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尧人处且尧人,讲真,包小天本就不想把事情做绝。给他人行个方便,以便自己留个后路。
如果不是柜台大姐的态度叫他很不爽,这行长也不至于被被无奈的跟包小天下跪。
包小天把行长搀扶起来后,见着银行大厅内所有的人们,他们神色均是一片懵逼。
如此牛逼哄哄的年轻人,居然能让一个行长下跪?逆天了都。
爽啊!有钱真好!尤其是做个有钱的土豪。
嘿嘿!看看吧,行长算个屁啊!行长也得下跪。
下跪就下跪了,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只要能够保住他行长身份,即使让他下跪多几次也无所谓。
人为斗米折腰,鸟为食亡。这个社会现实很残酷,你不折腰就得丢饭碗,一家老小都得跟着喝西北风。
面子,尊严,通通算个屁啊!形同钱在权的面前,等同是个****一样,等着被艹的份。
“包先生,这边请。”
行长无比热情的把包小天邀约进了VIP贵宾房间。端茶,倒水,殷切的不得了。
包小天现在对着行长的态度很满意。只是,他并没有表态。着急得一边陪衬,陪着笑脸的行长,竟好像是个孙子一样,一副卑躬屈膝,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包小天这大爷。
若是不给他们这些人一个深刻的教训,可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包先生,您如果心中的气难以消除的话。那我立马将那职员给开了。就现在,马上如何?只要您高兴就好。”行长只能投其所好。
其实,包小天心中的气早就消了。听到行长说要将此职员给开除了,包小天面色微微愣了一下,接着,他摇头说道:“罢了!我懒得跟你们一般见识。那钱我就暂时存着吧。喏,你们现在帮我领出20万出来,我有急用。”
行长一脸喜出望外,一脸毕恭毕敬的双手接过了包小天递来的银卡:“多谢包先生的宽宏大量!谢谢你!”
呼!
他的行长职位终于保住了!行长亲自给包小天操作,对他的服务体贴周到的不得了。
如此土豪金猪,他们真的是招惹不起。
事了佛去。
行长亲自把包小天送出了门外。
……
桃花村。
村支书朱会飞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桌子的几沓厚厚毛爷爷,他眼睛都看直了去。
“包子,你刚才说,这20万全部用来修建我们村的路道?这……包子啊,你一下子去哪里要来这么多钱?”
好小子!一出手就20万,眼睛都不眨一下。对于他们这贫瘠的桃花村而言,20万当真是个天文数字。
集合了他们全村上下一年的收入,起码得攒上10年,他们未必能够赚取这20万巨款。
这不眼见为实吗?朱会飞还以为自己做梦呢。
朱会飞的如此惊讶,包小天也是能理解。他们这桃花村本就一个贫瘠的小村子,虽然地处国道,距离省城也不远。可是偏偏他们这里山多,山路十八弯。路道通不了,车子进不来。要想致富,得先通路。
“至于这些钱是哪里来的,朱支书,我只能这么告诉你,这些钱都是合法的,也是干干净净的。所以,您大可不必担心。”
包小天眉目微微扬起,继续说道:“这20万您暂时拿着。该置办的机器总得置办,该请的工人一样不能落下。如果后续经费不足的话,您在跟我说。”
“好好!包子,你真有出息了,你是我们桃花村的骄傲。想你那爹妈在天之灵,生了你这么一个好儿子,他们也会欣慰的。”
朱会飞一口大黄牙立马抖露了出来,他激动的一抹眼泪,“包子,你是个好孩子。我一定会让他们在村中给你立下一块牌坊,好让他们年轻人知道,只有我们桃花村的包子是最出息的。也让他们上元村,灯笼村好好学习,别整天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出息。”
“那啥……朱支书,牌坊还是不要立了吧?您看我还这么年轻,我可不想像给死人一样的每天被供奉起来,多不好。”
立下牌坊?他又不是****站街的,根本就没有那个需要。
“要得!要得!那必须的。这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你叔我会有定夺。包子,这钱叔就先拿着回去了。总之你放心,不出明后天,这施工队啊,我一定要让他们全部到位。走了哈,你忙。”
今天,是朱会飞任职桃花村的村支书以来,最高兴的一天了。
朱会飞哼着小曲调回去后。
于是,不出短短半天,桃花村仁济诊所的包小天,他跟村中募捐了20万作为路道的修建,此消息宛若是病毒蔓延,一下子全部被传言而来。
黑岩乡的十村九屯,立马炸开了锅。
有羡慕的,有嫉妒的,甚至还有人大骂包小天是个傻子。竟然一下子掏出了20万?
