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响亮落下,光头男已是一脸懵*。掌掴的力度之大,光头男嘴角上都渗着血丝。
卧槽尼玛!到底啥情况?他们的大哥竟然给打了?而且竟然没有一点的还收能力。为毛啊?可能吗?
他们大哥历来只有修理别人的份,今个儿怎么会沦为被人给狠狠的打脸修理了?
日啊!今天的太阳一定从西边出。
“你竟然敢打我?”
光头男一脸气急败坏从凳子上腾的站了起来,他五官因为暴怒全部都拧了一起:“臭小子,老子砍死你。”
接着又是啪的一声!
包小天竟然趁着男子暴怒的时候,他又是很不客气直接反手又是一个响亮耳光。
又是被打了巴掌?屋子内的所有人,他们全部已经石化。忘记了呼吸,忘记了心跳,从此天地一片死静。
嗷!
麻痹啊,怎么还来?
光头男万万想不到,之前被打了一个耳光就算了,竟然还有第二次?常言道,好事不过三。
他可是个站着嘘嘘的N性纯爷们,又是做“大哥”的,怎么可以任由他人如此欺负?这一口恶气,绝对咽不下啊。
“狗东西,你竟然打老子?我跟你拼了。”
拿着J蛋去撞击磐石,绝对是蠢东西。
包小天一反手就把光头男给制服了,然后一手抓上了男子的一胳膊,将手臂抵在了桌子上。
只见包小天手一扬起,他手中的水果刀竟然一下子C入到了光头男的手心上。
啊……
光头男马上发出了一声堪比杀猪还要凄厉的哀嚎。
鲜红的血Y一下子就从男子的手心上滚滚了出来,染红了桌子上的所有一切东西。
眼前这一幕悲壮发生,一下子就把大胸女给直接吓晕了过去。臃肿形同水缸的身子往着地上一倒下,人直接给昏死了。
包小天一张冷面罗刹:“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今天我只是跟你们讨要一点小小利息。如果你们还胆敢去欺负我那朋友的话,我可以跟你们保证的是,绝对不是小小的一刀C入就可以了事了。哼!小心你们的狗命。”
话说完,包小天从桌子上的纸巾筒抽出了几张纸巾,轻轻的擦拭了双手,然后又是很温柔的把纸巾都进了垃圾桶。
他走到了门口上,一个转身,冷眼挑着他们一众石化的人,继续说道:“噢,我差点忘记告诉你们我叫什么名字了。我姓包,叫包小天。或许你们当中有人曾经听过我的某些事情,真的,你们一定得好好记住了我刚才说过的每一句话,我可不是闹着玩的。”
光头男直接被包小天一匕首C入了他的手掌心,一张脸色变得无比煞白。当他听到了“包小天”三个字眼时,心底发出了一声震怒:卧槽!他就是包小天?
完了!招惹上江城的天魔煞星,绝对没有好下场。
一阵气血攻心涌上,光头男直接昏死过去。
一番闹腾下来,天色已是一片暗淡。
包小天哼着小曲儿,一副悠哉模样赶着去杨智的修车蒲当。
远远的,包小天就瞅见了两道人影在蒲当门口不停的在路口东张西望,不用看,包小天就知道那两人必定是杨智跟花子了。
唉!无端闹腾了一出戏曲,的确是让他们夫妻两担心了。
包小天大步走了过去,对着他们挥挥手:“你们都杵在这干什么?外人看你们两鬼鬼祟祟的,兴许他们还以为你们在拦路抢劫呢。”
“包子哥,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你……没事吧?”
