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天赶紧把裤头一拉紧,整理了一下被褶皱的衣服,他马上一副临危正坐模样。
朱媚儿转过身来,她目光狠狠瞪着包小天,见他此番一副正人君子样子,她不由得扯出了一抹冷笑:“哼!臭包子,你少给我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来。你们男人啊,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苍蝇不叮无缝蛋的。老实交代,你怎么就招惹上那骚-蹄子的李寡妇了?”
朱媚儿好像气得不轻,要是她不撞上门来,说不定这地上这滚动着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像两毒蛇一样的缠绵极致吧?
可恶!
“媚儿,你也消消气。那事情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子。我跟春梅姐还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包小天打算为自己做辩解。
谁知朱媚儿一点也不想听他的解释,又是冷冷一笑:“哟!还春梅姐?听听,叫得那个亲密啊。呸!我看那骚-蹄子就是臭不要脸。”
按理说来,当一个女人为了其他女人吃起了自己的醋,这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足矣表明她在乎自己吧?
可是包小天一点也高兴不起来,醋坛子打翻太多了,到最后会把自己给淹死去,如此下场就非常悲催了。
继续解释就是在掩饰了,索性包小天闭嘴保持了沉默,沉默是保护好自己的最好方式。
朱媚儿见着包小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又是耷拉着脑袋,更让她气愤不已,随着她火气一下子腾腾的往上蹿起,女人的浑圆随之波澜幅度也增加。
朱媚儿气哼哼走了过去,一把手狠狠就拧在了包小天胳膊上,“臭包子,你啊你啊,该让我怎么说你好?你明明知道李寡妇本就是一个不正经的女人,你怎么还去招惹她?或者说,你们背着我还真发生了什么事情?”
“啊!媚儿,疼……你轻点儿。”包小天赶紧一边躲避,一边求饶。
掐到最后,看着包小天的一副狼狈模样,朱媚儿也不忍心继续掐下去了,她一甩手,嘟嚷着说道:“谁让你不长记性的?你跟谁粘一块不行啊?偏偏就跟那骚-蹄子一块,每次我见到你们一起说说笑笑的,我心情就很不爽。”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可是偏偏有的男人就喜欢往里头钻,真不知道那些臭男人安的是什么居心。
包小天揉揉了手臂,一边往后退去了几步,一边对着朱媚儿说道:“好啦,媚儿,你也不要生气了。我跟春梅……跟她真的没有什么事情。你如果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对天发誓。要不,你把我的心掏出来看看都可以。”
听着包小天话说的一副信誓旦旦,此刻朱媚儿的心情稍微好受了一下。这丫头居然主动过去揉了揉刚才被她拧得有些通红手臂,“包子,还疼吗?谁让你招惹我的?要不然我也不会……”
妈蛋!为啥几乎所有女人一生气起来,即使是那娇滴滴的小绵羊儿,她们都能立刻变成凶悍的母老虎?
“疼呐,疼得心都揪成了一团。臭丫头,你可得好好补偿我。”包小天赶紧佯装可怜,一副得寸进尺。
“那你想要啥补偿?”这话问的朱媚儿真的是有些过意不去。
刚才她真的是下手力度大了一些。可是也不能完全怪罪她呀,为啥臭包子就不懂得避开?生生要忍受着她的拧?
难道这便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的表现吗?只要你高兴,疼在我心里都愿意。
“我想……”
“哼!我就知道你想要干什么?好吧!姑奶奶我今天心情高兴,我就满足你。”
朱媚儿径直一把解开了包小天的裤头,一手就包裹了上去……
啊!媚儿啊,你真的是误会我的意思了。
包小天这牲口真的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
翌日,太阳高照,小鸟儿在树梢上蹦的欢。
仁济诊所才开门,第一时间就迎来了兰春发这乡长大人。
兰春发不举治疗的这一段时间,对于他而言真的是漫长煎熬中,形同在地狱受着鞭策。
一个男人,又是正直壮年,你说怎么就不行了?家花没有野花香,可是即使采集下了野花,也只能闻闻,摸摸,根本就吃不着啊。
这才是兰春发心情最郁闷,最憋屈的缘由。
“包子,此次你去省城怎么去了那么久啊?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回到这桃花村了呢。”
兰春发进了诊所,他见着包小天正在柜台上捣鼓着一些乱七八糟药材,舔着笑脸赶紧打了一个招呼。
包小天眼帘慵懒一条,见着是兰春发,心中立马知道他来此的目的,“那个……兰乡长,您先坐一下吧,等我把这些药材给分类完了,我在给你诊治一下。”
“行!你先忙着,我也不着急。”
兰春发拉了一张椅子,大大咧咧坐了下去,不过一会儿,他又站了起来,对着包小天说道:“噢,包子,我差点忘记告诉你了,今天可是文镇长下到你们桃花村的视察工作的日子。其实说是视察,我想文镇长应该是冲着你来的吧?包子,你现在可出名了。在我们这十乡九屯中,你就是我们年轻人的好榜样。”
兰春发一个大大马屁拍了上去,而包小天眼帘都不抬一下,他继续忙着活儿,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兰春发对他说的啥。
呸!这小子居然在装清高?老子可是乡长啊,都给你说好话了,你小子一点表示也没有?
