙的这军营,是没有围墙护栏,只有一道大门,往前同去。
出了大门,包小天见一众扛着枪支的人,齐齐对着他冷眼看到。
其中为首的男子,他个头不算高,只是他人长得很胖,那凸凹的肚子,堪比怀上十个月的孕妇来得夸张。
此人理着光头,光灿灿的脑袋,在太阳光的照射这下,宛若是一个三百瓦的电灯泡,闪闪发光。
卓尔泰一旦见到包小天,他赶紧对着那个光头男子说着缅语,乌拉拉的也不知道他们在交谈什么。
“汰,你叫包小天?上午就是你打上了我的儿子卓尔太?”巴巴鲁果然是形同他们说的一样,这个身为密支那十四街区的酋长,他的是真护子。
他一听说自家儿子今天在十三区给人狠狠修理了一顿,这不,他大怒的率领着两三百人的军团而来。
包小天神色微微惊讶了一下,他的惊讶是因为巴巴鲁居然也能够跟康沙他们一样,说着一口无比流利的汉语。
“我就是本人,你们想如何。”包小天冷眼问道。
他嗅觉出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硝烟味道。对方的人数多达了几百人,要命的是,据说他们都是正规军出身,想必战斗力应该只强不弱。包小天寻思着,如果他们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他该以什么样的方式自保?
快速击杀了巴巴鲁?不不!这想法绝对是行不通。一旦他击杀了对方的酋长,想必会激起他们更大的愤怒。那么,他难道直男选择逃跑?或者屈服?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了。
“哼!好得很!你小子果然有种!在这十三街区,你小子出门也不问问,我巴巴鲁是什么人?你连我的儿子都敢抽?我想你小子的命是活不久了。”
巴巴鲁虎目一瞪,朝着包小天射去了一抹严厉的目光,“知道吗?像你们这些华夏人,栽倒在我手中的可是不少呢。今天,算你倒霉吧?不过,我看你长得挺不错的,你如果肯跪拜在我儿子跟前,给他磕三个响头,那么……哈哈,也许我会考虑不杀你,饶你一条狗命如何?”
“巴巴鲁!你太过分了。他可是我的客人,容不了你这样羞辱他。哼!”
康沙的到来,在他后边,同样是跟追着一支散兵,人数跟巴巴鲁的也是差不多。
尤其是白风那牲口,它最拉风,也不知道它从哪个士兵的手上抢来了一把枪支,它学着他们的样子,抗在了肩膀上,踏着步伐而来,这一幕无比拉风。
“康沙,难道你真的为了这小子不惜跟我们对抗?”巴巴鲁目光一闪,对着康沙咄咄问道。
康沙哈哈一笑道:“没错!他是我请来的客人,我怎么能够容忍你们这样欺负他?说吧,今天你带着这些人大张旗鼓的来我这里,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巴巴鲁,我警告你,我的忍耐性可是有限度的。”
两个街区的酋长方是一见面,激烈的碰撞在一起。
嗷嗷……
白风窜到了包小天跟前,它是来给他打气的。巴巴鲁手下的士兵见到了这么大的白猿猴,不觉中就被惊吓了一跳。
尤其还通懂灵性,千百年来难得见上一回。
“康沙,这么说来,你今天真的要为这来历不明的小子跟我们对抗了?哈哈……真是可笑,你也不看自己手下的士兵,不是一些散兵,就是一些自由兵组团,我请你一下,你拿什么来跟我们这些正规军出身的战斗啊?呸!真是不自量力。”
巴巴鲁咬咬牙齿,继续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目光尽是一片嘲讽之意,“所以说,我奉劝你们一句,不要做无谓的牺牲,真的不值得。”
“你说完了吗?”康沙明显是被巴巴鲁的嚣张气焰给惹怒了,大声对他呵斥起来,“我手下的虽然是散兵团,但,别以为自己拥有了正规军出身,就认为自己很了不起!借用华夏的一句古老言语,哼!最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包小天冷眼看着他们的争吵,难道就今天一场恶仗真的是无法避免了?
