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好好陪了孩子两天,三个孩子得了新玩具十分开心,连一向沉默的妮妮都露出笑脸来,吃穿住行巧兰都给送了礼物,算是想的周到了。
要说二婶确实有些过分了,孩子往李家一扔就什么都不管了,好像我给钱了你该给我养似得。可要知道当初是他想要把孩子送来教养的,看中了人家门第高对孩子有好处,现在熙哥娇气学不下去,就彻底不管妮妮了,硬是扔给他和传虎还有老爹,这样做事方法也是醉醉的,反正我是不管的,你爱管不管,你不管就是没良心没善心,赖皮甩锅,真让人受不了。
老爹对二叔二婶这样偏心的行为实在也是很生气的,平时连信也不给他们写了。
巧兰得空问传威呢,“家里的年礼给送了么?”
传威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
“咋地了,出啥事了我不知道的?银钱不够了,不能呀,我带回来不少前后十万两呢,你都花完了?干正事了吧,那你跟老爹要,还有。”巧兰以为传威不方便和她说外面的事,也没问。
“不是的,嫂子,爹只给叔和婶子爷爷奶奶他们给了年节礼,没给我二叔二婶任何东西,老爹让我写了信,跟二叔二婶要银票,要妮妮以后的嫁妆银钱,和王三娘的一些嫁妆送过来,说以后妮妮我们养了,也不要孩子银钱应用啥的,你把孩子嫁妆准备出来,这孩子以后不用你管了,我爹真的生气了。”
巧兰沉默了良久,才开口,“爹是对的,等到妮妮长大了,再用妮妮的婚事做要挟啥的,那妮妮也太可怜了。与其这样不如说清楚为好。”
“是,爹也是这么跟我说的,爹知道了二婶让你和我哥给二哥找个千金小姐的事,都气笑了,直说脑子不清楚。真以为自己是大户人家的老太太了,谁都给你脸面呢,不知所谓。让你们不要多管闲事,当没听见就行。”传威也觉得很别扭,不知道啥时候就把事弄成这样了。
按理说他们也没到翻脸的地步呀,再怎么不情愿还是给瞄补了,该做的都做了,嫂子那么讨厌二哥和三娘,真要算是污蔑的仇恨了。可还是给照顾了妮妮和熙哥,真的是不错了。可婶子怎么还这样呢。
“你哥不愿意管,我不认识千金小姐,我认识的几个官家的人家都成亲了,其他人我真不认识了。”巧兰淡淡的开口。
“是,我也这么跟婶子回信的,估计很快那边也该来信了,回头我去店里问问去。”
“好,对了,我把蕙英给了秀雅,在她身边伺候呢,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我是想着跟着秀雅对她有好处,能多见识一下,将来秀雅也不会带走,会跟着咩咩了,玲玉和芍药我都给了良民了,若是你身边的安哥和子成有这个心奔前程,就给人放了自由,能介绍就帮一吧,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光靠奴契就想把人栓的死死的,是要落人怨恨的。”
“嫂子放心,我晓得,我问过子成和安哥,他们目前还不愿意离开我,等有想法的时候会跟我说的。安哥还年岁不够,比我还小点,再大点我就给他弄户籍去,让他去军营或者去店里做生意都可以,安哥不乐意走,想跟着我。”
“嗯,我就是提醒一声,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别把情分弄得最后都成怨恨了就成,愿意留下也有他的理由,不用强迫。”
“是呢。”
第二天传威就从店里取来了家里的信件还有节礼,赶在年前到了,传威忙着吧分给大家的礼都送过去,不然就来不及了。
信是李母和二婶分别带过来的两封,李母没说什么要紧事,就是说了家里的近况,表示钱和东西都收到了,很高兴,爷爷奶奶身体很好,没毛病让他们放心。
她给带回去的书籍东子和清刚也都收到了,学习都很刻苦努力呢。
最后就是二婶了,不太愉快,来信十分语气十分严厉,全篇都在说巧兰的不好,在信里明着说巧兰在背后鼓捣闲话,破坏了他们一家人的感情,这让巧兰十分愤怒,简直不可理喻。
老爹刚从外头回来,给孩子们买了豆汁和焦圈,还有面茶等一干吃食,让孩子们吃个新鲜热乎的,在这里不如在村里那么宽敞,老爹就喜欢出去买个早点,可以四处溜达集市,也热闹顺便就锻炼身体了。
“咋地了?你婶子来信了,没说好听话吧,我早就说了你别看,给我我瞧瞧说了啥。栓子,来把早点拿去吃,多给你们买了几份,一会带回去给李家人也吃个乐子。”
“好嘞爷爷,我闻到香味了,真好,娘你别想那么多,儿子支持你,儿子知道你是个啥样的人,你管别人说啥呢。”栓子一口咬着油条看母亲脸色不好,劝慰一声。
巧兰拍拍儿子屁股,“去,大人的事你少参和。”也不回答他也不给他说缘由,不希望孩子搅和进来。
栓子被当成小孩隐瞒对待,有点不高兴,嘟着嘴翻个白眼,“你不说我也知道的,还想瞒着我,哼!”
“去去,这样的事你搅和进来更不好了,不许给你妹妹们说。你婶子把妮妮的嫁妆银子都送了过来,摆明了不要妮妮了,你悠着点知道么?”巧兰提醒栓子多照顾一点,都是妹妹。
“我知道啦,妮妮还不错,我看在她对妹妹好,对我也不错的份上多照顾一二吧,要是也跟白眼狼似得,你看我搭理她不。”栓子心里一杆秤,谁亲谁远,他是明白的,他要守护的人一直都很明确。
“行了,去吧,吧早点给妹妹带过去,洗手吃饭。”
“知道啦,我今天去公主府找将军做功课呢。端惠姐姐没回来,不带妹妹去了。”栓子想了下说道。
“好,你在公主府还好么?将军府好像也不是很平静,也有争端吧,儿子你能应付么?”巧兰说不出让儿子让着的话,自己儿子吃亏她做娘的还要心疼呢,所以态度有点纠结。
“你别管了,我年岁小,打个架又怎么了?做怂蛋也没人瞧得起,我巴结人家能干个啥呀,还让人看不上呢。将军很信任我爹的,我都听见府里的人跟将军说我爹的坏话了,不过将军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栓子是男孩可以靠近书房,年幼懂得不多,人估计也没避着他,他练武耳朵尖就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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