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战斗很快便结束了,三万精锐几乎没遇到什么抵抗便将这渤海城完全掌控。
“吾名赵风!你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字!”赵风玩味地笑了笑。
“什么?!!你就是辽东侯?”龙洪大惊,他想了一万种可能,就是没有想到眼前之人便是与袁绍对战着的辽东侯赵风!
“怎么?我不像吗?”赵风笑着看着龙洪。
“不!不是!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啊!”一听到眼前之人是赵风,那个堂堂天下第一将,龙洪大惊后便瘫在了地上,嘴里面不住地求饶。
“拖下去吧!”看着龙洪如此的表现,实在是难堪大用,想要利用他干些什么都不行,赵风皱了皱眉,一摆手,让士兵将这龙洪拖了下去。
“管亥!留下一万人守城!其余人我们连夜走,袭取章武城!”赵风吩咐道。
“这……主公,,留下的这一万人会一直留在这里吗?”管亥犹豫了一下,还是讲这句话问了出来。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问题,放心吧,此战结束,我便会换人过来驻防,这些将士们都会与自己的家人团聚的!”赵风一听管亥如此问,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当下便宽慰道。
“多谢主公,亥替这三万黄巾军谢过主公!”管亥激动地跪下身来,大声说道。
“起来吧,下去通知准备,我们连夜出发!”赵风点点头。
像章武城这样偏远的县城,辽东的锦衣卫还没有覆盖得到,所以赵风此时还不知道,章武城已经被黄忠拿下。而赵风跟周瑜不愧是师徒,想法不约而同,均意在拿下章武城和渤海城便可以了。
连夜,赵风率领着两万精锐离开了渤海城,直奔章武城而去!
渤海到章武的距离不远,急行军一整天,赵风一众人便来到了章武城外!
抵达城外后,赵风惊讶了,这……这章武城怎么挂的是辽东的旗号啊?这是什么情况?
想来这辽东旗号应该不假,赵风便策马来至城下大喊:“城中是何人?速速出来见我!”
“老师?”良久之后,城头传来一声惊喜的喊叫声。
“呵呵,原来是你小子啊!难怪回取下这章武城!”赵风轻笑一声,“快放我们进城,老子我都已经饿了!”
“快开城门!”周瑜下令。
“传信志才,让他调度人来章武和渤海驻守!”刚一进城,赵风便下令。
“什么?老师!你是说,渤海也被我们攻下来了?”周瑜的语气之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惊喜。
“没错,就在昨日,我领三万黄巾精锐,在锦衣卫的帮助下,没费一兵一卒,拿下了渤海城!”赵风点了点头。
“厉害厉害,佩服佩服!”周瑜拍着赵风的马屁。
“去你的!臭小子,跟我讲讲,这章武城是怎么攻下来的?”赵风笑骂道。
“这个,学生也是今日刚到的章武城,正准备组织奇袭渤海城呢,没想到老师就把喜讯带来了。”周瑜嘿嘿一笑,“若说攻下这章武城的最大功臣那便是时凌,时月扬了!他随机应变,混入了城内,以华佗先生特制的药粉将城中守军全部放倒,这才使得我军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这章武城收入囊中的!”
“哈哈!好,月扬果然好样的,给他记首功!”赵风夸赞道。
“是,老师,学生以为,不如就让这三万将士守这两城,老师您意下如何?”周瑜思考了一下说道。
“不!”赵风摇了摇头,“这些黄巾我另有用处!还是令换人过来吧!”
“是!”周瑜点点头,没有多加过问。
“公瑾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啊!”赵风打趣着周瑜。
“我……不着急,不着急!”周瑜一张脸涨得通红。
“哈哈!你要抓紧了!若是你年满二十还未娶妻生子,文德兄怕是要来辽东找我算账了!”赵风继续打趣着周瑜。
“是!是!”周瑜十分窘迫地回答。
“哈哈哈哈!”赵风还是第一次见到周瑜如此的窘迫,那个云淡风轻的美周郎仿佛一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不说赵风打趣周瑜,单说前几天,颜良败走琢郡,一路逃亡,不敢停歇。
终于第二天,他领着几千残兵来到了中山境内,远离了幽州,颜良常常地出了一口气。这时他才想起来,他的左臂上还插着一只羽箭,虽未穿透,但也深深入肉,疼痛钻心。
“去请一郎中来!”颜良吩咐他身旁的一个士兵。
“是!”士兵转身离去,不一会便带回来一名郎中。
“不知将军唤我前来,所为何事?”郎中向着颜良拜了拜。
“还请先生为我拔箭包扎!”颜良指了指自己左臂上的羽箭。
“将军放心,交给小老儿吧!”郎中点了点头,上前细细观察了起来。
良久之后,郎中准备动手,“还请将军忍住疼痛!”
“放手去做!”颜良豪迈地大笑。
“是!”郎中一把攥住羽箭,奋力往出一拔。
“啊!”随着颜良的一声痛呼,羽箭与他的左臂分离,但是就在郎中想要包扎之时,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这羽箭竟然一下子拽出来了一个血窟窿,细细看去,肉与肉只见有着很大的空隙,根本就无从下手包扎!
“这……”郎中束手无策,只能在那里干瞪眼。
“你……你在做什么!赶紧包扎啊!”颜良忍着钻心的疼痛,脸上豆大的汗珠直往外冒,感觉着自己手臂上鲜血直流,而这郎中竟然不动了!颜良心下大怒。
“这……将……将军!这伤口跟……跟平常所见之伤口不同啊!”郎中几乎要哭了出来。
“有甚不同?咝……”颜良怒道,“赶紧止血包扎!”
“将军,这伤口完全成了一个窟窿,各处的皮肉都不相连,无从包扎!若……若想包扎,只有一策!”郎中战战兢兢地说道。
“快说!你想要我流血身亡吗?”颜良瞪眼道。
“是!是!若想包扎,只有剜肉一法!”郎中连忙道。
“那就剜!老子忍得住!”颜良一咬牙,一闭眼。
“是!”郎中取出小刀,在火上烤了烤,开始将颜良胳膊上的那个血窟窿四周的碎肉全部剜掉,随即撒上止血散,最后才为颜良包扎,做完这一切之后,颜良已经汗流满面,双眼上翻,险些就要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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