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速度和力度的出拳,陈逸寒一点都不放在眼里。.
只见陈逸寒脑袋一侧……
“砰!”
陈逸寒侧头的同时,挥出去的拳头还没挨上黑密斯的脸,就一拳被他打在了下巴上,从椅子上摔倒在了地上。
“妈的!”陈逸寒揉了揉酸疼的下巴,噌的一下站起了身。
他绝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连这一下攻击都没有躲过。
看来进入这个任务世界之后,自己的反应没有变弱,但身体机能边弱了。
动作,已经跟不上自己的反应了。
黑密斯一拳把陈逸寒掀翻之后,转过身要去拿酒。
“当!”
凯特尼斯拿过餐桌上的餐刀,猛地把刀子插在了瓶子和黑密斯的手之间,差点插到他的手指头。
接着凯特尼斯赶快闪身,闪到了陈逸寒的身边,等待着黑密斯的进攻。
可是黑密斯却没有再动,只是坐在椅子上,斜着眼看着他们。
“哼哼,有意思,真是有意思。”黑密斯把手拿开,拿过酒瓶,给自己的杯子里倒上一些,“今年给我选了两个斗士,啊?”
陈逸寒“哼”了一声,走到餐桌前,用手抓起一大勺米饭,举到了自己脸上的红印子旁边,准备用米粒敷一敷。
“不,”黑密斯拦住陈逸寒,说道,“露出来,观众以为你进竞技场之前,已经跟另一个‘贡品’干了一仗。”
“这貌似是违规的吧。”陈逸寒微微皱眉,道。
“只有你被看到时,这瘀伤才说明你打过架,要是没看到,谁能证明你的瘀伤是怎么出现的。”黑密斯说完,又转过身来看着凯特尼斯,问道:“你除了用刀扎桌子,还能用它扎什么?”
凯特尼斯看了看身边的陈逸寒。
陈逸寒点了点头,笑道:“让他看看,要不然,他真的以为咱们是菜鸟了。”
凯特尼斯也觉得有必要引起黑密斯的注意了,就把刀子从桌子上猛拉出来,手抓刀刃,“嗖”的一下把它扔到对面的墙上。
“不错,不错。”黑密斯喝了一口酒,夸奖道:“虽然距离近了一些,但却能在突然出手后还能准确的卡在两块板子的缝隙里,确实有一点能耐。”
“站到那边去,你们两个。”黑密斯说着,跌跌撞撞地走到餐车中间,绕着我们仔细地看,像对动物似的捅捅我们,又看看脸。“嗯,还不错,并非完全没希望。看上去还挺强壮的。到时让设计师给你们一鼓捣,就有样了。”
陈逸寒并不怀疑黑密斯说的。
猎杀游戏并不是选美比赛,可话说回来,外表英俊漂亮的选手也似乎总能得到更多赞助。
“好吧,咱们做笔交易,我喝酒,你们别管,但我也不喝多,好帮着你们。”黑密斯说,“可你们要完全照我说的去做。”
凯特尼斯觉得这虽然算不上什么好的交换条件,但比十分钟前没一个人指导时迈进了一大步。
但是陈逸寒却有着自己的想法,问道:“你想怎么帮我们?”
因为陈逸寒想知道,黑密斯的想法,是不是按照原剧情来走。
如果是的话,那一切都好说。
如果不是,他必须要提出来自己的意见,并且说服黑密斯,按照他的意思,来帮助他和凯特尼斯。
黑密斯看着陈逸寒,摆了摆手指,说道:“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记住一点,那就是听话。”
“但是,你总该告诉我们,什么是最佳战术吧?”凯特尼斯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一次只拿一样。几分钟后,我们就进站了,你们会被交到设计师的手里,你们不会喜欢他们的设计,可不管怎样,都不要反抗。”
“可是……”凯特尼斯的话没害说完,就被黑密斯打断了:“没什么‘可是’,别反抗就是了。”黑密斯说完,就从桌上拿着酒瓶,然后离开了餐车。
门在他身后关上时,餐车内黑漆漆的,尽管还有一丝光亮,但车外面好像进入黑夜,应该是火车进了通往凯匹特的隧道。
列车在长长的隧道中飞驰,陈逸寒和凯特尼斯站在那,默不做声。
凯特尼斯一想到隧道中厚重的岩石把自己和天空隔开,她的心就是一紧。
她非常讨厌被岩石困住的这种感觉,这让她想到了她的爸爸,想到了矿井,他被永远埋葬在了不见天曰的黑暗之中。
突然,凯特尼斯的身子一紧,思绪也被打乱了。
她感觉到在黑暗中,自己的手,被身边的那个黑发少年使劲的攥住。
同时,她还听到了他温柔且坚定的保证:“放心,我会让咱们两个都活下去的。”
凯特尼斯慌乱的撇开了陈逸寒的手,把脑袋扭到了一旁。
火车,终于渐渐慢了下来,突然车厢里透进刺目的光亮。
陈逸寒走到窗口,朝着外面看去。
