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截然相反的能量的汇合,就好比水与火的交融,要让它们融合,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
王厚一千多次实验终究失败,不过却让王厚意外的悟出一个道理,那就是共存。
既然不能交融,那么就求共存,实际上这世界存在着许多形式的共存,生与死,光明与黑暗,白天与黑夜。
所以,王厚手中的两团能量不再接触,而是以一种宇宙中最为普遍的方式运动着。
旋转,相互围绕着旋转,两团能量很快被拉成一丝一缕相互旋转成为一个扁圆,中间不是有丝丝缕缕的碰撞,放出光芒,这一丝一缕的灵气与星力就像两个情人一般,永不聚合,却又不离不弃。
一旦形成了旋转,这两股小小的能量便独自运转起来,王厚发现它们竟然形成了一个稳定的结构,而且还在吸收能量。
王厚注视着这股能量,许久,他做出了一个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举动。
他张嘴,一口将这团旋涡吞了下去。
咕咚,王厚像打了一个饱嗝,还略带回味。
进入王厚身体的能量,立刻被王厚引入气海和丹田之间,得到两地打量的精纯能量的滋润,这一小团旋涡飞速的成长着。
就像宇宙间一个新生的星系形成一般,只是这个过程快的一万倍,王厚能够感觉到漩涡中的两种不同性质的能量交织在一起就像着夜空中的星河一般,以灵力为水,星力就想着河中的珍珠一般,闪烁着银色的光芒。
王厚给它取了一个很形象的名字,银河。
银光闪烁,载沉载浮,缓缓地流淌。
当最后一丝能量被抽离气海丹田,银河中闪烁出群星的光芒,星星点点,灵力和星力在这旋涡中想海浪一样翻滚起来,一浪高过一浪。
王厚端坐在冰屋中一动不动,在感知中,银河就像在一个初生的宇宙中央,他的能量挤满的整个空间,空间的边缘是一层隔膜,银河中翻起的浪潮撞击着这层薄薄的隔膜,可是总是差那么一点点,隔膜看似脆弱,但每一次都能够挡住银河的冲击。
王厚没有气馁,不断地催动力量,每一次都能够将隔膜磨去一点,整整三天的时间,王厚就这样一次次的冲击着。
王厚的脑中响起一声蛋壳破碎的声音,清脆而明亮,巨大的能量将已经不能再脆弱的隔膜冲的无影无踪,继续向着更加广阔空间汹涌而去。
终于,一切归于平静,巨大的银河在这新开辟的宇宙中缓慢的盘旋着。
成了,王厚嘘了一口气,看着自己搞出来的这银河,不知道这算是什么等级,第七感?筑基期?王厚可以感知银河具有的强大能量“下面让我来试试你的威力吧。”
未知的事物总是能引起人的好奇心,王厚也不例外,不过当往后开始聚集力量的时候,很快就被另一件事情所吸引。
感知中明显出现一个光点,确切的说是一件灵器,至于为什么会有灵器的感应,王厚推断是因为血脉之力。
在奥古德家中的书籍里,王厚很容易就发现了血脉之力的痕迹,这个实际充满了传承,家族的传承,好像是诸神和人类开出的一个玩笑一般,普通人很难修炼成战士,真正掌握高级小宇宙的战士,都出自大大小小的家族,这些家族无一例外的历史悠久,即使有时断代,但是家族的传承都会遗留下来,通过血脉的力量。
从这一点来说,这更像是修真界的妖兽,只有妖兽才会通过血脉这种低级但是有效地方式来传承力量。
作为人类,这种血脉的力量明显是外来的,具体的原因王厚不清楚,不过至少现在这血脉中的力量,帮助王厚找到了某件十分重要的东西,圣衣。
是的,白鸟座圣衣,就躺在王厚的脚下深处的永冻冰层中。
王厚站在虚空中,眼睛里流转着摄人心魄的银色光芒,口中念念有词“亘古长存的白鸟星座,请你将力量降下,劈开这永恒的冰晶,让你的孩子重见天日吧”
去吧,“白鸟七星击”,王厚的手中飘出七颗银辉闪烁的星芒,比起和劳尔战斗时打出的七星击,此刻的星光,看上去轻飘飘的,像鹅毛般飘落,而实际上却是比闪电还要快的速度消失在冰层中,只是一瞬间的寂静,接着伴随而来的是大地剧烈的震动,整个冰原都在颤抖,一个巨大的十字缓缓的裂开,十字中心正是小冰屋。
裂缝深不见底,就像一个巨大的食人恶魔,仿佛会吞噬一切。
裂缝的中心映出一点光亮,慢慢的光亮越来越亮,将整个裂缝照亮成一个发光的十字架,与天空中白鸟座的大十字遥相呼应。
王厚在惊叹卡妙对于星力的准确计算,这小冰屋建立的位置,居然是白鸟星座在地上星力最为浓郁的投射点,而这个点的下面居然隐藏着白鸟座的圣衣,也许卡妙早就知道,白鸟座的圣衣所在。
此刻圣衣的箱子缓缓的升上地面,王厚不再犹豫,一把将圣衣摄过,拉开箱子上的锁链,一股悠远古老的气息从箱子中散了出来,这就是白鸟座的圣衣么?
一只星光熠熠的天鹅出现在王厚的面前,王厚清晰地感觉到其中蕴含的强大力量,就像是刚刚开封的宝剑,摄人心魄……
天边一条金色的光带从地平线上升起,光芒慢慢地铺满了远方大地,夜的黑暗被彻底驱散,站在虚空中的王厚被这金色的朝阳照的微微闭上了眼睛,阳光照射在王厚身上的白鸟圣衣上,反射出钻石般的光芒,从神话时代起,一直沉睡在地底的圣衣像是有初生的生命一般,贪婪的享受着这第一缕阳光的哺育。
是该离开的时候了,王厚将体内的银河点燃,星星点点的光辉流淌在身体的经络中,按照灵力流转的方式,喷薄而出,瞬间将王厚变成一颗银色的流星,将最后一缕夜色划破,投向南方。
“这个瘟神,总算是走了。”沃尔夫,抹了把额头,虽然额头上并没有什么汗水。
(第一卷结束,刚刚开始写书,很多不到之处请多多包涵,后面一定会越来越精彩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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