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让某个异性听话或者能乖乖把她带走,有一个很简单粗暴的方式就是把她身上的钱全都赢光,现在羽衣决定把这个信念贯彻到底。
这种策略,在对付纲手的时候简直太过容易不过了,等到纲手大人能被自己穷醒了的时候,那她肯定得听一听羽衣的说法。
所以羽衣就在赌场里跟纲手大姐杠上了,这件事无论如何对他反正都是稳赢的事,作为一名忍者,偶尔赚点外快也不错。
实际上这又是羽衣想多了,纲手大人的顽固程度又岂是区区一个穷字能战胜的?他以为立刻木叶这么长的时间段内,之前的时候纲手就没有被自己穷醒过吗?笑谈一样。
反正在穷的叮当响的时候也没见她跑回木叶。
在羽衣跟纲手杠上的同时,纲手也跟羽衣杠上了,她还就不信了,老天会如此不公?她总不至于运气差到一把都赢不了吧?
事实证明……老天就是这么不公。
直到羽衣打给把相当于两次A级任务的任务金都赢到手了之后,纲手还一次都没有赢过……后来连趴在羽衣肩膀上的蛞蝓都看不下去了。
“羽衣,差不多可以收手了,没看到她的脸都绿了……”
羽衣依言抬眼看了看纲手的脸,绿了倒是不至于,这种说法有点夸张了,不过她脸色确实不好看。
这种钝刀子割肉的输法,还不如一把把所有的钱都输出去呢。
再说了,纲手脸色不好看也不是因为输钱,毕竟更多的钱她也不是没有输过,她不满的是羽衣一直跟她作对的举动……身为一个后辈,不同呼吸共命运的陪着她一起输钱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他反而掉过头来赢自己的钱,还有王法吗?尊敬长辈的传统呢?
好吧,这个时候纲手摆出长辈的脸来了。
不过羽衣一想,此时也确实该收手了,现在的状况是他跟着纲手反着下注,一堆赌场里的扑街货却真的把他当赌神了,毕竟他处于气势如虹的连胜之中,所以他身边已经围了一圈赌徒正在跟着他下注……再这么赢下去,赌场的人肯定要出现了。
羽衣不怎么想跟普通人起什么冲突,他决定打完收工。
至于纲手,见羽衣“投降”了之后,也不打算在这一桌耗下去了,可她还不至于要离开赌场,手里的钱还没输完不是。
羽衣也不打扰她,只是跟在他的身后乱转,然后就见纲手给自己找了个符合自己年龄的、大叔气息浓厚的游戏……她去玩小钢珠去了。
小钢珠啊……某废柴白夜叉的最爱,只是很可惜,羽衣对这个没什么兴趣。
实际上对比一下动不动就搞人体试验的禁术研究者,身为一个忍者,纲手的爱好可以说是十分有益于身心健康了,她只不过是输点钱而已,不算是什么大事。
此时纲手神情专注的坐在机器前面,玩着玩着她突然开口说道,“之前的时候不是告诉过你,再有这种状况的时候不要带着他来见我的吗?”