这里,就是凯匹特城――帕纳姆的统治中心。
呈现在彩虹色余韵当中的金光闪闪、直插云霄的摩天大厦,在宽阔的柏油路上奔驰的光彩悦目的汽车,着装奇特、发型古怪、脸涂彩妆、衣食无忧的人们。
一切颜色都是那么虚幻,粉色太深,绿色太艳,黄色亮得刺眼。
陈逸寒眼中所见到的画面,完全展示了这个城市的雄伟壮丽。
当得知有一趟搭着“贡品”的列车正驰进这座城市时,大家都急切地对列车指指点点。
陈逸寒一把拉住想从窗口走开的凯特尼斯,悄声说道:“看到他们那么激动,也让我感觉到恶心,因为我知道,他们已迫不及待地想观看我们彼此残杀了。但是谁知道,也许这人堆里有个有钱的。”
陈逸寒一边说,一边冲着人群微笑招手。
凯特尼斯眉头紧紧的锁在了一起,虽然觉得陈逸寒的话有些道理,但她还是不能认同,所以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坐回了座位上。
陈逸寒转过头看了一眼凯特尼斯,见她正在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目光看向自己,内心苦笑了一下,转回头继续朝着外面的人群招手、微笑。
陈逸寒甚至都能猜到凯特尼斯的想法,她现在一定在想,自己正在努力争取存活的机会,正尽其所能,要置她于死地。
不过陈逸寒并没有解释什么,因为他要做到尽善尽美,尽力去做得好一些,以便增加他们存活的希望。
因为主神已经夺走了他能在这个世界当超人的能力,所以,他只能凭借着对剧情的熟知,去做一些力所能及,提升存活希望的事情。
火车停下之后,陈逸寒和凯特尼斯被分开了,被各自带进了化妆间。
整整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里,陈逸寒被他们除了三次汗毛,腿上、胳膊上、腋下,还有一些眉毛也拔掉了。
这让陈逸寒十分不能理解。
自己又不是女人,腿上和腋下的毛,有必要清除吗?
不仅如此,陈逸寒还被迫的,洗了四次澡,他们用磨砂泡沫擦洗他的全身,这四次澡,不仅把他身上的泥洗掉了,甚至还搓掉了三层皮。
陈逸寒真心不喜欢这样。
对于他来说,这样的遭罪,还不如让他去战斗呢。
经受了三个小时无情折磨后的陈逸寒,被领到了一间会客室里。
没过一会儿,凯特尼斯,和一个褐色头发的男人走了进来。
“来,请坐。”那个褐色头发的男人朝着陈逸寒和凯特尼斯做了个“请”的手势。
然后自我介绍道:“我叫西纳,是你们的造型设计师。关于你开幕式上所穿的服装,我目前的想法是让你们穿上漂亮的服装,你们知道,按照传统,那种反映本区特色的服装。”
在开幕式上,每位选手都要穿上反映本区主要发展特色的服装。
例如:十一区是农业,四区是渔业,三区是工业。
这就是说,12区要穿采煤工人的服装式样。
因为矿工肥大的连裤工装不太适合这种场合,12区的选手打扮,经常是较合身的工作服和戴有头灯的安全帽。
有一年,12区的“贡品”浑身**,全身涂满代表煤炭的黑色粉末。
这种装扮差强人意,难以赢得观众的喜爱。。
陈逸寒转过头看了看凯特尼斯,见她那垮下去的脸,就知道,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那么,我们要穿矿工的服装喽?”陈逸寒故意问道,看着凯特尼斯更加垮了下去的表情,心里笑个不停。
“嗯,不完全是。矿工的服装以前穿得过多了,没人会记住你。我要做的就是让十二区的选手令人过目不忘。”西纳说道。
“那就是赤身**?那样的话,视觉效果够呛吧?”陈逸寒继续打趣道。
“我们会着眼于煤炭而非煤矿上。”西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解释道。
“**,涂上黑灰?”凯特尼斯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出声问道。对于她来说,如果是**涂上黑灰的打扮,还不如让她现在就去死呢。
“煤炭用于什么?用于燃烧。”西纳说,“你不怕火,对吧,凯特尼斯?”
西纳看到凯特尼斯那绝望的表情,也露齿一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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