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网吧回来,一边往前走,苏容问道:“对了,师父,这次咱们能挣多少啊!”
高明敲了敲一记道:“劣徒,满脑子都是铜臭之味,咱们能高尚一点吗?”
苏容瞪大了眼,迷惑不解地说道:“高尚,高尚是什么意思?”
“没有钱!”
“啊?”苏容撇嘴道:“这不像你的风格啊!”
“我什么风格啊?”高明愤然。“劣徒,再敢污蔑为师,我就将你逐出师门!”
溪山茶厅的包厢里,高明坐在桌前,一壶茶刚刚泡好,满室都是茶香之味,这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高明起身开门,门外空空如也,就听到窗外传来声音:“这里,这里……”
原来不是敲门,是敲窗啊,高明略有些尴尬,打开了窗户,一人飘了进来,那人穿一身清朝的官服,头顶瓜皮帽,抖了抖袍子在桌前坐下,端起一杯茶说道:“某不才,陈安康是也!”
高明拱了拱手说道:“高明,陈兄高就牛头山鬼驿,一直不得空去拜驾,希望陈兄不要怪罪啊!”
陈安康苦笑道:“我是被贬到这里来的!”
高明听到这里,心里格蹬了一下,我擦,这马屁拍在了马腿上,估计要遭,好在陈安康并没有在意,一脸的笑意说道:“但是,赵勇先生的这个情却是要还的!说吧,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得到,一定帮你!”
高明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陈安康嘬着牙花子说道:“这个事儿,我也不敢打包票,尽量活动活动吧!”
高明说道:“辛苦了,辛苦了!”
两人一边喝茶聊天,又说了些别的事情,倒是颇为投机,高明这才知道,这个陈安康,本来不是在这里就任的,因为正主儿喝酒误事,被关了水牢,于是他就被指派到这里了。
陈安康虽然没有明说,但是高明能够从他话里听出来,他是被背后BOSS安排来这里占位置的,牛头山鬼驿站长职位可能不高,但是很重要,是他背后BOSS的心水之地,因此,虽然是被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被重用!
三天后,陈安康亲自将丁推令送到了高明的楼下,据他说是托了昔日战友的情才办妥的,高明连连致谢,送走了陈安康,见丁推令仍旧扯高气扬的一副老子是老大的表情,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王八蛋,牛,逼什么呢?”
自我感觉良好的丁推令被打傻了,原本还以为自己会被当做贵客款待呢,落差实在是太大了,他怒道:“你再无礼,别想我告诉你胡守拙的事情!”
啪!高明又是一个耳光甩过去:“我就是无礼了,你怎么样?”
“你你你……”丁推令气得发抖,看样子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但是他没有扑上来,而是转身就跑。
高明混世这么多年,对这种小混混了解得够够的,得势时牛比得要死,仿佛天都在自己脚下,一见势头不对立马就会撒丫子跑路……
可是,并不是次次都能跑掉的,像这次,丁推令跑出没有几步,就被道明钱阵拦住了,看着提着桃木剑不断逼近的高明,他缩到了墙角:“别,别杀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高明嘿嘿一笑,将他揪起道:“丁推令,在地狱里那么牛比的主儿,这会儿怎么萎了啊!”
“不牛比了,不牛比了!”
让一个恶人免除惩罚,高明的心里很不爽,自然要对他假以辞色了,上了楼,高明将丁推令封魂瓶里一扔,给陌染琪打电话。
接到电话的陌染琪正在帮老大娘抓猫呢,听到已经将丁推令带上人间,如同魔法加持,三两下窜上树,将猫抓住,还给了老太太。
不到半个钟,陌染琪,苏容都到了高明的住所,看着魂瓶一脸的好奇,特别是陌染琪,恨不能将魂瓶敲碎,揪出丁推令来瞧个仔细!
见人到齐了,高明将丁推令放了出来道:“丁推令,胡守拙的那次车祸是怎么一回事,你说来听听!”
丁推令目光扫过三人,眼珠子飞快地转动着,似在盘算着什么,苏容喝道:“快说!”
丁推令说道:“说也可以,但是,你们得答应我说之后放了我!”
高明眼睛一瞪,喝道:“说不说?”
丁推令吓得一抖,但还是咬牙说道:“你们不答应我,我就不说!”
啪一声,高明甩出的金钱剑将丁推令订在了墙上,丁推令啊啊惨叫着,从金钱剑上窜出的道气就像是千百根针,一分一分地刺入了他的身体。
高明又问道:“说不说?”
丁推令脸都扭曲变形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半晌说道:“不说!”
高明取出红线弹弓,将符弹击出,符弹撞在他的身上,发出一道黄光,差点将他的身形击散了。
啊啊啊啊……他大声惨叫。
“还不说么?”
丁推令的表情已经松动了,但仍旧是闭嘴不言。
高明又摸出了三枚符弹,置于红线弹弓之上,将弹弓拉满了。
眼看三枚符弹就要射向自己,丁推令的精神终于被击溃了,开口说道:“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胡守拙那一天和朋友相约飙车,正遇上做客归来的马雪花一家三口,他当时速度太快了,跟本刹不住车,将马雪花一家撞得飞出去了十多米,小孩子当场就死了,但是马雪花夫妇当时还有气,胡守拙心说一不做二不休,将车子又倒了回来,将尚未断气的马雪花夫妇扎死了。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原因也简单,撞死一个人按当时的市价大概是五万到十万的样子,但是如果是重伤,那就难讲了,十万都是少的,伤得重时,四五十万也不是没有可能,怎么算辗死马雪花夫妇都要更划算一些,因此胡守拙就这么做了……)
丁推令当时已经做了七八年的交警了,处理过很多这样的事情,他一看车轮印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找到胡守拙一顿喝斥,胡守拙这才后怕起来,花了八万块收买他,丁推令当即支招,让他记雇了一名农民,以抽水灌田水的借口将那一段马路都洗了一遍了,于是,证据确凿的事情就变成死无对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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