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在异国他乡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往往都会有一种亲切感,可是此时张羽灵几人没有那所谓的亲切感,有的只是恐惧感,此人的声音很有穿透力,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这时候张羽灵几人只能是装作听不懂,继续往前走。
“王子、小姐,请留步。”
身后又传来了那人的声音,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男子挡在了张羽灵几人的前面。
张羽灵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拦住我们的去路?”
张羽灵说的话自然不是当地话,可是从王子的口中出来以后就是了。
这时候眼镜急忙上前道:“王子,这位是总统托人从华夏国请来的大师,不管大师有什么事,还望王子跟几位小姐配合。”
这时候那刚才叫住张羽灵几人却又被眼镜称之为大师的人恭敬的道:“在下邱之道,如有冒犯之处还望王子跟几位小姐见谅。想请问王子跟小姐几个问题,你们的脚都有问题么?为何走路踮起脚,脚后跟不着地。”
眼镜在一旁翻译张羽灵跟邱之道的话,其实都不用翻译邱之道的,张羽灵再熟悉不过了。
张羽灵没好气的道:“大师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走路还需要向大师汇报不成?怎么走路是我们的自由。”
这时候眼镜忙道:“大师可是总统托人请来的,也就跟总统亲自请来的一样,还望王子跟小姐配合,回答大师的问题。”
张羽灵道:“既然大师想知道,那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这事说起来也很简单,前几天我们遇到了一个健身教练,他说平时没事踮起脚尖走路跑步,也是一种锻炼,我们这也就是试试,有问题吗?”
邱之道道:“这个回答我不太满意,恐怕王子跟几位小姐现在是没法离开了。”
闻言,张羽灵怒声道:“大师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连离开的权利都没有了?”
邱之道忙道:“不敢不敢,王子跟几位小姐当然可以离开,可是其他人么,那就不行了。”
张羽灵故作不知道:“其他人?大师这是什么意思?”
邱之道的脸色忽然一变,冷冷的道:““王子”懂我的意思。”
言罢,一拳打在了张羽灵的胸口,应该是王子的胸口,邱之道这一记重拳,直接将张羽灵从被附身的王子身体里面打了出来。
看到王子身体里面出来了个人,还是他们正在通缉的要犯,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般诡异的情况。
张羽灵被打的直接躺在了地上,感觉胸口巨痛,躺在那不敢动,因为他摸不清邱之道的套路。其实在邱之道刚才说出王子跟几位小姐当然可以离开,可是其他人么,那就不行了的这句话,张羽灵就知道邱之道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身份,其实这也很正常,邱之道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而且他们那个太过于明显,别说邱之道了,就是一个普通的修道之人,一眼就能看出问题。邱之道之前只是起疑,并没有确定张羽灵四人,不过奥里特尔总统让他找的也是四个人,恰好在这节骨眼上出现了被附身的王子跟小姐四人,这要是说是巧合,那未免也太巧合了,是不是一试便知,一拳打在王子身上,还真有意外收获。
这个节骨眼上,张羽灵直接爬起来挟持了王子,向邱之道道:“他们这四人可都是奥里特尔各党派最高领导人的子女,大不了同归于尽。”
虽然这时候不一定管用,可是他们手里已经没有可用的底牌了,只能是王子跟三位小姐,唯一的救命稻草。
一看这情况,眼镜忙道:“有话好好说,不要伤害王子跟小姐。”
张羽灵道:“我们不想伤害任何人,我们只想离开奥里特尔。”
眼镜道:“可以商量,你们千万不要激动。”
这时候邱之道道:“我的职责是张羽灵四人的命,可不是保护王子跟小姐的安全,我没接到这样的命令。”
眼镜忙道:“大师,话虽如此,可是要是因为你的原因害死了王子跟三位小姐的性命,你觉得你还能活着离开奥里特尔么?”
这事邱之道自然了解,可是他没有接到保护的命令,只有击杀的命令,他也是拿钱办事,没给钱的任务他不做。
事情到了这个节骨眼上,邱之道知道不能软弱,要不然就给了张羽灵几人希望。
邱之道向张羽灵几人道:“现在你们都是死路一条,不过就是要看怎么死了,若是放了王子跟小姐,可以考虑让你们死的舒服些,留条全尸,还能落叶归根呢。如若不然,就让你们连骨头渣都不剩。”
“我去你大爷的骨头渣。”张羽灵一把将王子甩到了身后,扑向邱之道。
看到张羽灵如同发疯般的朝自己扑来,邱之道一把抓向张羽灵的胸口,张羽灵一个闪躲,一脚踢向邱之道的小腿,试图把他放倒,可是结果没把邱之道放倒,倒是踢的自己脚疼。
交手没几下,张羽灵便知道邱之道的强悍绝不亚于那些所谓的高手,而且是一个很有实战经验的人,出手老辣,几乎每一招都直逼要害。
殷明月挟持王子以及她们三人附身的小姐,而且手里面拿枪时刻准备战斗,现在主要的障碍是邱之道,如果可以解决他,顺利离开还是可以的。眼镜拿事,而且眼镜很在意王子跟小姐的性命。只要干掉邱之道,跟眼镜谈判,离开的可能性很大。
邱之道现在一心想抓住张羽灵几人拿了剩下的钱回去呢,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接了这个活,他就得干的漂亮才行。
虽然张羽灵挨了邱之道一记重拳,可是如今为了活命,也得豁出去跟邱之道拼命。
如今这情况,眼镜也不敢下令围攻,他毕竟在奥里特尔做事,以后指不定哪个党派就成了执政党,今天不尽力而为,以后要是王子跟小姐的老子成了总统,他还能有好日子过。邱之道不同,他是奉命行事,到时候有总统罩着,特么的谁罩他啊,他不得留一手,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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