嘿嘿!要是俺们有了这么一笔钱,得首先娶上一房媳妇暖炕在说。何必管他人瓦上霜?
大鱼大肉,吃饱喝足,然后在跟咱家的媳妇儿啪啪……小日子过得多美哉啊!
傻子就是傻子,钱多的不懂得享受。
包小天对于村外那些对他“攻击”的流言蜚语,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嘴巴长他们身上,爱说咋说,他管不着,也不屑一顾。
当然却有一人替着包小天鸣不平,便是朱媚儿了。
打从包小天一下子大方的送给她一5万块的玉镯后,朱丫头的心思一下子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以前朱丫头若是没事,她就喜欢拉着村中的二丫,三丫头们满村子的撒跑。遛狗儿,抖蟋蟀,抓山鸡,逮耗子。
疯玩的没个女人样子。
可自从她收了包小天的玉镯,小妮子的性子马上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
当二丫,三丫再来邀约她,朱媚儿竟然拒绝了?
她老老实实的呆着,偶尔刺绣,偶尔看书,颇有大家闺秀的范儿。
对于朱媚儿如此“巨大”改变,朱会飞一版黄牙一抖,笑得合不拢嘴。啊!宝贝女儿终于转了性子!好啊!
可在外人看来,朱丫头要是真能转了性子,那真的是太阳打西边出,老母猪都能上树了。
这不,朱媚儿才老实了这么几天。一旦她听到了村外那些长舌妇不断嘲讽她的“郎哥哥”包小天后,左右一口傻子的叫着。
朱媚儿再也不淡定了。她袖子一卷起,啪嗒的穿上了人字拖,撒开腿就往村外跑去,跟着那些长舌妇们上演了口水大战。
这样的日子整整持续了两天,朱媚儿依仗着自己的年轻气盛,竟是将将那三三两两的长舌妇给“激战”的落荒而逃。
哼!一群长舌妇的臭三八!小样的也敢跟姑奶奶我斗?
朱媚儿高兴的“凯旋归来”找上了包小天。
暂不凑巧,撞着了包小天正给人诊病。
本来朱媚儿想直接给包小天一个惊喜,她蹑手蹑脚走了进去。把门一撞开,正好撞见了不该见的一幕。
一个老男人供着白花花的屁股,上下扭动个不停。
艾玛!这一幕怎么看起来竟是这么的熟悉啊?是了!上次她不也是撞见了这相同的画面吗?
要命的是,竟然是同一个人?
这倒霉蛋正是他们黑岩乡乡长兰春发。今天,正好是兰春发来复诊的日子。
治疗男人不举嘛,自然得脱下裤子了。
“啊!你们……该死!不好意思了!”朱媚儿把门一关闭,落荒而逃。
要死了!看了两次那恶心巴拉的白屁股,会不会要长针眼啊?
“呃……包子,刚刚那丫头,好像是老朱家的小女儿吧?”兰春发把着裤头灿灿一笑。
特么的!难道说这是猿粪么?他竟然被那朱丫头看了两次?而且还是相同的部位?嘿嘿!想想那丫头刚刚溜走的狼狈,那红扑扑的脸蛋儿,真的是诱人啊。兰春发心情不禁有几分荡漾。
包小天淡然撇了一眼笑得欢愉的兰春发,不用问,他心中也知道这老男人心中在想什么龌蹉的事情了。
呵!就凭你丫的这小小豆芽,也敢亵渎他的女人?想死咩?
正在进下银针的包小天,他手中的力度不由得暗暗加大,瞬间痛得兰春发一副咧嘴扯牙:“哎,包子,疼……你轻点啊。”
哼!疼了是吧?还没有让你丫的哭呢!
包小天嘴角微微勾起,“怎么?莫非兰乡长这点小小的疼痛都忍不住吗?你这病还治不?这扎针,疼那是自然的。若是不疼的话,那麻烦就大了。”
“啊?这……嘿嘿,这么说我算是好的了?”兰春发被阴了一道,他并不知晓,只能舔着笑脸问道。
包小天,他现在可不敢得罪。毕竟他男人以后的性福,还得依靠包小天对他的治疗呢。
包小天瞅了一眼兰春发双腿间软哒哒的小豆芽,一脸鄙夷的点点头:“那是自然。我这扎针疼了,说明你这触感神经在逐渐的恢复。若是在不敏感的话,兰乡长,我只能这么跟你说,我也无能为力了。”
还好兰春发这厮并没有跟自己结过什么深仇大恨,不然他一针爆了这猥琐老男人的那啥,叫他从以后只能做个不举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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