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就让你高兴高兴”男影猥琐笑道。
女人葱枝兰指轻点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挺着傲人双峰,媚笑道“哼,你这死家伙,每次都折腾半天,真不知道吃什么长的”
不过片刻,石林中就穿出粗重的喘息声。
漆黑的树林中,站在一个人。
一个男人,一个满脸怒意,内心做着挣扎的男人。
“哼,好一对偷情男女”男人心中气炸,因为他就是先前被责骂的女人李谡。
撞破自己便宜母亲与下人幽会,这样的郁闷心情,让他很愤怒,又很纠结,因为他知道一旦事情传出去,暴躁的便宜父亲,必定不会轻易放过石头中正在“嘿咻”的男女,就连他自己也会被牵扯其中。
一时之间李谡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恨恨站在原地,耳朵里听着那勾人心魄,让人浮现翩翩的声音。
他小腹亦升起一股燥火,脑子里燃起股邪意,很想去近距离看看。
看看那对行媾和之事的男女。
这股魔障般的邪意瞬间就在他的心中膨胀,膨胀,再膨胀,终究变成了执念,好奇心愈发强烈难忍,他做贼心虚般的四下张望,步子轻柔似泓水朝前踏出。
林子里黑漆漆一片,石林中两人正“酣战”正浓,谁也没注意到这年轻人已经悄悄的蹑足爬到一块身无片缕的二人后面一块巨石后,男人的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他感觉全身都呼吸沉重,身体好像是在打摆子,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似的。
“哼!”李谡心中气炸,但得偿所愿,看见了女人火辣白嫩的酮体,春情盎然…
“轰隆!”
李谡还没看过瘾,才几时呢,漆黑的林中突然爆出一道灼眼的亮光,不过转瞬即逝,随风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声。
“有人来了,快躲好!”女人快活无比的享受着呢,霍然听见轰鸣响声,立时吓得花容失色。
二人顾不得穿好衣服,就埋下了身子,躲在石头林中,悄悄的探出脑袋,张望。
他们身后的年轻人也一样被吓得半死,冷汗淋漓,后背紧紧贴在石头上,一手摊在石头,一手捂着自己“咚咚”直跳的胸膛。
林中如同电快般冲出一白一红两个老头,落在了石林对面寒潭边上。
红衣老头看起来十分狼狈,白发胡乱披散背后,右手掌执着一柄像刀,又像剑,十分怪异别扭的武器,胳膊上还有一条口子,鲜红的血从手腕不停涌出,虎视眈眈看着对面三丈的白衣老头。
“吕洞宾,我唐门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死不罢休,千里追杀我!”红衣老头质问着,语气又透着惧怕。
“夫信者道之根,敬者德之蒂,根深则道可长,蒂固则德可茂。然则壁耀连城之彩,卞和致刖;言开保国之效,伍子从诛”白衣老头张嘴就是一篇听不懂的话。
红衣老头也听不明白,怒骂道“律动病,你要究竟意欲何为,我唐简自问未曾得罪与你!”
“哎,唐简,你大错特错,千不该万不该掺合进去,武周之事,暗中资助齐王,以霍乱朝纲,太子乃是顺应天命,逆天而行,必遭天谴!”
“咻”
白衣老者言语方落,不知道怎就出了一招,到了红衣老头的面前,轻飘飘一掌,极优美,极自然,就自然得像晚风。
红衣老头是唐门现任门主,唐简,素以天下第一暗器机关闻名,不管什么武器他都能抵挡。
但风吹来的时候,谁能抵挡?
吕洞宾的掌继续落了下去,以一个不可思议的打了出来,当要落在唐简身上时,忽然又起了变化,又一个不可思议打了过去。
唐简急忙挥动武器攻了上去。
可就在此时,吕洞宾的掌又起了变化,一种谁也想不出来的变化。
但的确是这种变化,如同大海中连绵起伏的波浪,滚滚而来的时候,好像还有浪与浪之间还有空隙,可当唐简迎上去的时候,这缝隙已经被水填满了。
“彭”一声,唐简倒飞出去了,眼神有些惊愕茫然,还有些惧意,胸膛上有一个掌印。
“呼呼”
唐简继续飞落,胸口掌印好像一层雾,慢慢的消失,落地之后,他衣襟上一点印记没有,但嘴里流着血,鲜红又刺眼,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了下巴,又继续流到了脖颈。
吕洞宾道“哎,你苦苦隐藏数十年,唐门盛极而衰,原来是你故意暗中谋划,择谋齐王,欲助其称帝,大错特错,念你母亲梁翠如数曾是我至交好友,你仅差一步便摆脱先天强者,进入天道之境,可惜,可叹,愚不可及啊!今日就饶你一次”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人必自强不息,寻天道之下一线生机,以后莫在参与朝廷大事,若是不然,百年唐门,亦是灰飞烟灭,只在你一念之间”
唐简道“我知道了,多谢吕祖手下留情,我指天发誓以后再不踏进武林朝堂一步!如有违背”
“如同此石!”
话音方落,奇怪的武器“呛”一声,如同一颗陨石撞在了石林中一块巨石上“轰隆”,石头碎了,碎成一块块,一颗颗一粒粒,巨大的烟尘滚滚升起。
“啊!”
