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正救下凤儿后,便急急往家赶,见路上有辆卡车,可开了不到2里路,便被路上的掩体挡住了去路,于是又下车,想去药房看看,一到药房前,只见大门洞开,里面什么都没有,正想走的时候,听见对面一屋里传来小孩的哭叫声,于是走了过去,一进大门,只见一根绳子穿过瓦梁,将一个小孩吊在二楼,小孩鼻涕口水往下流,哭喊着,房间里却传来一女子的尖叫声。
门口躺着一男子的尸体,应该是这房间的主人。
九个日军站在前面,看着一日军举枪瞄准小孩方向。
两个日军看着房间笑了一下。
举枪的日军对着小孩方向开了一枪。
另外一日军:“哈哈,没打中,你没份了。”
又一日军:“我来!”举枪对着小孩方向开了一枪。
先前开枪的那个日军:“藤川君,打断绳子不是那么容易的。”
李光正将箱子放在门口,提着战刀走来:“你们在干什么?”
众日军见李光正是少佐,马上对他敬礼,一日军:“报告少佐阁下,我们在比赛。”
李光正:“比什么赛?”
“这个,这个……”
李光正:“说!”
那个日军说:“我们比谁打断那根绳子,打断了就可以进去玩那个女人。”
李光正看了看那个房间,然后对着日军:“八嘎,你们是怎么训练枪法的,丢我大RB帝国的脸。”对着一个抱着机枪的日军一招手,“你,过来!”
那个日军机枪手走到李光正身边,李光正拿过他的机枪:“我不用步枪,就用它点射,也可以把那根绳子打断。”他熟练地打开枪机,问你个机枪手,“有没有子弹?”
机枪手点了一下头:“有,满满的。”
“好!大家看准了。”他将机枪对着小孩。
众日军睁着大眼,看着前面吊着的小孩。
小孩哭着:“妈妈,妈妈。”
李光正抱起机枪:“看好了。”
这些日军不相信,用机枪点射也能将那么远的绳子打断,可见他是个少佐,也许有那个本事吧,于是他们睁着大眼看他是不是有那么神,不过,有没有那么神他们没看见,他们看见的是机枪射出的子弹是射进他们的身体,射进他们的脑门。
房门打开,一日军提着裤子光着上身走出来,当见到倒在地上的同僚时,他又转向抱着机枪的少佐李光正。
一个****着上身的女人发疯般地从房里冲了出来,她见到那个小孩吊在上面,便大叫着边喊边冲向那个小孩:“孩子,我的孩子。”
李光正抱着机枪对准那个日军。
那个日军看着李光正,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同僚,他有点不明白。
不明白也只几秒钟,因为李光正突然扣动扳机,他成了马蜂窝。
那个女人站在小孩下面,看着小孩那样吊在上面,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着急万分地大叫着:“儿子!儿子!”
女人在孩子面前是最伟大的,刚刚死的这个日军是个中尉,他带着九个日军闯进来后便杀了他的丈夫,她才二十多岁,他想强奸她,但她誓死不从,后来将刀架在小孩的脖子上,她看着儿子,妥协了,贞操与儿子,她选择了儿子,因为听到儿子的哭声相当凄惨,完事后提起裤子便跑,她想急切地看看儿子发生了什么事,出来时身上有没有穿衣她还真的没有觉察。
李光正走到那个女人身边,他是正人君子,便宜的事他是不干的,所以没有看她的身子,只是提气一跃,攀住二楼的栏杆,接着抽出战刀,飞向那个小孩,一手抓住绳子,一手横刀一挥,他与小孩一起落向地面,然后抱着小孩,走向那个女人。
见到小孩安全了,那个女人忽然觉得自己没穿衣服,立即将手挡住前胸。
李光正将头转开,把小孩递给她:“找个地方藏起来吧。”然后转身往门口走去。
到家之时,远远看见他爹大战日军。
李保世凌空一翻,落在唐栋良身边,待蹲下欲抱唐栋良时,一把刺刀向他刺来。
李保世就地一滚,迅疾地冲天而起,然后怒视着众日军大声地叫道:“东洋狗,去死吧!”一招“踏雪无痕”,绕着日军飘忽着。
众日军举着枪左右摆动着,不知道打哪里。
“玉面罗刹一伸手,阎王薄上添新友。”毒王便是毒王,那个日军大佐也称王,但此王非彼王,大佐的王是自封的,自封的王如同现在的网络一样,是水军捧出来的,李保世这个王是实打实拼出来的,他没有水军也能水漫金山,他瞄准了大佐。
几个见李保世朝大佐奔来,便护在大佐前面。
李保世人在空中大叫一声:“漫天花雨神鬼泣!”他手一挥,大佐身边的日军双手掩面,怪叫着倒地。
大佐举着手枪,左右晃动对着飘忽不定的李保世乱射。
李保世踏在一日军头上凌空一翻落在大佐身后,飞速地对着他脸上一摸。
大佐丢掉手枪,双手掩面,嚎叫着。
自封的优点是最大的缺点,水军也只能捧出水货,只见他双手掩面倒在地上,
李光正走到一日军机枪手身边,机枪手对他笑了一下,他也对着他一笑了一下,然后将手搭在机枪手的肩上,一会搭在肩上的手滑向了他的咽喉,机枪手倒下,李光正立即接住掉落的机枪。
一上尉看着大佐:“大佐阁下!大佐阁下!”
大佐阁下死了,上尉怒了,他挥舞着战刀:“消灭他!”
许多日军冲向李保世,对着他开枪。
李保世腾空而起,日军哪里打得着他,他踏在日军的头上忽左忽右,忽东忽西,但闻空中飘着回肠荡气的声音:“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许多铁针飞进日军面门,日军一个接一个倒地。
上尉挥着战刀:“射击!消灭他!”
一根铁针向前飞着,飞进上尉的脸上,上尉突然一怔,双手捂面,狂抓着。
上尉可能是个水军。
李保世踏在日军的头上游走着,中针的倒下,活着的举起枪,瞄着忽上忽下的李保世。
日军四散开,将李保世围着。
李保世有如鬼魅一般,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一会摸向这个人的脸,一会摸向那个人的脸。
许多日军举着枪,对着飘忽不定的李保世,开枪也不是,不开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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