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意识到自己撑着的,跟肌肉的触感完全不一样时,张逸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关键是这小妮子好奇心爆棚,不懂是不是在思考手里是什么,还尝试性捏了几下,直接让张逸喉咙深处吐出一声低吼。
喜儿发现手里的“肌肉”猛地变粗,一阵颤抖后,再慢慢变软,整个人都快傻掉了。
张逸难得享受到爆发后的余韵,长呼一口气,才发现怀里的人儿有点儿不对劲儿。
刚准备把她扭过来安抚一下,结果自己被一股力量直接抛到空中,然后自由落体......
喜儿瞪着自己的手,也不懂在想什么,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感觉都快滴出血来了。
然后小声嘀咕,“臭流氓!”
张逸的自由落体太彻底,好一会儿才从水里冒出一颗脑袋。
因为猝不及防,落水的时候,不小心喝了好几口海水,涩的嗓子都快发不出声音了。
还是努力想跟喜儿解释。
看着他因为用力咳嗽,时不时就会沉入海里,然后扑腾起来继续咳嗽时,喜儿终于心软了。
开始检讨自己,刚才是不是说错什么话,才惹得对方兽性大发。
女孩子,太善良就是不好,吃亏了还在为对方找理由。
将他定在半空中,指着他问道,“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
张逸摆手又摇头,但是就是说不出话来,这些日子嗓子因为上火都烧坏了,再加上刚才呛了几大口海水,这时候都彻底失声。
一开始,喜儿还以为他故意,想玩儿苦肉计。
可慢慢发现,他为了说话,挣得脖子上的青筋都出来了,就晓得是真的严重。
赶紧把他送到甲板上,快步跑过去。
嘴里吩咐金毛给他炖点儿梨汁,手里还不忘给他倒水,叮嘱他咕噜咕噜喝了一大杯,又将他推进自己的房间。
“我去给你拿毛巾和衣服,浴缸里的水是干净的,你赶紧洗洗。”喜儿说完,没等张逸反应过来,就跑了。
可等张逸刚把衣服脱掉,才一条腿放进浴缸,门突然被推开了。
好一副美男入浴图啊!
喜儿抱着大大的浴巾和提前给他准备的衣服,甚至都忘了闭上眼睛。
张逸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色的女孩,“好看吗?”
喜儿点点头,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如果说上次被她不小心看到,还会惊慌失措,这次明确自己心意后,被喜儿看到自己的身体,反而内心还有种隐隐的兴奋。
喜儿咽了一大口口水,差点儿把自己呛到,发现张逸正坐在浴缸里对着自己露出很奇怪的笑。
赶紧转身,碎碎念,“我没看到,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没看到你点什么头啊?”张逸在浴缸里撩撩水,甚至伸出一条腿来,被灵泉水浸泡的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甚至舒服的忍不住呻吟出声。
“你个流氓,你勾引我!”喜儿突然转过身子,正气凛然地指责他。
张逸忍不住闷笑,“现在是你在看我洗澡,却指责我勾引你,何其冤枉啊?”
说着,甚至拿手背擦拭眼角,这是假装在哭泣么?
喜儿无语望苍天,觉得自己比拿窦娥还冤,“我都说去给你拿浴巾去了,你干嘛还要脱光光啊?”
张逸妖娆的趴在浴缸上面,对着她似笑非笑,“可你现在还炯炯有神的看着我啊,难道真的被我身体魅惑住了?”
啊~~喜儿气得把浴巾和衣服砸到床上,偷瞄一眼才恨恨离开。
张逸看着喜儿使小性子的模样,忍不住偷笑,“还说没爱上我,没爱上我能看得这么光明正大?”
心情好,泡起澡来,更是神清气爽。
等他洗完,准备开始洗衣裤的时候,发现内衣上黏连的一团,立马想起在大石头上那种欲仙欲死,销魂至极的感觉。
身子不由一紧,低头看一眼昂扬的小兄弟,“我说你能不能消停点儿啊?”
无奈的赶紧甩掉脑子里有关那一幕的场景,专心致志地洗起衣服来。
等他在床上找衣服穿时,才想起来,从小到大,好像自己的内衣裤都是喜儿给自己准备的。
贴身穿着的时候,仿佛感受到她略微有点儿薄茧的小手,握住自己小兄弟时的美好感觉。
受不了了,张逸觉得再这样下去,真怀疑自己会憋坏了。
三两下把衣服穿好,一打开门,立马感受到一股咸湿的热浪,跟京城里那种干冷的天气,有着截然不同的体验。
沿着走廊,找到餐厅,喜儿正抱着一只椰子喝着,坐在走廊边儿上,晃悠着自己两只晶莹剔透,完美的像艺术品的脚丫子。
“金毛给你炖了梨汁,你赶紧喝了,对你嗓子好。”喜儿指着身后吧台上的炖盅。
张逸也没跟她客气,抱着炖盅一起坐到她旁边。
“你现在可以跟我讲讲这里了吧?我都快好奇死了。”喝了一口,嗯,梨汁很清甜也很润喉。
梨块儿炖的软软的,就像豆腐一样。
“这是我的空间,不懂怎么来的,就是你们来之前我落了一次水,失忆后就有了。”喜儿将椰子放在地板上,张开手臂,看着指缝中的阳光。
“所以,咱们在高石庄的生活能越过越好,都要多亏你这个空间?”张逸问的是问句,但话里是肯定的。
“也不全是,要是没有你们的勤劳,也没有后面的好日子。”喜儿话说的很调皮,但也是事实。
这世界上,总有那么一类人,即便是给了他米,都恨不得你煮熟了喂他才吃。
在困境中,能帮的人,必然是那种你稍微递一根棍子,就能生存下来的人。
而不是,你递过去一只手,他甚至会把你也一起拉进泥潭,或者沼泽地。
不懂两个人是不是想到一处,互相对视一眼,笑了。
“在咱们最苦的那段日子里,其实我甚至都不敢多吃一口这里的东西,害怕自己一出去,看到饿着肚子的你们,就会有罪恶感。”喜儿想起那段日子,感慨颇多。
“王老爷子的病,还有王亮和他母亲的身体都是你调理好的吧?”张逸自从喜儿说,出去抱一抱王亮后,有意无意总会提及他。
“嗯,在咱们住的那招待所,我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他出生必然不简单。”喜儿第一次透露她那时候的想法。
“所以,你才让我们去接近?”
“嗯,他会让我想到自己,想到哥哥,还有你,大家同样都是在困境中挣扎的人,应该要互相抱团取暖。”喜儿眯着眼睛,尝试从手指的阳光中分辨出各种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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