花子很高兴,她目光揪住了包小天,上下打量着。
包小天淡然一笑:“嘿嘿,我能有啥事情?该有事情的是他们吧。”
“包子,你真没事?太好了,走,花子把饭菜都捣鼓好了,我们就等着你回来了,咱哥两好好喝上一杯。”
能见到包小天安然无恙归来,杨智很高兴,花子也是如此。
包小天心下一片温暖,笑着点点头。
饭菜不是很丰盛,素菜比较多,荤菜倒是有点少了。不过对此包小天也是能理解,杨智跟花子刚从金沙公馆搬出来,他们这修车蒲当又是租售的,生活不容易,处处都得花钱,他们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也能理解。
“包子哥,你该不会是把那些人都给全部打残了吧?”花子给包小天盛了一碗饭,一边问道,同时心中甚是有些担心。
包小天笑着摇头:“放心吧,我是不会把他们打残的,如此一来,我不是得养着他们了?多么不划算啊。你们都不用担心,我只是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教训而已,以后啊……那些小黑瘪,他们再也不敢来你们这捣乱了。”
“唉!话虽是这么说,可是他们的机车,我还得组装不是?”杨智看起来还是很不放心。
包小天直接爆粗口:“还组装个P,那机车现在哪里?我马上给砸了,然后老杨你就负责收购破烂就好。”
包小天说着就要站起来,却被花子给一把手按住了他的胳膊:“哎呀,包子哥,你的脾气怎么还是这么的冲啊?这可不好。那车可不能砸,都是钱来的。再说了,那车可是老杨一手给拼凑起来的,过程很辛苦,反正也是我们的东西,包子你可砸不得。”
“嘿嘿,我只是说说而已,放心啦,我是不会这么败家的。”
包小天端起了饭碗,他大口扒着饭菜,嘴巴塞得满满的:“咦,花子,你的手艺好像又进展了不少,我想在过些时日,你都可以超赶上我那酒楼的大厨了。”
花子笑得一脸腼腆:“怎么会呢,包子哥,你就不要来取笑我了。你酒店的那些大厨,人家都是考证出来的,我的手艺怎么能跟他们比较?那不是成了笑话吗?”
“花子啊,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职业没有贵贱之分,哼!他们考证出来又怎么了?要他们的手艺不过关,哥哥我照就炒他们的鱿鱼。”
花子赶紧跟着杨智相视一笑,这包子,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他是老板身份,真的要炒掉了自己的手下员工,外人也是无话可说的。
笑话只是说说而已,除非包子想直接亲手砸了自己的招牌。
由于杨智的身子还在调理当中,说是要喝酒,也只是浅尝了一小杯而已。对此,包小天能理解,他也不勉强。
毕竟杨智已经是四十好几了,造人可是当务之急,可不能在出现一点闪失。
花子的饭量不是很大,她就吃了一小碗,落下了筷子后,她搬了一张小凳子,在旁边刺绣,一边听着男人们的叨叨。
怎么又是刺绣?难道女孩家都喜欢耍这玩意儿么?
见着花子的刺绣,包小天瞬间就想起了在燕京的千叶丽子。当时那妖艳的女人也是在刺绣,而且刺的还是一双鸳鸯,说是要送给他。
那时候包小天并没有勇气收下,现在回想起来,包小天一下子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草木皆兵了。
特妈的,不就是一个来自岛国的女人吗?他到底在害怕什么?是他们的青木社还是她社长的身份?
通通都不是,包小天马上就给否定了。
杨智一挑目光赫然发现包小天一脸迷离的盯着花子手上的刺绣,嘴角又勾着一抹笑意,也不知道那牲口心中在想些什么事情。
老杨同志不禁有点好奇:“哎,包子,你瞅啥呢?这女人刺绣有啥好看的?看把你给……”
“不是……突然见花子刺绣,突然让我想起了某一位友人。啊,我看这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夫妻两了,我也该回去了。”
包小天站了起来,拍拍P股,他目光落在了杨智脸上:“老杨同志啊,我刚才给你往闻诊断了一下,我给你开出了三个疗程的药是有了效果。嘿嘿,那啥……你们继续加把劲吧,说不定就有了呢。走咯。”
哎呀!真是羞死个人了。臭包子真的是什么都说啊,一点也不避讳他们。
正在刺绣中的花子,她一张脸色已是通红无比。
杨智把包小天送出了路口上,回来发现花子正在收拾桌子,一张脸色通红的好似独自在夜里绽开的夜来香。
杨智一副怔怔的杵着像一块木头,自家的媳妇儿一直都长得是那么的好看。他杨智何德何能才娶上了这么一个******啊?上天对他真是不薄。
气息有点躁动。
花子一抬头,她就发现自家的男人形同魂魄出窍了一样,竟是像块木头一样的怔怔瞅着她看。
唰的一下,花子顿感双脸颊火辣辣的,她不由得娇羞嗔怒道:“哎,你瞅啥看啊?讨厌。”
随着花子的一声“讨厌”,杨智的心已经是荡漾不能自己了。他突然大步走了上去,扒着大门一关闭。
接着,杨智一把就狠狠抱住了花子,呼吸也凝重起来:“花子,你长得真好看。”
那是,她花子本来就不是丑女人,在同龄人当中,她花子算是比较出众的了。身材娇小,身子又长得饱满,女人该大的也大,该凸的也凸,该翘的也翘。
拿上辈子老人的话来说,她这女人长得丰腴,是旺夫的女人,好生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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