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田边吾次郎可是个大大的官迷。这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接触到东条英机的机会,却还没能说得上话,就被这钱周港给搅了他的好事。
于是他对这钱周港那是恨得牙痒痒的,现在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先极力的去想办法挽回这一次机会。然后再找机会收拾这钱周港。
于是他的大脑就这样飞速的运转着,对眼前发生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没有多少关注。
就算他没有多少关注,由于相距那么近而且也就是发生在他眼前的事,他多少还是能知道个大概的。
所以当钱周港一脸无辜的样子看向他时,紧接着东条英机那一脸愤怒的样子看向了他时,他顿时就感觉背上发冷,两脚发软。
但是好死不死的,他虽然能大概知道是钱周港告了他的状,但是他还真的不知道具体这钱周港到底告了他什么状,而且还能让东条英机如此的愤怒。
他想要解释点什么,却只是张了张嘴说出了一个啊字,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只能张大着嘴愣征在那里一脸的懵.逼。
“这你丫的谁能告诉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好让我解释一下啊!不然就惨了惨了的了。这好不容易才升到了大佐,可不要一朝就回到了参军前啊?”
田边吾次郎在心中呐喊着,却又不敢把话说出来。
呵呵!看来他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人家钱周港都忙活了一天了,如果只是扒了你的皮,那他钱周港现在在他们这里这么出名还真的就是浪得虚名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如果不能弄死你的话,那钱周港也不敢干呀,你田边吾次郎身为一大佐,回头报复起来,他钱周港可顶不住呀!
所有人都不是傻子,东条英机更不可能是。从钱周港的反应上来看,大家用屁股想都能想得出来。他说的这个人就是田边吾次郎了。
只是人家刚到这里没有能力自保,不敢当面说出来,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别人可以理解,但是东条英机却是理解也当作不理解。他又不是傻子,随便在他脑子里转一下,就知道自己成了这钱周港的枪手了。
事情非常的明显,他钱周港就是要借他的手弄死这个田边吾次郎,他说的这些话肯定不会假,但也肯定是添了油加了醋的。
如果自己就这样被他利用成功了,那回头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他东条英机得被人笑死。
“呵呵!”
东条英机笑了,早就听说你钱周港诡计多端,今天果然是见识到了,连我东条英机都差点着了你的道,果然不错。
他换上了一个笑嘻嘻的笑脸对钱周港说道:“那如果按钱公子的想法,像这样的人应该怎么样处理呢?”
田边吾次郎还不清楚这东条英机的性格,听他这么一问,他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毕竟他的前途和性命都不过是人家一句话的事儿。
“娘的,看来这老狐狸不好忽悠啊!”
一看到东条英机愤怒的脸色没有了,转而换成了一张笑脸,钱周港就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人家看穿了。这可就不好办了啊!
管他呢!先给这田边吾次郎定了死罪再说。
“额。”
钱周港假装思索了一会儿才说道:“按说我也没有去洗想过这件事情,对于鼓动别人背叛帝国这种事,应该是属于叛国罪吧?这叛国罪应该怎么样处理这就不是由我来说的啦!
“啊?叛国罪?我的个天哪?这可是要全家死光光的啊!”这一下田边吾次郎可是听清楚了。事关生死,他能不注意吗?
他连忙跳出来对着钱周港大声的吼道:“钱周港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鼓动你背叛帝国了?你丫的,今天要是不给我说清楚,老子弄死你你信不信?”
看田边吾次郎这样子还真的是急了,他这是什么都不管了,都敢在首相大人面前大吼大叫了。
东条英机本来就是个“暴君”,这杀起人来可不管你是谁的,所以跟着他一起工作的人都是小心翼翼的,从来都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大呼小叫过。
因此没人说话的时候都是很静的,田边吾次郎这一声突兀的吼叫,可是把众人给吓得够呛。就连东条英机都被他这么一吼给吓的整个人哆嗦了一下。
这又是到了全靠演技的时候了。
田边吾次郎这么一叫,钱周港立马吓得像一只鹌鹑似的缩到了一边,对东条英机弱弱道:“首相大人,不是他,真的不是他,我也没有说过是他呀!”
“额?”
所有被吓得够呛的的人都盯着田边吾次郎看,这你丫的人家也没说你呀!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把我们吓得汗毛倒立的,你这不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吗?
“额?”
田边吾次郎有点懵.逼了,因为他看到了东条英机那一张黑了下来的脸。再加上人家钱周港一再声明说的不是他。
那之前肯定就没有指名道姓的说是谁。那自己跳出来吼什么吼?这不是摆明了就是自己吗?
可是现在他才发现,好像已经有点晚了啊!
田边吾次郎懵.逼过后,这才悻悻的又站回了他的位置上,在心里暗暗下决心,在没听到他钱周港指名道姓的说是自己,他都不再出声了。
“哼。”
东条英机冷哼了一声,显然对这个田边吾次郎的做法非常的不满。毕竟不管是什么人被人突然跳出来吓了一下,那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
最主要的是,这家伙竟然破了他东条英机的先例,除了他田边吾次郎,还真没有谁敢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吓过他东条英机的。
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东条英机也不可能因为人家跳出来吓他一下,就要杀人吧?
他对着田边吾次郎冷哼了一声之后,也没有心情再跟这些小人物在这里啰里啰嗦了,他能听钱周港在这里演讲这么久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他看向钱周港说道:“钱周港,既然你对我们帝国如此忠心耿耿,那我现在给你一个任务,你敢不敢接受?”
王八蛋,我就知道来这里不会有什么好事,看来这狐狸尾巴要露出来了。
老子既然是你大曰本帝国的忠实追随者,你丫的这千里迢迢翻山越岭的找我来,给的任务我能不接受吗?
