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
我愣了一下,这家伙是谁?
想着,我看向玉漱,这妞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嘀咕了一句:“他怎么来了?”
很明显,玉漱对这个二爷很不感冒。
我有些纳闷的看向面前穿西装的老头,他是玉老爷子的管家,之前进来的时候也打过招呼的,我冲他问道:“这二爷是谁啊?”
“就是老太爷的二儿子,大小姐的亲二叔。”西装老头解释了一下。
我扭头看着玉漱:“你们玉家啥时候还有个老*二了?”
这倒不是我傻比,实在是这事太稀奇了。
以玉家的家境,媒体狗仔队对他们家的事情那肯定是上心的很,可历来的报道都只知道“玉半城”这个人物,从来没听过玉岳山还有个弟弟。
要不是今天碰巧到玉漱家来,我真不知道还有个玉二爷,这事估计除了玉家人,外界根本不知道!
“是我爸的不争气的弟弟,四十多岁了游手好闲,没少气过我爷爷和我爸。”玉漱简单的对我说了一下,不过看她的脸色,估计情况不止她说的这么简单。
没等我继续问呢,这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秃顶胖子带着个穿着道袍的家伙就走了进来,秃顶胖子满脸笑容的说:“大侄女,你也在啊。”
“叔叔。”玉漱挤出一丝笑容打了个招呼。
我趁着打量了一下进来的两个人,秃顶胖子应该就是玉二爷了,这家伙约莫一米七身高,长得肥头大耳满面油光的,穿着一身西装愣是绷的紧紧地,就跟裹粽子似得,嘴里还叼着一根雪茄,乍一看,暴发户的气质简直爆棚。
和执掌玉家产业经常登上各种金融杂志封面的玉岳山比起来,怎么看都不像是两兄弟。
而跟在玉二爷身后的那个穿着道袍的家伙,和玉二爷差不多高,长得尖嘴猴腮的,甚至说有点畸形,不过这家伙留着一撮小胡子,背后背着一柄木剑,右手掐着一个印诀,微闭着双目不苟言笑,还真有几分高人的逼格。
“大侄女,这是我请来的茅山高人张有道先生,特地来给老爷子瞧病的。”玉二爷笑着介绍起了穿道袍的家伙。
我下意识地退到刘长歌身边,低声说:“刘哥,抢生意的。”
“槽,要不我把这龟儿子打一顿吧?”王大锤顿时就不淡定了。
刘长歌笑了笑:“不用,我们抓鬼驱邪,从来都是能者居之。”
逼格高啊!
我看刘长歌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没想到这家伙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正惊讶着呢,玉漱开口冲玉二爷说道:“二叔,正好,这二位也是我请来给爷爷看病的高人。”
说着,她就冲玉二爷和张有道介绍起我跟刘长歌来:“这位是陈风,本地阴倌,这位是蜀山道士刘长歌,这位……”
玉漱正要介绍王大锤的时候,话还没出口,原本掐着印诀微闭着眼的张有道忽然睁开眼,不屑地看了一眼我和刘长歌:“切……两个毛头小子,还蜀山?蜀山有我茅山正宗厉害?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草泥马!”话音刚落,我身边的刘长歌突然就冲了出去,砰的一拳砸在张有道左眼上,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谁都没反应过来,张有道挨了一拳捂着眼睛惨叫着就蹲在了地上。
刘长歌抡起拳头又要打,玉二爷离得最近,立马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腰,我和王大锤见情况不对,也忙着上去拉架。
好不容易把刘长歌拉回来,我忙安抚着刘长歌:“刘哥,别动气啊,你不是说能者居之吗?”
“能他麻痹啊!”刘长歌冲着蹲在地上捂着眼的张有道骂道:“这些年茅山龙虎山在阴阳界跳的最起劲,老子蜀山不想闹腾,还真特娘当老子蜀山人好欺负啊?”
我一阵无语,丫的,敢情之前说那么好听,纯粹是装比啊!
正操蛋着呢,刘长歌又撸起袖子在旁边的架子上抄起一个花瓶就朝张有道走过去:“来来来,今天老子倒要看看,茅山正宗有多厉害。”
还别说,就刘长歌现在这架势,还真特娘像混社会的山鸡哥!
“够了!”这时,玉二爷突然瞪圆了眼睛吼道,可这家伙脸上肉太多,尽管很努力睁眼了,可眼珠子依旧只有黄豆那么大,看着有些搞笑。
“够个毛啊!惹了老子,还想好了?”刘长歌脾气也是上来了,压根不吃玉二爷的这一套。
我见情况不妙,招呼着王大锤忙上去拉住了刘长歌,这时玉漱也走了上来,忙冲刘长歌说:“刘先生息怒,实在对不起。”
本来正火大的刘长歌扭头看了一眼玉漱,竟然咧嘴一笑:“嗯,美女的话我就听。”
我和王大锤当场就懵比了,这孙子发火闹着玩呢?
“干!”王大锤低骂了一句,鄙视了刘长歌一眼:“比老子还禽兽!”
“无量天尊。”蹲在地上的张有道顶着左眼一熊猫眼站了起来,一脸淡然,就跟刚才挨打的不是他似得,冲刘长歌说:“年轻人怎么这么暴躁?不好,不好!”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看着张有道就跟个傻比似得,麻痹的,都特娘被打成国宝了,还装比呢!
“你特娘还装比是不是?”果然,刘长歌立马火气又上来了,拎着花瓶子就要砸。
吓得我和王大锤忙抱住他,丫的,万一真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张有道也被刘长歌给吓住了,忙着往后退了两步,被打了一拳的左眼一个劲的抽搐,估计还疼着呢,也不敢说话了。
被刘长歌这么一闹,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怪异起来。
本来这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就冲刚才玉漱听到玉二爷带道士来的脸色,就知道他们两家人不对付,这说是给老爷子瞧病,其实就是两家人在暗怼。
现在刘长歌又把张有道给打了,屋子里火药味一下子就浓烈了起来。
“玉漱,你请的人把张先生打了,是不是得道个歉?”玉二爷阴沉着脸打破了屋子里的平静。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旁的王大锤更是嘀咕了一句:“麻痹的,要是真道歉,老子立马就走。”
一旁的刘长歌也是脸色阴沉下来,正要说话呢,玉漱忽然拉住了他,然后冲玉二爷说:“二叔,事关蜀山和茅山两大门派,我们这些外人不应该参与,既然都是来给爷爷瞧病的,那就一起瞧吧,两大门派谁高谁低,这一瞧,不就分出来了吗?”
我在旁边暗地里冲玉漱竖起了大拇指,没想到这妞和我年纪差不多,竟然脑子这么好,一句话就把事情给绕到正轨上来了,而且还避免了刘长歌给张有道道歉的事。
“这主意好,等下就知道谁特娘是垃圾了!”刘长歌点头同意,然后瞪着张有道:“孙子,老子早看过了,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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