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顺向我讲述了起来。
原来,他当时竟然瞧见,那团龙形雾气从我后背进入了我的身体之中,然后我就在地上翻滚挣扎,十分痛苦,直至昏厥过去。当时他以为我死了,探了探我的鼻息,发现还有气,就和李昌本还有浩子三人一块,将我和老学究背了回来。
回来的路上,还碰到了血尸群,好在李昌顺有先见之明,带上了那柄斩龙刀,那些血尸只要稍微靠近,斩龙刀就立刻散发出暗金色的光芒,血尸似乎有所顾忌,不敢靠得太近,也就是靠着那柄斩龙刀,我们才能安然脱身。
听了李昌顺的讲述,我心头暗惊不已,居然有一条恶龙的阴魂进入了我的身体,那这意味着什么?难道说,我就算是被龙魂附体了?
我心里不由得突突一阵狂跳,一般人哪怕是被阴魂附体,若是七日之内不将侵入体内的阴魂驱除,就有可能演变成鸠占鹊巢的情况,被阴魂借体还魂,从而完全成了另一个人。
这还只是普通的阴魂而已,而现在我可是被龙魂附体,又会怎么样?我他妈该不会变成一条龙吧!?
想到这,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变化,除了头晕之外,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不适感。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心里还是很忐忑。
我和老学究在李昌顺家多待了一晚,第二天返回了龙城。
走的时候,我把那柄斩龙刀带上了,李昌顺本来有点舍不得把刀给我,但刀毕竟是我从石头里拔出来的,老学究认为那是我跟那把宝刀的缘分,而且老学究还一本正经地说,那虽然是把宝刀,但因为刀气太盛,一般人若是将刀放在家中,只怕会有血光之灾。
听老学究这么一番说道,李昌顺不敢将刀留下了,赶紧让我把刀带走。
这斩龙刀相当锋利,但并没有多重,不知为何,那一身蛮力的壮汉,硬是没将刀拔出来,而我却一下子就将刀拔出来了,也许就像老学究说的,这是我跟这把刀的缘分,但我更倾向认为,是那壮汉已经把刀拔松了,我正好捡了个漏。
不管怎么说,反正这斩龙刀从此就是我的了,我对这刀是越看越欢喜,不但刀型很酷,而且刀也比较轻巧,关键是还能斩魔杀鬼,不过回头还得配个刀鞘才行。
这趟八平乡之行,一去就是五天,回到家发现,沈靖澜居然已经能够下地行走了,这让我很是欣慰,不过我更惦记着她脸上的伤疤,如今太岁已经弄到手,我立刻着手配置玉肌膏。
按照桂福全给我的方子,我去龙城最好的中药铺买来了其余药材,然后从那团太岁肉上切下来了一小块。
老学究告诉我,这太岁肉不能一次性用完,一次切一点下来,然后泡在清水里,放在阴凉处,用不了十天半月,它又会重新生长出来,而且若是放在地阴之气比较重的地方,它生长得速度更快。
地阴之气重的地方都不用找,我睡的那间房可是玄阴之地。
于是我找来一个洗脸盆,将剩下的太岁泡在盆子里,放在了我屋里床下面。
我按照分量配置好了之后,将太岁与其余六味药材混合在一块,用搅拌机搅成了泥,看上去就像是芝麻糊。我闻了闻,有股奇怪的味道,不过不算太难闻。
桂福全告诉我,玉肌膏就算是制成了,接下来便是为沈靖澜敷药。
我心里没底,担心这药会不会有啥副作用,于是先敷了一点在自己手臂上,在那洞里的时候,我的手臂被聻鬼给抓伤了,留下了一道抓痕,现在还有点隐隐地疼,正好用玉肌膏试试看。
若是出现好转,那就说明玉肌膏确实有效,若是伤口恶化,那就不能敷在沈靖澜脸上了。
玉肌膏敷在伤口处,冰冰凉凉的感觉,还挺舒服的,就是不知这玩意儿效果到底怎么样。
桂福全让我找块纱布把敷了玉肌膏的伤口盖住,等过八个时辰再看。
八个时辰就是十六个小时,我特意定了闹钟,到时间后,我迫不及待地揭开纱布一看,不由得暗惊不已,手臂上的伤痕已经变得很淡,似乎快要愈合了。
没想到这玉肌膏的效果如此立竿见影,我又惊又喜,立刻开始为沈靖澜敷药。
沈靖澜脸上有三道较为明显的伤疤,我为她敷上了膏药,并用纱布盖住。由于她受伤已经有一段时间,要想完全恢复原来模样,桂福全说至少得连敷七天。
已然等了这么长时间,别说是七天,就算是七十天都无所谓。
在敷了两天后,沈靖澜脸上的疤痕便明显变淡了许多,我和她都信心大增,不过,这两天我感觉自个儿的身体有点儿不太对劲。
其实自打从八平乡回来,我就觉得身体不对劲,每次修炼内气的时候,总觉得内气有点儿紊乱,似乎不能控制内气的运行,这种情况,自打我体内修炼出玄真气以来,还是第一次碰到。
我原本以为是由于内气受损的缘故,过一两天就能恢复,但现在都已经过去三四天了,非但没有恢复,内气反而似乎越来越紊乱了。只要一运气,就感觉有头小鹿在我体内来回冲撞。
这天晚上,我决定再运行内气试试,我在院子里盘腿坐下,开始调理内息,谁知我刚运行玄真内气,便感觉内气在我体内迅速膨胀,我心头暗道不好!急忙想将内气压制住,但却并没什么作用,内气沿着体内经脉传到至各处穴位,我再次产生了上次龙魂进入体内时那种极其难受的胀裂感。
我难以承受这种痛苦,倒在地上翻滚挣扎起来,并大声喊叫着,沈靖澜听到我的喊叫声,从屋里冲了出来,见我满地打滚,她一下子怔住了,转头冲栖立在旁边晾衣杆上的桂福全问道:“腊八这是怎么了?”
桂福全并不知道龙魂进入我身体的事,它茫然道:“老奴见他只是在调理内息而已,怎会忽然如此?”
十三也靠近过来,冲我“喵喵”叫了几声,但它也帮不上什么忙,在一旁急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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