女人被这一幕吓得惊呼出声,尖锐的声音在漆黑的夜晚是那么的刺耳。
身边的男人听到了,面若死灰,伸手一把拽住了女人滑嫩纤巧的手腕。
吕洞宾听到了,但手挽浮尘,如同仙人一般,腾身而起,离开了。
唐简也听到了,但他心以寂灭,自顾不暇,艰难爬起身来,颤颤巍巍,哆哆嗦嗦,摇摇晃晃的也走了。
深夜的晚风,很大,不过须臾,尘土落地,或是升空,随风飘向远方。
男人长舒了口气,心有余悸,对女人埋怨道“你真不要命了,差点给你害死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那个怪人突然一下就把石头,打爆了,真吓死我了,要是我俩被打死了,那可不就成了黄泉路上的野鸳鸯”女人辩解道。
见男人听了依旧有些不搭理她,便将婀娜火辣的身材轻倒在他怀里,娇媚动人,吐气如兰“死鬼,不要生气了行不行,大不了以后换一个地方”
女人那楚楚动人,钩人摄魂的媚态叫男人看得心头一热,听得她黄莺般的婉转声,猥琐笑道“行,天色不早了,应该没人来了,咱们再玩玩!”
“嗯”女人深知如何引得男人动容,红着脸怯呢低头害羞点点头。
男人见,哪里还能忍得住,立马就又开始先前没干完的活。
“吕洞宾!唐门,唐简,梁翠如,先天强者,天道高手!”另外一个青年背靠在石头上,张嘴无声低喃,眼神有些飘忽,似在思考些什么。
黎明破晓时分,男人跟女人都心满意足走了。
瀑布依旧流淌,潭水依旧荡漾,石林依旧静静矗立。
“呼!没想到天都快亮了!”李谡仰面朝天,将体内污浊之气排出,深呼吸了一口清新自然的空气,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倦意。
“唐门,梁翠如,吕洞宾,还有武功层次回去一定要找人问问,查看一下书籍”李谡满脑子都在回想着昨晚一幕,刚爬过身后的大石头,准备滑下去的时候,就看见了底下石头缝隙中,有一把黑色奇型武器,赶忙跳了下去。
“嘿嘿,居然是唐简的武器,咦,还有东西”李谡欢天喜地的抽出了那把武器,没敢乱动,看了一会,才发现缝隙里还有一团东西,赶忙捡了起来,摊开一看,抿嘴怒道“哼,两个狗男女”
“不过便宜亲爹,好像女人太多,那女人又独守空房,孤枕难眠,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哎,要不要说呢”
“算了!要是真晓得了,我做睁眼瞎就行,他们日后被逮住了,也不关我什么事”
李谡一手提着怪武器,一手攥着那桃红色的女人肚兜,正准备丢掉,却又是将其凑到鼻尖嗅了一口,立时心中荡漾,浮想联翩,暗骂道“看来我真是肝火旺盛了,想些什么事啊!”
最终他还是没扔掉,放进了怀中,提着武器,边走边想“大白天的拿这东西回去,恐怕要被人撞见,要是唐门的人知道了,或者唐简老头后悔了找我要回这宝贝,岂不是空欢喜一场,不行,找个地方藏起来!”
…
花园中,突然响起一道刺耳声“哟呵,四弟恭喜你了”
蓦然将李谡拉回了现实,嘴角上扬,他心里冷笑一声:
“呵呵,也是时候离开了”
心中对便宜的母亲还有李老爷跟其他兄弟姐妹并无太多感情,更是不经意间撞破过跟下人红杏出墙的女人,感觉人尽可夫的女人似一个耻辱般,对这便宜母亲显得冷淡。
说话之人正是李青,李家老二,李老爷正室之子,35岁,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
有人的地方自有争斗,李家雄厚,自然几个兄弟都想分些家产,向来游手好闲的他,见李谡中举,飞黄腾达,既羡慕又嫉妒。
李谡抬手抱拳拱了拱,随口道“二哥,侥幸而已,还是去见过父亲吧”
“好,二哥就前面给你开路”李青阴阳怪气道。
片刻后,李谡坐在椅子上,听着父亲还有众人的恭维话,随口应承,心里却是不以为意。
夜深人静,李家庄喧闹一天,总算是安静下来。
天上明月高挂,清风徐徐。
一名身着黑色夜行服的青年急速从李家花园中跃起,身形矫健似猿猴般,眨眼间已然轻盈落在屋顶青瓦上,黑衣人又是几个起落,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郊外昏黑森林中,远远就能看见一堆正熊熊燃烧的篝火,如同黑夜中的灯塔般,给迷路的人指清方向。
篝火旁,数十名壮汉正擦拭的手中锋利钢刀,将其擦得铮亮。
“哎”
蓦地,森林中传来一道男人的叹息声,壮汉们惊了一跳,纷纷握紧手中大刀,一名彪悍刀疤脸立时朗声道“大当家的!”
黑衣人慢慢显出身形,道“算了,此事作罢,我们走吧”
众人皆是不解,不过却是无人敢问,亦无人敢出声,具是将大刀插进背后刀鞘中,结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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