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市委,许常德专程为了此事找上了包小天。
一见面,许常德就问道:“包主任,学校那事情你处理得如何了?有没有生什么大的问题?”
“呃……目前暂时还没有,目前算是暂时解决了。”
包小天忽而有些疑惑,作为市长的许常德,他寻常日子真有这么清闲么?居然亲自过来督促他的工作?有点不合乎常理。
“哦!是这样啊,那就好。小包,我看你年纪轻轻的,处理事情的手段倒是挺圆滑。现在我们这体制中像你这般的正处可是不多了,好好干,我看好你。”许常德笑笑,他一手随意搭在了包小天肩部上,轻轻拍了又拍。
像是在鼓励,又好像是一个长辈对晚辈那般的照顾。
包小天并不是笨蛋,他看得出来,许常德并没有一丝做作的模样。他可是认真的,也是真诚的在跟他说话。
初始到这陌生的城市,尤其还是一个全新的领导班子。非常难得这么一位长辈对自己如此照顾,原来在体制中,并非一路都是尔虞我诈的嘛。
“谢谢许市长,我一定会的。”包小天心中顿时一片暖暖的。
“哈哈!那就好!你忙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听着许常德那离去的爽朗笑声,顿时让包小天从学校回来的郁闷心情舒畅了不少。
晚上。
包小天驱车回了江城,专程找上了农友贵。
突然见到包小天的到来,农友贵可是惊讶的不小:“咦?是你啊?你怎么突然间就来了?电话也不打一个?”
“人都来了,打屁的电话。怎么样?现在有空不?咱喝个小酒?”难得回来一趟,找基友拼个酒,那是最合适不过。
“瞧你这一路风尘仆仆而来,即使我没有时间也得有不是?哈哈,哥们请喝酒,我能说不赏脸么?”
两人说说笑笑走了出去。
半道上,包小天才是想起了某人,问道:“对了,华生呢?他最近怎么样了?要不一起叫他出来?”
谁知农友贵却摇摇头:“还是不了,华生最近这一段时间都很忙。”
包小天不禁有些疑惑:“他都在忙些什么?”
“先上车在说吧。”
少卿,车上。
农友贵继续刚才的话题:“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吗?华生一直在跟踪那案子。他一直都没有放弃,一直以为对方有问题。哎,你知道的,作为好哥们,又是同在一个系统中,我对他也不好相劝,只能随着他的性子行事了。不过,我却是有些担心。”
包小天忽然才想起了那事情,他不禁也是一声叹息:“也是,华生的性子我是有些了解。你不知道,当初我就是跟他扛上了,每次我去往蓟县,就好像是个犯人一样,总是被他盯着,好不自在的说。”
想想那艹蛋的事情,至今包小天回想起来,他依然觉得非常可笑。
这文华生啊,他就是一头蛮牛,一旦认定的事情,若是不搞出个甲乙丙丁来,依照他蛮牛的性子,十头牛真的拉不回。
他们去了老地方—水上人家。
夜晚河畔景色风景迷人,尤其是那些穿着短裙,短裤的推销酒水小妞儿,模样还算是俊俏。吃着美食,看着美人,心情的确很舒畅。
水上人家的老板也是熟人了,老板见着包小天他们来之后,立马给他们开了雅座。
好茶,好水,瓜果一应俱全。
“哥们,老实说吧,你这大老远从滨海的崇江突然跑来找我,可不是单单来找我喝酒这么简单的事情吧?”
葡萄美酒夜光杯,几杯酒水下肚子后,农友贵的双眼开始迷离。
“屁的事情,就是纯粹的喝个酒罢了。”
“兄弟,你得啦!要说别人不了解你,我是谁啊?当初我们是在滨海相识,然后我下了凤凰乡,你最后也跟来了。咱们可是同穿一条内裤好多年了,呵呵,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我让办的?”
妈蛋!农友贵这厮还真的是句句都戳中了自己的心间啊。包大牲口故而不得不承认,农友贵这货就是他肚子内的十二指肠蛔虫。
“好!知我者兄弟也,先把这杯酒干了在说。”
“干了就干了,没啥大不了。”
酒杯一举起,人生也就一大浮白。
包小天夹了一粒花生米,慢慢的嚼着,他小酌了一口酒水,最后才是慢条斯理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之所以来找你,主要是想让你帮我找一个人,那人叫刘嘉,曾经是崇江南开卫校财务科科长。那厮贪墨了他们学校几百万,现在人已经人间蒸了。哥们,你能在一个月内将此人给揪出来不?”
