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之中,秦风、尚成军、刘经国三人,都端坐着。
“秦大师一切就拜托你了。”
正在泡茶的刘经国,脸上一笑,站了起来,笑呵呵的说道。
刘经国的态度显得十分的恭敬。
“放心好了。”
秦风听闻,脸上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
随之,也坐了下来。
“秦大师,来尝尝我的手艺,这可是华夏最为顶尖的大红袍,而且还是今年的新茶!尝尝!”
“尚叔你也尝尝!”
刘经国上挂着笑容,端起手中的茶壶,一道浓厚的茶香冉冉充斥在整个房间之中。
“居然是大红袍,而且还是今年的新茶?经国,你这可是把你家老头子的珍藏品都拿出了啊。”
尚成军听到刘经国这么一说,顿时脸色一变,露出惊讶的脸上,看着刘经国,端起手中的茶杯,轻轻的闻了一下。
浅尝一品。
眯着个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样。
显然是一个茶道中人。
大红袍秦风也知道。
大红袍,产于武夷山,属乌龙茶,品质优异。
华夏的特种名茶。
其外形条索紧结,色泽绿褐鲜润,冲泡后汤色橙黄明亮,叶片红绿相间。
品质最突出之处是香气馥郁有兰花香,香高而持久,“岩韵”明显。
大红袍很耐冲泡,冲泡七、八次仍有香味。
品饮“大红袍”茶,必须按“工夫茶”小壶小杯细品慢饮的程式,才能真正品尝到岩茶之颠的禅茶韵味。
注重活、甘、清……。
关于大红袍这个名字的来历还有着一个传说。
1385年,明朝洪武十八年,举子丁显上京赴考,路过武夷山时突然得病,腹痛难忍,巧遇天心永乐禅寺一和尚,和尚取其所藏茶叶泡与他喝,病痛即止。
考中状元之后。前来致谢和尚,问及茶叶出处,得知后脱下大红袍绕茶丛三圈,将其披在茶树上。
故得“大红袍”之名。
状元用锡罐装取大红袍带回京城。
状元回朝后,恰遇皇后得病,百医无效,便取出那罐茶叶献上,皇后饮后身体渐康。皇上大喜,赐红袍一件,命状元亲自前往九龙窠披在茶树上以示龙恩,同时派人看管,采制茶叶悉数进贡,不得私匿。
从此,武夷岩茶大红袍就成为专供皇家享受的贡茶,大红袍的盛名也被世人传开。
传说每年朝廷派来的官吏身穿大红袍,解袍挂在贡茶的树上,因此被称为大红袍。
听到说这是武夷岩上的大红袍。
秦风也是来了兴趣。
自己还没有喝过这东西,怎么着,也得尝尝。
要知道,这东西,可是曾经拍卖出过一克八万的天价。
当然。
这东西,对于真正的有钱人,并不算很贵。
但是,这东西十分稀少。
真正的大红袍只有武夷岩上的那几颗母树上才算。
不是说你有钱就能够买的到。
而且,这还是新茶。
也刘家,能弄来这好东西。
端起茶杯,入口,一品。
香,纯,甘,清……
果然是好茶!
秦风心中暗赞一声。
片刻之后。
秦风放下茶杯,缓缓的开口了。
“刘兄,说正事,我出手救老爷子之前,你还要准备几件事。”
秦风笑着说道,自己来这里并不是品茶的。
虽然说,这大红袍十分珍贵。
但是,自己并不是茶道爱好者,也就是尝尝个鲜,真要说到味道上来,还不如一些果汁来的好喝。
秦风的这个想法,若是让刘经国知道了,定然是一口老血直接噗出来。
自己难得将珍藏的茶叶大红袍拿出来,你特么的喝了不感谢也就算了,还这么编排。
不过秦风不会说出来,自然的,刘经国也不知道。
“什么事情,秦大师尽管说。”听到秦风说正事了,刘经国也是一本正经的认真起来。
“首先,你刘家的嫡系弟子,要出现三个人以上在场。我需要借助你们的精血,为老爷子续命。”
“其次,我需要一些东西,这些东西我等下写给你,需要你去准备。”
秦风开口说着。
“最后,还有一个要求,我出手的事情,我不希望宣扬出去。”
“行,没有任何问题。”
刘经国点了点头。
老爷子的性命大于天,这些事情都好说。
三个人品着茶,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大哥,在品尝啊,这是秦大师吧。尚叔。”
这个中年男子,一进来,看到秦风的第一眼,盯着秦风,开口说道起来。
十分的热情客气。
“这是……”
秦风顿时皱起了眉头。
“这是我刘家分支的堂弟,刘建军。”
刘经国稍微的有点尴尬介绍起来。
“秦大师您好。我姓刘,刘建军!”刘建军伸出手,跟秦风介绍着自己。
一个很大众化很普通的名字。
秦风也伸出手,握了握。
“你好!”
