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会走,早知道我应该快点结束的”看着守在宫墙过道处的秋风,余铭很随意的说着,对于抵在喉结处的尖刃,余铭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接着便是二人漫长的对视,寒风凛冽,余铭居然在幽园浪费了一个下午之久。“知道她为什么会选择我吗”不想在受这晚夜寒气,余铭先开口说道,“因为我可以帮她,你不能”
余铭总是这样,一句话就可直达对手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看着这小子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余铭在背后大声喊道“萧啬如今可是昏迷着呢,只要你愿意,可以回去玩玩本大人剩下的”看着秋风停下了脚步,“当然,你的这笔风流账可以算在我头上,反正她永远不知道上他的人是谁”
若是心智稍有不坚的人,怕就信了余铭的鬼话,可秋风也是宫里的老油条,跟在皇帝身边什么把戏没见过,可听着余铭这番鬼话,仍不禁恼怒了起来,谁叫被余铭抓住了软肋,能杀了恬不知耻的余铭吗,不能,那唯一能做的便是加快逃离这鬼地方。
这来去如风的男子,今夜可是让余铭看低了几分,武功在好没了血性有个屁用,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用计给上了,这也能忍。
坤宁宫,余铭今夜可得独守空房了,谁叫这该死的选秀规定凡是参与之人,皆不得离开一步。只是今夜注定不是一个祥和的夜晚,迷迷糊糊睡到大半夜,这静寂的皇城突然变得喧闹起来,余铭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消失的翼王到了,可爱的皇帝陛下大半夜要宴请群臣庆贺呢。
余铭这才辛亏自己重生的不是当官人家,否则有的忙了,心里幸灾乐祸,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了,当年这身体的主子宸妃谋反可全都是因为翼王进京,正纠结去不去看看热闹,该死的秋风又出现了,说了句“陛下宣”,余铭真想好好说说这人,堂堂的一个渊龙卫统领,能不能务点正业,这它玛都成了传声筒了,关键是这神出鬼没的,容易吓着人。
离乐宫,余铭看了一眼,便站到了皇后后边,对于走进来的余铭,除了皇帝有意看了一眼,其他人都没注意到进来了个太监,这也说明余铭即使成了宫里的大总管,在这些一品大员的眼中,屁也不是。
看着就座在皇帝身边的中年男子——翼王,那本是皇后该座的位置,得此需要,皇后这女人也用不着假惺惺的喝酒了,余铭也乐意,这就意味着自己不用倒酒服侍人了,余铭只管低着头颅,倒不是余铭多么老实,而是因为翼王妃跟皇后同座在一起,余铭站在皇后后边,眼睛只要那么一斜,顺直就可瞧见这女人的孚乚沟,虽出门在外沾染了些风尘,面容有些憔悴,可这容貌自是美的不说。
当官的也是人精,虽说皇帝只下了一个宴请的条子,可人家可考虑到了皇室的女眷,这不,出门都带着自家夫人,由于是这大半夜,这装只画了半点,这姿色高下都是一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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