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鸵鸟”余铭自语了一声,走过去,隔着一层被子,将手放了上去,片刻的温存,萧啬从被子里伸出头来,又恢复了这个深宫里该有的模样,瞧着余铭的手向着自己的顺发而来,萧啬躲了过去,有些讥笑的说道“这只是一场交易”
“交易”余铭似乎打算在确定一遍,“你确定这是交易”看着萧啬眼里的恨意,余铭越发的觉得有趣,“怎么,你当初服侍陛下也是这样”看着坐在床沿的余铭,萧啬恨不得用眼神活剐了余铭,只是终的掀开被子,余铭站了起来,这女人便跪在床上用玉臂挽到余铭的腰后,先解下腰带,小心翼翼的放在一侧,在慢慢的起身到余铭的身前,亦如先前般恭敬的解开胸前上的银扣,在走到手的一侧,轻扶着散开的毛边从余铭的手臂处蜕下,又以此绕到身后,将先前蜕下的半边搭到玉臂之上,反向而行,剩下的从另一只手臂脱落。
依照规矩,后头还有好几道的工序等着,可这女人似乎失去了耐性,直接将玉臂之上的外衣扔在了地上,有些不合礼仪的坐在床上,秀腿踩着床沿,手掌撑在小腿与大腿的关节处,藐视这余铭,从余铭此处看去,这女人是完完全全的将自己暴露在眼里。
余铭低头看了一眼里头穿的上等内侍,绕过萧啬的身子,钻进这女人身后的被子里,手狠狠的抓着被子,吸了一口,香的。
瞧着余铭这一系列的下流动作,萧啬蔑视了一眼。余铭掀开被子的一角,拍了拍空出来的地方,风水轮流转,这时萧啬也只得乖乖的跟余铭一起躺着。
假意打了个寒颤,“好冷”说完余铭一下就抱住了萧啬,身子挨着身子,半点空隙也不留,久不见余铭有其它动作,萧啬便又嘲讽余铭,“怎么,你打算抱一辈子,可抱一辈子你还是成不了皇帝,你是个太监,连男人都不是”
听着这女人嘴里没半点教养的言语,余铭干脆放开这女人,等到萧啬闭嘴的时候,余铭才反问道“你说完了”“嗯”虽然有些疑虑,可这女人也不愿输了气势“说完如何,不说完你又能如何,可你倒是动手啊,怎么,不敢”说完直接放开了自己的身体,呈一个大字,都将余铭挤到了角落。
看着这女人到现在还这么猖狂,也是可笑。“怎么,如今还不敢,那本宫可没时间陪你玩了”看着这女人打算逃,余铭握住这女人的手腕就将其抓了回来,打量着这女人的面容,“真是个不认命的人呢”吻着这女人的嘴唇,不知觉中,二人又重新厮磨到了床上,玉体横呈,余铭可不是个和尚,当二人交合的刹那,感受着余铭身体传来的重量,萧啬慌了“你不是太监”
感受着这女人的挣扎,余铭双手分别紧握着这女人的手腕,按在床铺之上,“小人可重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太监”说完也不在管这女人的眼泪,享受起这女人的身体来,从玉颈慢慢的往下,一处也不放过。
哭泣,忍耐,声嘶力竭,撕心裂肺,到最后这个女人认命了,看着这女人面如死灰,余铭才从这女人的身体上离开,瞧着这一双绝望的眼睛,余铭暗中施展起幻术,当眼前的身影渐渐与梦中那人重合,一声“母后”才让这女人从梦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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