见着包小天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兰春发心情非常不爽。
尽管心情很不爽,可是兰春发并没有敢过多的表露在脸上。他的男人不举还得继续依靠包小天做治疗呢。
说好的三个周期,现在才治疗了一个半周期,苦日子还得继续煎熬。做和尚的日子真不好受哇,顿顿吃素,连个肉馒头都吃不着。明明大肉馒头就在眼前,却只能苦逼看看而已,要不就过一把手瘾,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能做了。
包小子,他真不敢得罪。
“好了,兰乡长,你把裤子褪下吧。”
包小天洗了把手,拿上了针灸盒,对着一脸郁闷的兰春发吩咐,“兰乡长,说说你最近的日子可否有什么反应吗?”
差不多治疗了两个周期,效果应该会有的。至于能够达到何种程度,包小天想听听一下兰春发的状态如何了。
兰春发一边窸窣解开了裤头,一回生二回熟,他并不像第一次面对包小天那么的难为情,干脆利落就躺上了治疗椅子上,“呃……那个反应是有了。不过不是很强,就是稍微能……能抬起一下头。”
“哦!目前看情况还行吧,起码比起没有做治疗的时候效果好多了。”
包小天挑着银针,寻上了兰春发的穴位,手一抬起,银针一下子就入了穴位。可能是包小天的力度大了一些,顷刻让兰春发嘴巴一扯,疼痛叫他眉毛眼睛都挤一块。
包小天假装看不见,继续拨弄银针。
兰春发的小豆芽还是软哒哒的样子,包小天再无兴趣看一眼。
扎完银针,包小天重新给兰春发开了一副新药方,“兰乡长,从今天起,那旧方子你就不用继续服用了,换成这方子继续服用。煎服一个周期后,酌情在看效果如何吧。”
“缩阳症”引起的男人隐疾治疗,治疗过程真的是很繁琐。要是作为一个医生没有耐心的话,患者更加会没有耐心。
兰春发面色怏怏接过了药方子,似乎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包子,这还得继续治疗一个周期啊?我还以为……那还得治多长时间?”
包小天眸子淡然一挑,看着兰春发好像一副猴急模样,他心中一阵鄙夷。特么的,都不举到这份上了,他居然还一门心思的想抗抢耍女人?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
若非不是看在他是乡长的面子上,包小天绝对会直接大脚踹在他屁股上,让他直接滚犊子。
最终,包小天只能无奈解释一番:“兰乡长,之前我不是跟你解释说明了吗?像您这情况真的是很严重,可不是一般男人的问题。如果兰乡长觉得小子我是个庸医,治疗不好您这男人隐疾的话,讲真,我们大家也没有继续勉强下去了。对吧?不知道兰乡长觉得如何?”
“千万别!嘿嘿,包子,你也不要生气。我刚刚也只是随口一说,我就是……唉,不说了,我得马上回去了,还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忙哩。”
兰春发灰溜溜赶紧离去。
兰春发前脚刚走,朱会飞后脚就踏了进来,“包子,快准备一下,文镇长就要下来了。我们得一起去村口迎接她。”
文镇长?包小天面色随之一愣。朱会飞马上又催促他:“包子,你怎么还杵着啊?赶紧收拾一下,最好换些干净,整齐的衣服。可不能……”
“不是!她这文镇长下来跟我有什么关系吗?”对于那劳什子的镇长,包小天表示真的很疑惑。
他就一小****好端端的要见他干啥?
“怎么就没有关系了?要不是因为你,人家文镇长才不会下到我们桃花村来呢。这对于我们桃花村来说,那是一种无比光荣的荣幸。你也别杵着了,赶紧换衣服去。”
“不用了,我觉得这挺好。”碍于朱会飞的面子,好似赶鸭上架,包小天也只能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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