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杀人犯痛哭流涕地拿着刀还要自杀,燕飞干脆把他的刀踢到了一边,把他踢翻在地。
本来想直接去捡那把刀的,又想到这是凶器,还得当证据的。他灵机一动在旁边扯了一把干草编了一条草绳,把那刀绑着挂到了自行车车把上。
他干这些事儿的时候,那人被他踢翻后就一直躺在那哭嚎不停。
等他把刀系好,想到自己忙的不行,也是真没耐心,上前踢了踢那家伙一下:“行了别哭了,事儿你都干了,这会儿后悔了?走吧!我还忙着呢!赶紧去派出所吧!”
“我不去,你把刀还我,让我死在这儿算了……”这家伙躺地上不动。
“你再不起来,我就把你胳膊腿都打断了,放自行车上拉派出所去你信不信?”燕飞不和他啰嗦。“死你都不怕了,还怕去派出所?”
都是杀人犯了,还躺地上磨叽,燕飞可没那么好脾气,直接上去把他从那土沟里扯了出来。
太阳都老高了,被太阳一晒,他大概是重见天日,终于彻底清醒了。看了看太阳,软绵绵地就又一屁股坐地上了:“我杀人了……”
“是啊!”燕飞刚把自行车摆正,看他又倒在地上了,真不耐烦。“走吧!去派出所自己老实交代,态度好点说不定还能混个无期。在里边表现好点,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出来看看你老爹老娘,别多想了,到派出所再说吧!”
这人年龄也不大,农村里结婚早,估计他父母年龄也不会太大。真要表现好不判死刑,以后还真有希望出来。只不过这会儿这人也想不到这点,被燕飞说了也是一愣一愣的,直到燕飞又喊了他一句,才一脸茫然地站起来。
“过来,坐车上!”燕飞看他这状态,也不和他商量了,直接吼道。
还别说,好好商量他不听,这会儿就用这口气和他说话,他才能听进去。迷迷糊糊地就坐在后座上,然后燕飞蹬着自行车,就这么出发了。
刚没蹬两下,自行车轮胎噗嗤一下,接着嗤嗤响了一阵儿,没气了。
这自行车还是马超原来的那破自行车,自从有了摩托车马超就把这车放到养牛场,平时谁有事儿了骑一下。没想到这会儿出了问题。
燕飞郁闷的很,下来冲那一脸茫然的家伙说道:“下来,过来把车给我扛起来。看我这倒霉的吧!”
那家伙脑子明显已经魂游天外了,听到这话也不反对,过来直接举着车前杠放肩膀上,就这么摇摇晃晃地朝着前面走着。
燕飞找到这家伙的地方就离村子不远,上了小路就看到村子。刚走到村子不远的地方,他忽然转头道:“燕老板,我得去村子里看看?”
“你去看什么?”燕飞纳闷道,不过听这家伙叫自己燕老板,知道这会儿是清醒了。
“我去磕个头,都是我喝酒惹出来的祸事。我对不起人,去磕个头……”
“你这会儿进村子,不怕被打死啊?”
“打死也认了,反正我进派出所也是给他们抵命。你就让我去吧!”
“那行,那你前边走吧!要有人揍你我还能劝着点……”
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朝村子里走去,没走到村子里,已经有人发现他们了。免不了就有认识的喊了起来:“杀人犯抓住了……”
呼啦啦就围上了一群人,燕飞跨前一步,走在前头,有人认出他来,一时也没人上前来。
不过燕飞也不打算走了,他才看见村子进去不远,路边停的派出所的破吉普车了,旁边还有几辆摩托车,有两辆明显是养牛场的。
站没一会儿,派出所的人就跑出来了,还有老欧和黑子也在。
党文正和一个民警上来要抓人,燕飞摆摆手:“算了,这家伙刚清醒没多久,这会儿是想到死了人那家陪个罪,反正他也跑不了,就让他去吧!”
虽说是杀人了,可这人看起来平时也算不上罪大恶极的,这点要求就满足了他吧!
有燕飞说话,后边跟上来的林保国也没吭声,点点头让党文正两人让开。
黑子带着老欧凑过来,还在和老欧嘀咕:“我一看到金雕就知道飞哥在,看看,飞哥一来,什么事儿都解决了!”
老欧也是服的很,连连点头。
其他人也没人问燕飞怎么找到人的,倒是有不少人抬头看金雕。
现在这两只金雕都是燕飞的标志了,大部分时间只要金雕在某个地方盘旋,燕飞肯定就在那附近,简直就是指示灯似的。
村子里群情汹涌的,这人都准备死了,什么也不在乎,就那么朝前走着。一会儿那个家里死人的年轻人也听说了,跑过来就是一脚飞踹。
一边踹一边狂骂:“你说平时老子哪点对不起你了,就特么喝了二两酒,你特么就疯了!你上过我家我爸妈得罪过你没有?你个混……”
他骂的难听,挨打的那个被他踹倒之后,连挡也是没怎么挡,就那么任他拳打脚踢的。
燕飞也没拉,旁边的林保国还想劝,被燕飞挡住了。
那个年轻人也没打几下,也是一屁股坐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骂着。燕飞这才上前劝道:“算了,他喝多了干出这事儿,在自己胳膊上划了一刀想自杀的,喝太多划错地方了,没死成。这会儿是想来给你赔个罪的……”
“我不要他赔罪,让他滚,滚远点!他赔罪我爸妈能活过来吗?我就说了他两句,他有气冲我来呀!他跑我家里干啥……”
燕飞看这样,干脆踢了一下地上那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家伙:“这下甘心了吧!人家也不让你赔罪……”
林保国那边示意党文正上来抓人,这人被拉起来才反应过来,挣扎着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对着正嚎啕大哭的年轻人磕起了头,一边磕着一边哭喊着,也没人听清他喊的什么。
磕完头又冲着人家家里的方向咚咚咚地磕了起来,一直到被党文正拉起来,额头上已经是鲜血直流。
刚拉起来这人走了几步,上车前又挣扎着,冲着自己家的那村子又咚咚咚地磕了几个响头,这才被民警们塞进车里。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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