“是吗?哈哈……康沙,不是我小瞧了你,而是我现在真的是看不起你了。不管如何,今天那小子一定得给我一个说法。”
巴巴鲁在他管辖下的十四街区,他说出来的话绝对是命令。他说一,没有人敢说二。当然,他们的政府除外。
像包小天从华夏而来,如此来历不明的无名小卒,巴巴鲁又是怎么会把他放在心上?巴巴鲁觉得,他要杀死包小天,如同他一脚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的简单,他眉头绝对不会皱一下。
“卓尔泰,你不要太过分哦。”
杜瓦斯也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指着卓尔泰冷冷说道:“此事根本不能怪包小天,而是今天早上驾着马车在我们的十三街区横冲直撞的,这一笔账,我哥哥都没有跟你们算账呢,你们倒好,反倒自己找上门来挑事?我真为你们的行为感到羞耻。”
“小丫头,你嘴巴都是很伶俐的嘛?不如……”巴巴鲁目光淡淡瞥了一旁身边的儿子,继续说道,“不如你嫁给我家儿子卓尔泰吧,只要你给我们生下个儿子,我保你这一生享用不完的荣华富贵,总比你跟在你那个没有出息,又是穷得叮当响的哥哥来的好?丫头,怎么样?你觉得如何?”
“哼!不怎么样?呸!你跟你儿子一副德性,臭不要脸。”
“臭丫头,你说什么?”巴巴鲁目光一拧,怒意更甚。
“我说你臭不要脸的。即使我下嫁给一条狗,我也不会嫁给你那纨绔儿子的。你们真不要脸,你们一家子都不要脸。”
“杜瓦斯,回去,这里没有你的事情。”
康沙冷冷对她呵斥道,他目光转向了巴巴鲁,“说吧,你们今天到底想怎么样?真的要干上一架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你们尽管放马过来。”
啪啪!
巴巴鲁满脸笑意,他拍着手掌,往前走了几步,“呵呵!以前那个一直做着缩头乌龟的康沙,今天怎么会这么勇猛了?莫非太阳真的打西边出了?啊!真的一件值得庆祝的美好事情呢!康沙,你认为呢?”
康沙冷眼一挑,冷冷说道:“巴巴鲁,原本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可你家的儿子卓尔泰老是做一些让我很愤怒的事情。好吧,居然如此,我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如果你决意要为难我朋友的话,实在是很抱歉,我们在拳脚上见分章吧。”
“汰!康沙!别给脸不要脸。儿郎们,举起你们手中的长枪,把他们都给我射成马蜂窝。”
咔嚓!咔嚓!
一眨眼的功夫,双方手中持着的长枪,均是对上了彼此。空气中的气息,一下子似乎要给冰冻了起来。
卓尔泰也是扬起了手中的长枪,他一脸阴笑着,手中黑漆漆的枪口,一扬而起,对上了包小天的脑袋,说了一句包小天又是听不懂的鸟语。
“包小天,小心。”
嘭的一声!任何人都是想不到,卓尔泰他会在瞬间朝着包小天扣下了扳机。包小天一双瞳孔剧烈一缩下,他右眼的黄金瞳,居然是无比清晰的发现了那一枚弹头急速掠来。
千钧一发时刻,所有人都几乎认定,这一次,包小天必死无疑。
但,事实无绝对。包小天脑袋一偏,那一枚子弹竟是从他的耳旁掠了过去。他箭步一掠,人影嗖的一窜。
他形同鬼魅似的到了卓尔泰跟前,反手一扣,一把抓上了卓尔泰的长枪,枪尾狠狠的一扎上了他的下巴。
只能听到嘎嚓的一声,卓尔泰随之跌坐在地上,满脸都是血。
“小子!你居然敢。你们都给我杀了他。”
巴巴鲁见儿子被包小天一枪身打倒在地上,他顿时暴怒的跳起来,对着身后的士兵团吩咐。
又见人影一动,包小天身子一窜,巴巴鲁的脑袋上,那是包小天手中的长枪,冷冷的对上他的光头脑袋,“你们如果有谁敢动一下,那么你们的酋长的脑袋,像那熟透的西瓜一样,波的一声粉碎。”
“你……”
巴巴鲁绝对是想不到,包小天的身手会如此的敏捷,堪比丛林中的猴子还厉害。人家就是这么一窜,一手搞定了他儿子,接着连同他这个老子也跟着受挫。可以说是,巴巴鲁从他担任酋长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拿着枪支顶在他的脑门上。
“你想怎么样?”巴巴鲁面色一片苍白,甚至他的身体竟然还在打着微微颤抖。一杆长枪的枪口,冷冷的顶住了他的脑袋,说是不害怕,那是不可能。
“放心!我不会杀你。我只想警告你!如果我想要取你的人头,那是分分钟的事情。别以为我只是在恐吓你。还有,马上带着你们的人马滚!不然……那个后果你自负。”
“好!我们马上滚。”
即使巴巴鲁在怎么样的强横,如今他受制在包小天手下,他已经是个阶下囚,没有权利跟对方讨价还价。尽管他心中既是不甘心,又是觉得憋屈。试想一下,他身份可是一方的酋长啊!从来只有他对别人发号司令,现在倒好了,发被将了一军,他酋长的面子算是丢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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