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羽衣抱起的这一刻,夕日红整个人都酥了。
额,里面没有任何复杂的情绪,纯粹就是字面意义上的酥了。
酥了的那个酥了。
更不关乎任何的男女之事,不然的话夕日红的脸该变个颜色吧,比如微红?
从结果上来说,现在她也真的变脸色了,不过不是变红。
是变青。
是变白。
是又青又白。
理由很简单,千鸟流这玩意,对羽衣这个施术者来说无关痛痒,但是它毕竟是高阶雷遁,而且不可能有队友伤害豁免的。
紧急情况下,羽衣只顾着提速了,哪里还顾得上队友被电。
总之电个两三秒,虽然痛苦,但是死不了人的。
而之所以抱的是夕日红,纯粹是本能反应,这里面绝对没有什么重色轻友的情绪。
证明是离开了灼遁的攻击范围之后,羽衣立刻就把夕日红扔到一边了。
当然了,这里面很多都是下意识的反应,从距离上来说要是抱的话,羽衣能够够得上身旁的夕日红,也能够够得上身后的阿斯玛。
那么问题来了,他是该抱妹子,还是该抱汉子?
一个身轻体柔。
一个,咳咳,友情提示,此人以后是个络腮胡子。
对比“公主抱”这种技术动作,再考虑两人的面部特征、身材对比、从因果律上破坏整体画面和谐的可能性、造成人物崩坏的危机……总之因为身轻体柔,羽衣同学选择了妹子。
否则的话难道让他抱起阿斯玛,然后一脚踢飞夕日红吗?
这不科学。
可要是问夕日红的意见的话,要让她做出选择,她情愿是自己是被踢飞的那个,挨一脚当然不好受,但是她感觉那是一次性痛苦,总比呆在羽衣身边持续挨电强。
要问阿斯玛的话,他倒是情愿被羽衣抱,被全力的踢这一脚真心痛苦,目前他还不知道已经断了几根肋骨,粗略判断总之是好几根的样子。
最幸运的应该是山城青叶了,他虽然也被踢飞,但是好歹前面有阿斯玛做肉垫和缓冲,后面摔倒的时候他也为阿斯玛做了肉垫和缓冲,两个人扯平了。
不过前面的肉垫阿斯玛断了骨头,后面的山城青叶只是挨了一记背摔而已。
“轰!”
敌人的忍术在几人的身后后者眼前爆发。
这么紧急的状态下,那么强力的忍术,居然很奇迹的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多亏了羽衣的神反应。
……不过造成队友伤害的也是羽衣本身。
结果而言本次闪避是成功的,毕竟没有死人,但是成功的完成度很有限,虽然没有死人,但是羽衣队长让两名队友失去了战力。
一人复合性骨折。
一人持续性麻痹。
放下了夕日红之后,羽衣这才有机会观察被他踢飞的二位部下。
很好,羽衣很满意自己的脚力,顷刻之间的爆发力很顺利的就把两人都送出了灼遁的爆发范围。
阿斯玛,不太妙……好吧,他在苟延残喘,嘴角还挂着血迹,随时可能狗带的样子。
羽衣为此默默地表达了价值半毛钱的歉意。
不知道为何,敌人没有持续攻击,已经料定了这一招已经把羽衣等人解决了?
视线还被隔绝着,虽然不知道刚刚小队是怎么被发现的,但是估计敌人也没那么强力而清晰的感知能力。
山城青叶迅速的扶着阿斯玛回到了羽衣的身边。
“咳,羽衣,我觉得你这一脚太多余了,我自己能够避开刚刚的攻击。”阿斯玛对于来自队友的攻击十分的不满。
当然不满了,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墓志铭上写上“此忍者系三代火影之子,不幸卒于队友兴趣使然的一脚”这种威风堂堂的话吧。
羽衣看了阿斯玛一眼却没有说话,在危机情况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判断,阿斯玛觉得自己能够避开那样的攻击,那是他自己的判断,不管他这个有没有高估自己的能力,这个都不在羽衣的计算范围内。
羽衣能够保证的是他踢对方一脚就能把对方踢出这个范围忍术的攻击圈,然后四人都能躲过攻击,这就足够了,他更相信自己,所以会按自己的想法做事。
所以他就出于自己的判断理所当然的就这么踢了一脚而已。
夕日红没有说话,她不是没有意见,只不过还在过电呢。
“敌人的招式真不寻常,灼遁,不愧是血继限界,瞬间就让我们的半数人员失去了活动能力……”
羽衣似乎皱眉考量点什么,然后开口说道。
这话让山城青叶为之侧目,要不是说大家同期毕业又都是中忍,人家羽衣已经是小队长了呢,瞧瞧这话说的,好像二级伤残阿斯玛刚刚不是被他生产出来的一样。
他身上还带着脚印呢,血淋淋的。
睁着眼说瞎话,真是一种领导艺术。
总之阿斯玛和夕日红两人目前都已经暂时失去了活动能力。
羽衣身上的千鸟流先是散去,接着他双手结印。
忍法·通灵之术。
三个脑袋、浑身赤红的分裂犬被他召唤了出来……作为队友的代步工具。
“上狗!”
槽点满满的命令,但是山城青叶秒懂,他接连把阿斯玛和夕日红放在了狗背上。
羽衣在前,主要任务是警戒和主攻,山城青叶站在分裂犬的身边,主要任务是防止两名队友从狗背上滑落下来。
然后,他们还是绕过了前面的遮挡,看到了眼前的战场:
不考虑已经腊肉化的敌人,还活着、还在战斗的雨隐忍者有三十人左右。
羽衣迅速的瞟了一眼跟他们战斗的忍者,女忍者,砂隐护额。
果然是灼遁叶仓。
羽衣小队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了出来,反正刚刚他们已经暴露了。
再说了,现在羽衣已经随时做好了准备召唤八咫鸦的准备了,紧急情况下小队可以从空路逃窜。
傻了吧,他真的会飞。
“噢?居然躲过了我的攻击吗?”
女性的声音,开口说话的是被雨隐包围的叶仓。
明明在数量对比上来说处于绝对的弱势,但是被包围的叶仓却一副很从容的样子,反观对面的雨隐忍者,个个脸上都心有余悸。
忍者可以死,而且会随时死,但是没有谁不怕死。
而且如果有可能的话,谁也不会选择这种样子的死状。
叶仓转过头来,当她看到清楚了羽衣等人的外部特征之后,又皱起了眉头,“木叶的忍者?“
很明显,她认为刚刚从那个方向过来的人应该是雨隐的增援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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