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府,林阳白天教华文华武两人,晚上便跟秋香幽会,生活倒是过得相当惬意。
这一天,林阳正教华文华武两人如何泡妞,原本的教书先生回来了。
果如原电影一般,教书先生看见林阳抢他的饭碗,质问道:“年轻人,你哪个单位的?竟敢跟我抢饭碗!”
林阳还没有回答,华文华武已经出口道:“这位便是我们新的先生,江南五大才子之一,文武双全,以后我们就跟他混了。”
林阳拱手道:“先生误会了,谈不上抢你饭碗,这样吧,你我各教半天,如何?”
教书先生还没有回话,华文华武急道:“这怎么行?林先生,我们只跟你混!”
林阳把华文华武治的服服帖帖的,教课又风趣,还附带着教一些武功,泡妞之类的,比原本的教书先生要好玩多了,华文华武自然不想再跟原本的教书先生。
教书先生见得这种情形,怒道:“好哇!还说不是抢我饭碗!江南五大才子又怎样?”
教书先生一边说,一边脱下上衣,展露出他的纹身,同时从他背后拿出一把刀。
“我左青龙,右白虎,老牛在腰间,龙头在胸口。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年轻人,你敢挡我的路?”
教书先生一边吼,一边把刀横在胸口。
又是这一套,好熟悉的台词,林阳心里只觉得一万头羊驼呼啸而过,这货是作死啊,救还是不救呢。
算了,还是救吧,这货不过色厉内荏而已,恐吓人还罪不至死。
林阳屈指一弹,一道内劲击向教书先生的膝盖。
教书先生吃痛,立马摔倒在地。
恰此时候,华太师推门而入。
“啊!”
教书先生一声惨叫,原来教书先生被门一撞,刀便砍向腿部,顿时鲜血直流,疼痛不已。
华太师听得声音,向教书先生一看,显然教书先生已经中招了。
“先生,你怎么了?”
华文华武齐声道:“恭喜爹你把教书先生砍伤了!”
华太师:“这。。。这。。。”
林阳笑道:“太师不用担心,不过小伤而已,叫人来包扎一下就好了。先生自己在门口玩刀,怪不得旁人!”
“林先生说的是!来人啊,抬先生下去治疗!”华太师恢复镇定,吩咐道。
下人得了太师的命令,便把教书先生抬走了。
“不知太师前来,所为何事?”林阳问道。
华太师一拍脑袋,“我差点忘了,宁王已经递了拜帖,不日即将前来,恐怕是来者不善!林先生文武全才,到时候还请相助一二。”
林阳笑道:“好说!好说!不打发了宁王,我也是住得不安稳,到时候定然助太师一臂之力!”
华太师感激道:“先生真是仗义!老夫感激不尽!”
林阳在华府,唐伯虎在自己家里,倒是过得相当惬意。但祝枝山就悲剧了,前一段时间,林阳和唐伯虎两人都不见了,祝枝山忍不住,赌瘾发了,再次去赌场赌博,又欠了一大笔债。没奈何,祝枝山只好再次干起老本行,拿唐伯虎的字画去卖。
与此同时,武状元带人追查九五二七的下落,唐伯虎已经闭门不出了,武状元这种废柴自然是找不到的。正好在苏州街道上,武状元看见有人卖唐伯虎的字画,心头一喜。华夫人对唐伯虎恨之入骨,还在九五二七之上,抓不回九五二七,武状元自知定然被惩罚,正好拿祝枝山戴罪立功。
于是乎,可怜祝枝山,就这么被抓到华府了。
华府大殿内,华夫人,武状元,以及众家丁齐聚一堂,而祝枝山被武状元给压着,一脸的苦逼样子。
武状元拱手道:“夫人,我在苏州市集上看见这个人自称是唐伯虎,还到处兜卖字画!”
华夫人接过字画一看,怒道:“果然是唐伯虎的手笔!”
祝枝山:“冤枉啊,我都说我不是唐伯虎嘛!”
华夫人:“如果你不是唐伯虎,那么你为什么有他那么多画呢?”
祝枝山:“啊。。。我趁唐伯虎不在家的时候,偷来的!”
华夫人:“你口口声声说你自己不是唐伯虎,那么你是谁啊?”
祝枝山:“我乃江南五大才子之一的祝枝山,如假包换!”
华夫人:“你不肯承认是吧!好,冬香,带林先生出来。”
林阳在华府住了如此之久,和华夫人聊天之时,自然也谈到了江南其他四大才子。林阳知道华夫人讨厌唐伯虎,所以只说自己跟唐伯虎,祝枝山,文征明,周文斌几人见过,但交情却是一般。
不一会儿,林阳便跟冬香来到大殿。
祝枝山看见林阳,大喜道:“林兄,救命啊!”
华夫人问道:“林先生,你看一看,这个人是不是唐伯虎?”
林阳叹道:“夫人,此人不是唐伯虎,而是祝枝山,他是个烂赌鬼,经常输钱,由于跟唐伯虎交情很好,所以经常替唐伯虎卖画,从中获利,用来还赌债。说起来,他还欠了我不少钱。还请夫人看我面子上,从轻发落!”
华夫人道:“好!我给林先生面子。虽然你不是唐伯虎,但你帮唐伯虎卖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吧,把他交给官府处理!”
林阳求情道:“夫人且慢!祝枝山和唐伯虎交情不匪,留着应该还有用处,不如关他几天再说!”
“好!那就把他关到柴房,严加看管,石榴,任你处置!”华夫人从谏如流道。
石榴听得这话,激动得张大了嘴巴,一副花痴样,兴奋不已。
“谢谢夫人赏赐!”
祝枝山见得石榴如此表情,吓到了,“喂,你想干什么?”
石榴流出了哈喇子,吩咐下人道:“带他进去!”
祝枝山挣脱不得,惊慌道:“喂,不要乱来啊,我还是处.男啊!”
秋香站在华夫人后头,以目光询问林阳,“这样行吗?”
林阳同样以眼神示意,表示无碍。
处理完祝枝山的事情,众人便各自散去。
林阳算算时间,祝枝山跟石榴应该玩的差不多了,这才往柴房而去。
林阳刚到柴房的时候,石榴正从里边走出来,林阳于是急忙躲在一旁。只见石榴衣衫不整,一副爽完之后春潮涌动的浪荡表情。我擦,比我预料的还久,这一对狗男女,玩得未免也太疯狂了!
林阳进得柴房,果然见祝枝山跟石榴一般的表情,淫荡无比。
祝枝山见林阳前来,拱手道:“多谢林兄刚才相救!”
林阳笑道:“祝兄,看你这样子,是乐不思蜀啊,本来想救你的,看来是用不着的。”
祝枝山赞道:“果然是知我者林兄也,我在这里吃得好,住得好,刚刚还上了一个饥渴的怨妇,简直是舒服得不得了。林兄你千万不要救我出去,我在外边欠了一大堆债,这里是我最好的避难之所了。”
“既然祝兄过得如此潇洒,我也就放心了!我就不打扰祝兄了!告辞!若有需要,祝兄让石榴来告知我就可以了!”
“一定!一定!林兄若也有用的着我的地方,我也一定义不容辞!”
“好说!好说!伯虎留了一副春树秋霜图给我,可是华夫人不喜欢伯虎,严禁府内留任何伯虎兄的字画。所以这幅画你先代我保管吧,就藏在这柴房中,一会儿我让人送过来!等哪天用的着的时候,你我再一起带着画离开。”
“小事一桩,今后还请林兄多多照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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