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宝剑刺入了我的胸口,我感觉我要死了,但宝剑却没有在入。
我睁开眼,看见陆小雅赤着双手握着张新的剑刃。鲜血也沿着剑刃滴落下来。
“小雅姐!”
原来刚刚千钧一发之即,陆小雅的姑奶奶拼着妖魂受伤强行在陆小雅身上附灵,撕开了锁妖阵的禁锢。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姑奶奶的这次附灵不仅损伤了妖魂,被附灵的陆小雅神魂也受到重创。
正在这时,我们旁边的巨石突然振动起来,巨石上雕刻的符文也忽明忽暗,隐隐的仿佛有无数鬼哭狼嚎声,从那巨石下传来。
“恩?!玛德,这只大鬼稍给些机会,就要折腾,以现在这个状态,我恐怕难以封印住他。”张新咒骂着,突然看向了我,“哈哈,也好,你想找死,我成全你!”
说罢,他宝剑一指,我们旁边的那个巨石轰隆隆滚动起了。
“我张新得不到的命格,谁也别想得到,朗月巨耀格!哈哈,你惊动了他,我可管不了,自己去给那他一个说法吧!哈哈。它可是好久没见过生人,一定会好好招待你一番的。”
嗖!
我被张新狠狠的扔进了黝黑的深穴,与此同时我向上看去,只见陆小雅被张新掐住脖子提了起来,她四肢下垂,已没了反抗力气。
随即我四周便是一片漆黑,光线在这个洞穴照射的速度也变得缓慢了。
“艹,张新,放了小雅!”
回应我的却是无数的呜呜之声。
呜~呜~呜~
我耳边充斥着近在咫尺的鬼哭之声,有的好似在你耳边窃窃私语,让你迷陷其中,有的则是嚎啕大叫,震耳欲聋。
突然无数刺骨寒风吹过身体,我仔细看,那不是风,是无数飘荡的游魂。
到底有多少鬼,我不知道,满眼尽是,根本数不过来,这让我起来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时,我发现下坠的感觉一直持续着,我不禁骂道:“这TM是个无底洞吧!”
我起初想到的是我不被鬼吃了,也得先摔死。不过现在我改想法了,没准我能从地球的另一面出去也说不定,来一次免费的地心之旅。
碰!
现实很残酷,我tm想多了,不知是疼的还是累的,落地后我便晕倒了。等我再次醒来,挣扎的想要去救小雅,面前的场景令我瞬间惊呆。
这尼玛是哪!一眼望不见边的稻田,一条土路横在眼前,贯穿东西,身后是一间古时的茅草土房,房前是一片篱笆院,种着些许青菜和鲜花。
我看着这样的场景,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禁出现在脑海里,我tm这是穿越了?
正当这时,我听见了动静,只见茅屋之中,走出一人,这人穿着古代的粗布衣服,我历史学的不好,不知道是什么朝代。
那人看见我之后愣了一下,面带微笑,走了过来。我看见他走来,立刻变得谨慎了,毕竟我记得,我掉进的是什么地方!
“这位兄台,不知有何事?小生可否帮你?”出来的人拱手施礼道。
这人一身儒家书生打扮,说话得体,尤其是面容和蔼,一笑之下如沐春风。
我拿出一张护身符,这符之所以叫护身符是因为它遇到鬼气,怨气,死气都会自动燃烧,保护佩戴者。所以它也起到了一个试探的作用,我特地拿着护身符向儒生身边走了几步,结果毫无反应,就如同遇到普通人一般。
我sb了,难道真的穿越了,面前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拱了拱手,学着小说里的桥段:“在下偶遇意外,记不清之前的事情。敢问兄台,现在是什么朝代,当今圣上是谁?”
“哈哈哈。”那个儒生忽然大笑起来。
我一脸懵逼的看着他,我说错了什么吗?
“同是天涯沦落人,何朝何代又有什么区别,来来来,和我屋内一叙吧。”
儒生在前带路,请我进屋。既然到了这里我也只能顺其自然,换句话说,跟他进去,爱咋咋地。
我走进屋内一看,陈设很简单或者说寒酸更准确,但贵在干净整洁。
屋内的地上放着席子,席子上放着一张木桌,儒生来到桌旁示意我坐下。
我俩席地而坐,他倒满了一杯茶,放于我面前说道:“这位小兄弟,我们边喝边聊吧。”
我看了看放在眼前茶,平时喝酒喝习惯了,想也没想,拿起杯子干了。
儒生笑了笑,又给我倒满一杯,我看他是个普通人,也放下心来,闲学他说话太费劲,直接改了回来,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
“我说,哥们,这是哪啊,怎么就你一个人?”
“哦,忘了介绍,这都是我自己盖的,我的家,我喜欢这种安逸平静的生活。远离市井战争。”
“环境到是不错,不过自己一个人多无聊啊,怎么也得找个妹子不是。”
“哈哈,小兄弟是性情中人,我不是,我这个人好静,有书读就好,书中自有颜如玉嘛。”
“哦!我看你年纪也不大,你父母没和你在一起吗?”
“家父家母都已亡故。”
“对不起,失礼了。”我有些尴尬。
“没关系,家父的遗骸就葬在屋后,我正准备去祭奠一番!不知小兄弟愿意随我拜祭一下?”
“那就打扰了!”我对我刚才的失言有些过意不去,正好过去拜祭一下算作赔礼道歉。
从茅屋的后门出来是一片开阔地,一个四五层楼高的小山丘,我本以为要跟着他登上山丘,谁知他在小山脚下便停了下来。
我定睛一看,小山前面的地上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写着,家父王元之墓。
这墓修得奇怪,碑后没有坟头,紧挨小山而立,这当不当正不正的很像是为这个小山立的碑。
我心中奇怪但没说出来,只见儒生屈膝跪地,一叩到地,停留多时,三叩之后,起身再跪,往返三次,行的是九拜之中最大的礼,显然儒生极重孝道,或者这个时期也是重孝的时期。
叩拜之后,儒生为其父扫墓换供,一举一动皆是小心谨慎,就连他看向父亲墓碑的目光也流露出无限敬重和思念。
他这么一弄我却不会了,但是儒生很是善解人意,我仅是一拜之后便将我扶起。
“父母对我有养育大恩,我应尽善尽孝,小兄弟是客不必行大礼。”
我这一看他是真孝顺,不是故意做作,我见他人这么随和,没见外,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哥们,你父亲这坟怎么紧挨着山脚修的,多不吉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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