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看着苏诚,目瞪口呆,看了眼桌上的银行卡,心里的疑惑重重,“这年轻人,是在开玩笑?”
“对了,还有这个,你帮我给她,谢谢。”苏诚想到了什么,在兜里摸索一番,取出了小金人像,放在桌上。
这东西,苏诚早就想送给王月蓉了,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准确来说,是他给忘了。
今天王母一提钱的问题,合着银行卡,苏诚记了起来。
“阿姨,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你如果想了解我的情况,可以回去问月蓉。”
“另外,我可不是什么穷小子,电视上那一套,安在我身上……不管用!”
说罢,苏诚唇角勾了勾,扫了一眼发愣的王母,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开了咖啡厅。
苏诚走远后,王母才从愕然中回神,拿起小金人掂了掂,心里一惊:“这是黄金做的!”
做工精细,栩栩如生,王母从未见过这般逼真的雕像,如果把皮肤的颜色换一下,简直就是一个缩小版的王月蓉。
“这个臭丫头,我问她居然不说,害得我到名县来出丑,看我回去不好好教训她!”一想到刚才自己的倨傲全都给苏诚看去了,王母脸上便布满了窘迫与羞愧。
如果早知道苏诚出手这么大方,她那还会拿出刚才那副高傲的架子,不说热情谈话,至少也会平等看待人家。
心里越想越觉得丢人,在两个服务员异样的眼神中,王母出了咖啡厅,驾驶着自己的轿车,直奔王月蓉所在的别墅。
到了别墅,见到王月蓉悠闲的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着葡萄,王母过去便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嘶……
牵动伤口,王月蓉倒吸一口凉气,扭头不满地瞪着母亲:“妈,你打我干什么?”
“你说我打你干什么?”王母面色不善。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王月蓉翻了个白眼,继续吃着葡萄。
狠狠掐了女儿腿上的嫩·肉几下,王母感觉气消散一点后,将刚才在名县的事情娓娓道出。
“噗……妈,他真这样和你说的啊?”听完后,王月蓉噗呲一笑,乐开花了。
面对母亲的质疑和羞辱,苏诚居然没有恼羞成怒,也是怪难为这家伙的,王月蓉想来,他不是变成熟了,就是考虑到对方是自己母亲,给了自己面子。
“你还笑,老娘的脸都为你丢光了,我问你,他到底是什么人?”见到闺女没心没肺的笑,王母气不打一处来,伸手便是给了她几下板栗头。
“哎,你别老是打我,多大的人了,怎么总喜欢打人。”王月蓉埋怨一句,嗔了母亲一眼。
“快点说,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男人。”王月蓉挑眉,随口说出。
王母盯着她,“说重点,别给我打马虎眼。”
王月蓉摊了摊手,瞄了一眼母亲道:“先把银行卡和那金人像给我。”
“整得我还给你稀罕一样。”王母从手提包里拿出银行卡和黄金小人像,丢给了王月蓉。
银行卡丢在一边,王月蓉捧着小巧的黄金人像,一阵打量,脸上浮现出满意和痴迷的神情。
“别光是看啊,给我说说这小子到底是干什么的,我得替你把好关。”
王母的催促,迎来王月蓉浅浅的笑容:“他就是我班上一学生。”
“学生?”王母蹙眉。
“没错,他是我班上的学生,不过你可别小瞧他,这家伙点子多,人鬼精着,赚钱的能耐不容小觑。”
“闺女,你别唬我,他怎么可能是一学生。”
“哎,真的啦。”王月蓉道:“你不信去问我哥,前段时间进军省城房地产,我哥还找他帮过忙呢。”
“他还帮了你哥?”王母眼前泛亮,思索了会儿,摇着女儿催促道:“你赶紧给我说说他家里是干什么的,是不是省城的公子哥,有大来头?”
见到母亲激动的劲儿,王月蓉无语,“他家就是名县的,没靠家里,他是个真正有本事的人。”
一番询问,王母对苏诚有了个大致的了解,不过,一记起此前在咖啡厅对他说的那些话,她一阵苦笑,脸都丢光了。
这哪是什么穷小子,明显的一金龟婿啊,幸好他当时没生气,否则王母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女儿了。
“诶,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去找他啊。”想到什么,王母推挪了王月蓉一把道:“这男人啊,你就得去黏着他,不然时间久了,你的影子在他视线里就淡了啊。”
“他有事忙,我也有事忙,没时间。”王月蓉吃着葡萄,淡淡道,她不是个喜欢黏人的女人。
“你个傻丫头,优秀的男人你不看住,没几天就变坏了我跟你说。”王母用手指头戳了王月蓉额头一下。
“我要是能看住,那就好了。”王月蓉心里苦笑不跌,随着和苏诚的深入交流,她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一味地渴望他给予,这在短时间内可以,但长此以往,恐怕不行。
……
和王月蓉的母亲告别后,苏诚回到王月蓉家的小区,驾驶着布加迪凯龙,到了鸿雁酒楼。
早饭没吃,午饭时间到了,两顿凑成一顿,让后厨准备了一桌子好菜和滋补的美食,苏诚自顾着享用起来。
吃完饭,休息了半小时,苏诚接到任舞的电话。
“苏诚,对不起……”这萝莉的语气有点低落,似乎要哭的样子。
“怎么了,谁欺负了你,告诉我,我替你削他。”苏诚开口道。
“我爸。”
呃……
“你爸的话,那就算了。”任舞他老爹,也是任贝贝的老爹,苏诚可不敢削老丈人,否则不是找死吗
“你现在在哪儿,我想和你见一见。”任舞低声道。
“鸿雁酒楼,你来吧,我等你。”
“嗯。”
挂了电话,任舞梳理了一番装束,擦了点粉,迅速出了门。
打车来到鸿阳酒楼,在一个包厢里见到了苏诚。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休闲装,秀发扎成了马尾辫,看起来较为活泼。
不过,她脸蛋上却布着一抹浓郁的阴云,一见到苏诚,直接扑到他怀里,哭了起来。
“呜呜,苏诚,对不起,我没办法反抗……”
哭得伤心欲绝,梨花带雨,苏诚看得莫名其妙,听得一阵心疼。
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你先别哭,给我说说到底怎么了?”
任舞没理他,一个劲儿往他胸膛里靠,眼泪哗啦啦的滴下,浸湿了他的衣服。
直至三分钟后,她才止住哭声,鼻子一抽,可怜兮兮地看着苏诚,“我没办法去川大了,对不起,我答应过你的……”
原来是这事儿。
苏诚哭笑不得,一件小事情而已。
“没去就算了,没事儿,那你大学准备去哪儿?”苏诚抽过纸巾给她擦拭着眼泪,这丫头两手空着,也不动弹。
“复旦,和川大隔得太远了……”
任舞话音落下,苏诚手掌心一颤,望着她,唇角有点抽搐,“这你妹的,要不要这么巧?”
见到苏诚神色凝滞,任舞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我爸和我妈的态度很坚决,让我必须去复旦,苏诚……我是迫不得已的,你别怪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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