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这洛河浮屠竟然是如此的厉害,独孤邪竟然被逼的连连后退?
原来独孤邪本来就只剩下了一只手,用来对付洛河浮屠这样的高手,本身就有缺陷,要知道独孤邪以前用的乃是右手剑!他的左手剑是在自己自断其臂之后才开始修炼的左手剑,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独孤邪从这点上面都已经占了下风!
也许有人会说那洛河浮屠也是残疾,也是双眼瞎掉了,但是千万别忘记,洛河浮屠已经双眼瞎了二十多年……他早已经习惯了黑暗,早已经把耳朵练得能够听声辨位,所以此刻眼瞎不眼瞎对于洛河浮屠来说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但是独孤邪就不一样了,他的右手是在前几月才自己斩断的,仓促之间才练就自己的左手剑……所以这会才会被那洛河浮屠给逼的连连后退!
话说回来,在众人看到了这样一场绝世之战的时候,彻底的怔了!
两大绝世高手这样的招式,这样恐怖的武功是他们之前都望尘莫及的……尤其是那边的端木家族等人,在看到独孤邪被逼退的时候一个个脸上高兴之极。
而这边李天还有兄弟们则是脸色难看之极……
“那瞎老头用的是什么鬼功夫,竟然抓招如此的凶狠?”唐小龙禁不住在那惊骇道说。
“天龙抓!”鬼仆嘶哑着难听的声音道说。
听着鬼仆这么说,那唐小龙一双眼睛瞪大。
“天龙抓?”
“是的!天龙抓也是密宗之中的绝学,与江湖齐名的龙招手堪称抓中绝学!二十多年前这瞎老头就是靠着(天龙抓)与(大弥勒般若功)扬名南海。”鬼仆一字一字的道说。
唐小龙听的眼睛都在那瞪大起来。
却说李天呢?耳朵里边虽然听到了鬼仆以及那唐小龙的说话,但是他的眼眸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两人的身影!
不知道为何,现在的李天总有一种想记下别人功夫招式的冲动!
尤其是他在得到了那个神秘人教给自己那套上乘心法之后,李天更是内心里边渴求记更多的招式,好似饥渴的人一样,急需补充能量……
那些别人的招式只要用出来之后,李天现在就能熟练的记在心内,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记忆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的迅速猛进,连他自己都诧异!现在的他要知道只要看了那些招式之后,都能一招一招全部的记下来。
若不是现在李天双手“废掉”的缘故,李天真想试试看看自己心里边所记的招式到底怎么样?
现在的他就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那洛河浮屠的一招一式,同时脑海中清晰的全部的记下来。
却说那洛河浮屠的“天龙抓”当真是厉害之极,抓招罡风劲强,每一招每一式都好似能抓破天地似的。
弥漫在洛河浮屠全身的金色光芒,也随着他的功力加强而变得越来越为之旺盛。
虽然洛河浮屠的双目瞎掉,但是依然攻守兼备厉害之极。
“破!”
一声怒吼!
但见独孤邪抱剑如一,手中的青铜剑猛然当空一斩!
蔓延在空气中的浩荡剑气无形的全部向着那洛河浮屠的身体斩去。
他怒了!
独孤邪真的怒了。
刚才近身搏斗的他已经明显吃了大亏,现在的他要用自己的剑,进行真正的较量了。
那洛河浮屠也感觉到锋芒的剑气袭来,猛然眉头皱紧,接着浑身猛然后退,全身的金色光芒像是一个防御罩一样全部的遮挡住他的全身!
金色的防御气罩,面对着独孤邪凶悍威猛的一剑。
轰,
的一声巨响!
猛烈的剑气撞在那洛河浮屠金色的防御罩上……
撞开的剑气汹涌的向着四周蔓延过去……周围的沙石一下子被狂卷了起来……向着空中飞去。
而就连周围站着的人,有些都被这霸气的剑气给震得禁不住的后退!
而那用金色防御罩的洛河浮屠也是被那巨大的剑气给震得身体禁不住微微的颤抖,就连金色的光芒也开始慢慢的消退过去。
“好厉害的剑!”
洛河浮屠突然嘴中吼说。
“没想到你的邪剑已经练到如此程度了……”洛河浮屠不敢相信的在那道说。
独孤邪冷漠的脸道说:“你的(天龙抓)也很不错!”
“想不到能将我逼退……”
二十五年前,他们两人都战过一次,那个时候洛河浮屠都已经见识过独孤邪的邪剑威力,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事隔二十年之后,独孤邪的剑又更加的厉害了。
独孤邪一剑在手,脸色冷漠。
好似整个天上地下只有他的剑,只有他的人一样!
他手中的青铜剑好似已经于他整个人混为一体,他人如剑,剑如人,锋芒毕露的站在那里。
不愧是邪剑!
不愧是鼎鼎大名的天下第一剑!
“邪剑果然是名不虚传啊!”站在远远野狼谷上方的(地狱门)的勾魂使忽然嘴里轻声叹息倒数。
那本来脸上带着笑意的酒徒,在看到独孤邪刚才那一剑的时候,也是眼眸中露出了震骇的目光。
“是的!”
“他的邪剑果然是够厉害……够狂……”
“如此看来,估计洛河老儿恐怖不敌了?”那酒徒忽然又说。
旁边的勾魂使者猛然摇了摇头:“那可不一定!”
“你看下面!”
随着两人的嘴中说话,只见野狼谷下面的局势已经发生了改变。
但见那洛河浮屠,忽然双手包圆如一,整个人宛如一尊佛像。
“(大弥勒般若功)?”
在洛河浮屠忽然整个人摆出来这个姿势之后,那鬼仆嘴中忽然道说。
李天还有身边的兄弟们都是微微震惊的看着那浑身散发着金色光芒的洛河浮屠,更诧异他的姿势……
他的姿势宛如西天的佛祖一样,整个人如同无坚不摧的圣佛。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密宗绝学?
李天深深的震惊在那里。
那边的洛长风在一眼看到自己的叔叔使出了“大弥勒般若功”的时候,也惊诧的站在那里。
他记得自己的叔叔从来不用这门功夫,可是为什么眼下要用着一招呢?难道说洛河浮屠真的被逼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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