纲手这话明显不是对静音和羽衣说的,她是对羽衣肩上的蛞蝓说的。
实际上在羽衣第一次使用通灵感应的方式找到纲手之后,后来她就这样告诫过蛞蝓了,但是后者显然没有按照她的话去做。
这倒不是说她厌倦跟羽衣见面,而是在于她真的不想被人那么简单的找到……早知道那个时候就不该交给羽衣关于蛞蝓的通灵之术。
以亲疏和相处时间而言,对于蛞蝓来说本来应该纲手的命令更能绝对一些的,但是实际状况中羽衣本身就跟蛞蝓相处的很好,再加上之前的一段时间他和未来还连续在湿骨林呆了五年以上的时间,这对蛞蝓来说也算是一种陪伴了,所以羽衣请求的事情她不可能无视掉,虽说这违背了纲手的指示。
正当蛞蝓准备开口回应纲手呢,羽衣这边却直接解开了通灵术把它送回了湿骨林……还是让它眼不见心不烦吧,接下来由羽衣自己应对纲手就好了。
不过再次之前,还是先等纲手把钱输完离开赌场再说吧,毕竟羽衣要说的话还是十分重要的。
羽衣并不着急,反正以纲手的输钱速度他也并不需要在这里等多长时间。
而且,看纲手输钱还蛮有意思的,心平气和的把全部的筹码一个一个的输掉却没有一怒之下把这家赌场给砸了……这已经不是赌品好坏的问题了,应该说是一种超凡脱俗的境界了。
等彻底输干净了最后一个钱之后,纲手终于带着静音、羽衣还有猪一起离开了。
…………
谈事情的话,当然要选择一个恰当的场合,虽然今天照旧把所有的钱都输光了,不过纲手此时的心情大概还不错,她甚至能够感觉到一种郊游和野餐的气氛……于是他们就去郊游和野餐了。
毕竟数钱是常有的事,而羽衣则不是那么常见的人……所以究竟是乐于见到羽衣,还是相反的心情,只有纲手自己明白。
三个人和一头猪来到了这个城镇的郊外,因为接下来的谈话比较重要,羽衣先是在四周布置了一番,等到他回来的时候,静音正在给盘坐在地上的纲手斟酒。
眼前精致的菜盏没怎么动,不过纲手已经喝的微醺了。
这里的吃的喝的,毫无疑问全部都是羽衣掏的钱,随然在几个小时之前那些钱还是属于纲手的。
不过这种状况下,羽衣也充分的理解了为什么纲手不愿意返回木叶了,她这生活过的比他都自在。
赌着从别人手里借来的钱,喝着又一个别人掏钱买的酒,简直幸福的一塌糊涂……如果没有人追债的话就更完美了。
羽衣绕到了纲手的另一边坐下,然后从静音手里接过了酒壶,帮着纲手把酒盏斟满,实际上,他还挺喜欢现在这种时刻的。
确切的说法应该是……非常喜欢。
这种场景,会让他不由之主的想起玖辛奈。
玖辛奈、纲手、水门、自来也……羽衣在意的人究竟有几个会让他一直在意下去?他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像卡卡西那种辛酸的笑着说出自己在意的人已经全部死了的苦楚,他绝对不想体会到的。
因为他已经体会过一次了。
但不管纲手此时的生活多么悠闲,羽衣还是要把她带回木叶的。
气氛沉闷了一会之后,纲手开口说道:“羽衣,如果你是过来跟我叙旧的话,那一点问题都没有;可如果你的目的是跟自来也是一样的话,那最好就不要开口了。”
纲手虽然很嘴硬,但是她毕竟和大蛇丸是不一样,她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不在乎木叶。
或者说她嘴上虽然说着不在意,但是实际上她真的能全部放弃由自己的祖父所建立、叔祖父所发扬、老师继承下来的村子吗?
不可能的,“木叶”可是千手一族留下的最高作品。
羽衣的视线无焦距的望向远方,他没有直接回应纲手的话,而是说起来从未跟别人说过的往事。
“纲手大人,十二年的九尾事件导致了水门前辈和玖辛奈老师的身死,但你知道引发这件事的幕后元凶是谁吗?”
纲手已经送到唇边的酒盏顿住了,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羽衣会再次说起这件事……如果有谁最不想提起这件事的话,大概就是羽衣了。
“是谁?”
纲手反问的时候,大概也不会猜的到羽衣能够准全的说出一个听起来耳熟的名字吧。
“大概纲手大人应该还记得有这么个忍者存在的:四代火影的弟子,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的队友,名字的话……”
“叫做宇智波带土的吧。”
羽衣以平铺直叙的语气说出了事先无人可知的内容,让这一刻纲手的动作彻底的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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