钱周港丝毫都没有犹豫,立马行礼,恭恭敬敬的说道:“首相大人就代表着我们大曰本帝国,而我钱周港早就说过,只要是我大曰本帝国有需要,就算是我的生命我都会随时的付出。
所以首相大人给我任务就是我钱周港的荣幸,不管首相大人给的是什么任务,就算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钱周港都义不容辞,必须的肯定的毫不犹豫的接受。首相大人您请说。”
静,现场如死一般的静。
钱周港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说下来,还一付因为能接到任务而非常高兴的样子。的确把在场的所有鬼子都震撼到了。
为什么震撼?这不是很正常吗?接任务时谁不慷慨激昂一番啊?
你丫的说得轻松,你来呀?这人家还不知道任务是什么呢!你敢像人家这样接下来试试?
这果然不愧是我们大曰本帝国最忠实的追随者呀!这任务还不知道是什么呢,就抢着上了,而且还不管是上刀山下火海呢?
这就算是我们真正的曰本人也做不到这一点吧?这要是首相大人让你去死呢?你去不去?
能在还不知道任务前就大包大揽的接受下来的人,在他们看来无非就是两种人,一种当然就是傻子。而另一种就是绝对忠心的人。
嗯,这个钱周港再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个傻子,如果是傻子,他们鬼子也不可能用他。
那他是什么样的人?这用屁股想都知道了。
在场的所有鬼子都感叹不已。
早就耳闻这个钱周港对他们大曰本帝国是出了名的忠心,在中国可以说是实至名归的第一汉奸。
不管是寺内寿一,还是冈村宁次,或者是阿南惟几。发回来的报告书上都是差不多这样评价他的,“这钱周港几年如一曰的,一直忠心耿耿,尽心尽力的为我们帝国服务,从未有过异心,值得培养。”
一开始他们这些个鬼子还不信。冈村宁次被杀了之后,他们就更乐了。
看见没有?看见没有?我就说中国没有一个人对我们帝国是忠心的吧?你丫的还不信,现在信了吧?
可是现在呢?现在呢?现在他们还真就不得不信了。
当然,你同样可以不信。但是你要像他钱周港那样,在还没有知道任务是什么之前,就大包大揽的接受下来,那你才有资格不信。
打脸呐!打脸呐!
那些,刚开始就叫嚣着不相信钱周港,和之前建议要弄死钱周港的鬼子,现在脸上都是红彤彤的,没办法呀,这脸被打肿了,没地方放不敢见人了呀!
你丫的谁要是再告诉我,他杀了冈村宁次是因为对我们帝国有了异心,我第一个就上去抽你丫的。
就连东条英机都被钱周港这话给震得一愣一愣的,他想过很多版本,比如说钱周港会先委婉的客套一番,让他东条英机把任务说出来了,他钱周港才会选择接不接受。
最主要的是他钱周港刚刚来到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就不说了,而且他还刚刚犯了案,还不知道是凶是吉呢!万一我让他去剖腹向天皇谢罪呢?难道他也去?
这钱周港的做作,的确把这些鬼子给震撼的不行不行的。一个个的都感慨不已。
钱周港心里却很委屈,你丫的,你以为我想这样做呀?问题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这四眼老东西给我任务,我他娘的敢不接受吗?我他娘的能不接受么?
“首相大人,请您说任务吧!就算是您让我去死,只要是对帝国有利,我钱周港立马不折不扣的彻底执行。”
钱周港看见这四眼老鬼子在发愣,只能再次出声提醒。
“啊?”
东条英机又被震撼了一下,这才反应了过来。不由得有些脸红,都不好意思面对这钱周港了。
踌躇间再次看到了站在一边的田边吾次郎,他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瞪了田边吾次郎一眼。
看见没有?看见没有?这才叫忠心。你丫的就是个白眼狼,还动手脚,等老子找到机会就给弄死你丫的。
“额。”
东条英机有点尴尬又感慨的说道:“想不到钱公子竟然对我帝国如此忠心,的确是令我东条感动。我帝国能得钱公子这样的忠义之士相助,实在是我大曰本帝国之福啊!”
东条英机沉默了几许,可能是感觉这样用人家,不给人家一点甜头,怕人家不尽力还是怎么的?
于是再次说道:“实不相瞒钱公子,这个任务的确非常的危险。如果钱公子有什么要求需要我东条去办的,可以现在说出来,我东条一定给你尽力办好,让你放心的给帝国去做事。”
这你丫的什么任务啊?还要先交代后事?钱周港心里有点凌乱了,但是事已至此,他根本就别无选择。
他眼珠一转,拱手恭恭敬敬的说道:“首相大人,我钱周港一直对帝国忠心耿耿,但是我就是搞不清楚,像刚才那样鼓动别人背叛帝国的人,应该怎么样处置?万一到时候我又遇上了这样的人,我该怎么样处理啊?请首相大人明示。”
“额?”
你丫的真要弄死这田边吾次郎呀?你们上辈子就有仇还是怎么的?东条英机都感觉有些蛋疼了。
但是他这刚才才说了要尽力给人家办,现在又不办的话,这就是言而无信了。既然是要用人家,这话又说了出去了,嗯,那就给他这个面子也无妨。
毕竟这个田边吾次郎和这个任务比起来,那就是蚂蚁比大象的事了。
其实说白了,杀一两个人对他东条英机来说那就不算是个事。
东条英机不得不又再次问钱周港,“如果按钱公子的意思,你想要怎么样处理才算合适呢?”
“啊?”
田边吾次郎比东条英机更蛋疼,听这意思,怎么感觉好像又说到我了啊?田边吾次郎这一次真的是额头冒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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