“刘嘉?财务科科长?贪墨了几百万?这……不是,我说这事情可不是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啊。对此我就好奇了,你怎么不去直接找崇江的公安局?你怎么就跑来我这了?”农友贵表示很疑惑。
“好吧,我就实话跟你说。我初始到崇江的时候,就跟他们公安局的某个人兄弟闹了一段很不愉快的事情。或许我跟他们是天生的八字不合。这事情,他们也是立了案,不过我有点不相信他们的能力。所以,我只好来拜托你了。”
想想初始见到程昱的时候,包小天根本就不知道,程昱那厮似乎对他怀有很深的敌意。
没错!就是深深的敌意。对于自己的判断,包小天从未怀疑过。
尤其他还跟程三闹了不愉快,程昱竟然为了此事专程来跟他道歉?直到现在,包小天都不知道程昱心中卖了的是什么关子。
这人的心思很深沉。
农友贵小口抿着酒水,听完了包小天一番陈述,他眉头不禁微微一皱起:“原来是这样。哎,我说哥们啊,你到底是不是属猴子的?而且还是那厉害,牛逼哄哄的窜天猴?不管你丫去到哪里,总是能够在当地搅起一团风浪。包哥,讲真,我挺佩服你的,你丫真牛逼,大大牛逼。”
“我去你的!我倒是听出来了,你这不是在夸我,而是在大大的损我吧?你丫还不如直接说,老子就是一根搅屎棍对不?”
哥们,我可什么都没有说,那都是你说的。农友贵可不想“引火上身”,他眨眨眼睛,一副装傻子模样。
“一句话,你到底是帮还是不帮?不帮就拉倒,我找别人去。”包小天能想到的就是远在蓟县的徐德江。
当初的徐德江毕竟因为他的关系,才能任职了代理所长。现在过去了一年左右,徐德江也是有一定的能力,他终于将“代理”二字个去掉了,也算是苦尽甘来,媳妇终于熬成了婆婆。
包小天知道,他对徐德江有知遇之恩,所以每次徐德江对于他的要求,几乎都是有求必应。
农友贵话听得包小天说的那么认真,他赶紧摆摆手:“哥们,别着急啊。我又没有说不帮,这样吧,等这两天我把手上的事情跟他们同僚交接一下,我就到崇江寻你去,哥们的忙,即使打着内裤走去,我也得帮是不是?”
“呵呵!算你还够兄弟。来,干了这一杯。”
“好兄弟!干了!”
烈酒喝多了就容易上脑,酒精一旦上脑,那么男人就容易犯浑。
这不,包小天这牲口,还有农友贵这厮,他们酒精上了七八分,两人竟然不约而同嚷嚷要去做桑拿,沐足。
霓虹灯的夜,极其暧昧,又是骚动。不停撩拨着一些寂寞男女的心,于是他们终是蠢蠢欲动走起。
沐足的过程,若是懂得享受的人,的确是很享受。
两娇滴滴的女技师,那一双灵巧的双手,轻轻的抓捏,捶打在脚环,脚背,脚趾上。尤其是按动在足板的穴位上,既是酸胀,又是酥麻。甚至能够让人刃不禁的呻--吟叫出来声来。
可见足浴对于某些男人而言,当中的诱惑有多么巨大了。
看看农友贵这厮,寻常中由于碍于他身份的缘故,对于此般大型桑拿足浴,他可不敢踏步进来半步。
可是今天也不知道吹了什么鬼风,又或许是在包小天这牲口的蛊惑之下,加上酒精的刺激,他终于第一次沉陷了。
美美享受着女技师那滑嫩溜溜双手,轻轻的,一遍又是一遍的包裹住了他正个足部,那酥麻的的又是酸胀的感觉,已是让他憋得满脸通红。
相对于农友贵的酸爽模样,包小天倒是淡定了许多。或许是因为他医生身份,形形色色的事情,人物他是没有见过的?他全程都是一张淡定脸,早就见多不过了。
负责给他足浴的妹子,一双大大眼睛下长着长长睫毛。柔和的灯光下,是一张巴掌大小的脸蛋儿,足可盈盈一握不成问题。
模样还算可以,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女人那啥,小了点,估测也就娃仔小馒头大小。
啧啧!还是有些可惜了!包大牲口心中不免心中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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