“秦大师客气了,秦大师,我想要麻烦秦大师一件事情。”
刘建军神色微微的一变,微微的停顿了一下,神色严肃的开口说道。
“建军……”
刘经国听闻,顿时就开口打断了这话,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刘建军继续开口说着。
“你说!”秦风感觉到这里面有点意思了。示意刘建军继续说。
果然和自己所猜测的一样。
这刘建军果然是找自己有事。
在闽粤赣三省客家人中,流传着一个贩牛人的风水传奇故事。
“我本家是刘家,我这一脉,是刘家的分支,我们刘家,其祖上,是赣西人!祖地在赣西和赣南的交界处……”
刘建军缓缓的开口说道着。
秦风缓缓的品尝着茶。
事情还得追溯到宋朝。
在赣西、赣南两府交界处,有一个山坳隘口,坡上有一口清泉,泉边开了一家伙店,相邻山坡有一座寺庙,伙店生意兴隆,寺庙香火鼎盛,每天上圩下县经商的、赶路的、上香的,贩牛的……
人来人往,长年川流不息。
隘口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偶而可以看见一个贩牛人,他身穿黑色旧长衫,牵着几头牛,经常往返于这山隘之中……
他常把牛放在山上,晚上寄宿于伙店之中,谁也不认识他,谁也没有留意他。
他在山上放牛时,有时用竹杆这儿挖挖,那儿看看,就有人认为他是采山药的,但他采的是什么药,谁也不知道。
他是谁呢?
这位贩牛人正是刘建军这一脉的先祖,他也是一位风水先生。
刘家先祖以贩牛做愰子,放牛为掩护,游览名山胜地、寻找风水宝地,以求光宗耀祖,荣华子孙后代……
不过,刘家先祖的风水修为和见识并不是很好,只能说是一般。
刘家先祖,也一直游走华夏大地的大好河山,寻找龙脉福泽之地。
刘家祖先,并不是赣西人,而是远他乡的人,距离这里,有着半个月的路程。
而刘建军所要说的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
有一天上午,春风习习,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天气晴朗,令人心旷神怡、心驰神往。
当刘家先祖牵着牛来到山隘半山腰时,突然,不知不觉两腿一软,双膝跪在乱石砌成的石阶上。
他爬起来坐到路边上,用双手轻轻地抚摸着膝盖,双眼不经意间向前方眺望。
突然发现此地有两条河水会合,河水一红一白汇合成朱红色水,象玉带似的从面前环绕而过,水口处左旗右鼓,气势非凡,河水发生淙淙的响声,恰似仪仗队出巡,鸣锣开道……
他认定此处地理环境好,有可能是出奇人的风水宝地。
他又登高远望,但见左右两边,琴罗凉伞,旌旗熠熠,远处笔架、石印、赫赫在目。
他又选了块较平坦的地方,用手中竹子竖放一下,前后一看,很好,他又把竹子横放一下,左右两边瞧瞧,左右两砂护身,他还不放心,又用竹子东挖挖,西挖挖,都是优质五色土。
他喜出望外,断定这里确实是个风水佳地。
一个月以后,刘家先祖又来到了山隘上,他虔诚地来到庵上上香,顶礼膜拜、祈求菩萨显灵,预卜此地吉凶,他连求三签,都是上签。
他又来到山上,越看越是处处合乎地理原则,越看越高兴,左思右想,凝神深思……
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白鬚长长老人,亲切地来到了他的跟前,自称他是这里山神土地,他用拐杖指着地上说,这里就是一个生龙口,已经等待主人很久了。
当他想向山神土地下跪施礼询问这块宝地属于谁时。土地公突然不见了,他“啊”一声,从睡梦中惊醒,身上一身汗。
原来竞在这块地方睡着了。做了一场梦。
梦中的情景记忆犹新,仿佛就在眼前。
令他感到更奇怪的是,难道这块风水宝地是属于自己的吗?
又过了一段时间,他又想出了一个离奇的办法,想证明一下这块风水宝地就是属于自己的。
他又择好日子。来到了这山上,顺手在路边上折了一根竹子,插在土中,双手合十,默默祷告:请起当坊山神土地,承蒙您的指点,此地是块生龙口,但如果这块生龙口是我的话,就请您让竹子开花吧!
跪拜完毕,就回伙店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早早梳洗完毕,急急忙忙来到山上一看,惊呆了,那根竹子真的开了花,就更充分证明这块风水宝地就是他的了。
他激动不已、心情久久难以平静,在伙店里再休息了一天,翌日早上就赶着牛回家了。
回到家中,他不但没有减轻思想负担,反而思虑更加重了,他心里总是闷闷不乐。
风水宝地找到了。而且神明也证明了,但那是别人的地方,如何才能得到它呢?
自己是一名风水修士,如果明的出钱买的话。钱财是小事,但别人一定会生疑心,他们定会请风水先生去看一看,看到这是一块风水宝地,那怎么会出卖它呢?
再一方面,附近又没有亲戚和熟人。怎么托人去谈呢?
当面买是不行的,只有智取了。
怎样智取呢?
想要用任何手段和技俩都会让人识破,左思右思,只有一条路,就是死在那里,但是死在那里也不一定会埋在那块地方呀?
就算是自己挖个坑,自己埋自己,埋在了那里,当地村民发现了,也会被挖出来,抛尸在外的,就是死也要有个巧妙的安排。
他左推敲,右推敲,办法终于想出来了,但是这个办法儿女们会同意吗?
只见他一天天茶不思,饭不吃,身体一天天的消瘦下来。
儿女们看到自己的父亲总是不想吃,不想喝,身体一天天的瘦下来,就来到父亲身边问:“爸爸,您身上有什么病,我们请个郎中给您看一看?”
他总是摇摇头说没有病。
儿女们问得太多了,他自己也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就把儿子叫到自己身边,叹了一口气,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儿子们一听,大吃一惊,都不同意。
谁会让自己的父亲舍身去死而去谋求一块地方呢?
真是大逆不道,不可理喻的。
但是时间一长,只见他父亲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连走路都很困难了,儿子看在眼里,痛在心上,又反过来思量一下,认为父亲如果就这样死在家中,还不如同意他的想法,了却他的心愿,走一步,看一步吧。
说也奇怪,当儿子答应了父亲的要求以后,父亲反而慢慢地开始进食了,身体也一天天的好起来,过了二三个月,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有一天,他就带着儿子来到了这座山隘,一路上熟悉路程,也来到这块风水宝地上,他嘱咐儿子,这样、那样、这般、那般,并在地上定好方位,四周做好暗记,交待清楚明白以后,就一起回家了。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就到了农历六月初,这时正当烈日高照,青黄不接之时。
中午时分,农户们都回家休息去了,这时贩牛人从山垇上牵出了十几头牛犊,又饥又渴,饿得东倒西歪、走路都无力了,只见他把牛牵到一坑田之中,松开了牛嘴篓子,解开了牛绳,让牛四处奔走。
那牛一见沉甸甸的稻子,便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一二个小时便把一坑田吃得七零八落,眼看一年的好收成顿时成了泡影。
当农户发现时已经为时太晚,农户们顿时怒火冲天,抓住贩牛人就是一顿痛打,直到贩牛人苦苦哀求,并同意高价赔偿农户的损失,在族人们的劝阻下才放了手。
这换做一般的风水修士是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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